她背過身從內衣裡取出那兩張保存完好的紙張,近乎要馬上哭出來,“徐衍,傅瑾舟不對勁,他不對勁……他……他早已不再是我的丈夫了。”
“你已經被包圍了!請你馬上繳械投降!!”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聲音不自覺地顫抖:“傅瑾舟隻有肚子上有一塊斑痕,據說是小時候做手術引起的手術斑痕。他的後背沒有所謂的胎記。我也看過他其他小時候的照片,不存在做過手術。”
很可怕的猜想。
徐衍陷於莫大的震驚之中,愕然望著徐喬,幾乎失去了所有反應。
在她親吻他時,他是歡喜得意,還是在盤謀著另一場陰謀?
卻也解釋了之前的種種反常。
“而且……”徐喬閉了閉眼,“司臨也許已經死去了。”
她定定地看著照片,莫名其妙問了一句:“那……彆人又是怎麼分辨他們的?”
如果他真有一個所謂的雙生子。
徐衍捏著紙條。
可是傅瑾舟除了小腹有一塊小小的不起眼的紅色疤痕,根本就沒有多餘的痕跡了!!!
胎記……
那麼會不會……死去的手足讓他難以走出對自我的愧疚,從而萌生出另一個人格?再如同徐衍所論證的那樣,那個人格深深恨著這個世間,恨著傅瑾舟,更恨著他最心愛的妻子,所以卑劣又冷血地報複著所有人?
青年那漂亮的唇緊緊繃著,最後下定決心:“報警。我們現在就……”
生平第一次,他體驗到了何為在懸崖上跳舞。
徐喬渾身發起抖,眼前陣陣發暈,差點站立不穩。
徐衍告訴徐喬:“司臨的腰部有一塊胎記,是費青青的母親告訴我的。”
警笛聲就於身周盤旋,十幾個武警部隊持槍闖入——
話音未落,一聲槍聲突然打破沉寂。
徐衍一愣:“什麼意思?”
若猜想是真,那父親的溺死,究竟是巧合,還是他在眾目睽睽下的刻意謀殺?
徐喬如墜十萬米的深海。
徐喬靜下心,搖搖頭:“我沒事。”她一字一句地說,“如果你的調查沒有錯的話,那麼……被收養的根本不是司臨。”
他急到難以整理語序,說出的每一句話都亂七八糟的。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兩人同時愣在原地。
她喘不上氣,與其說是冷,不妨說已經失去了對外界的所有感知。
然而……徐喬還是覺得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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