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說笑,不過是你先開的頭。”秦堯淡淡說道:“來這裡不尋歡作樂乾什麼,難道我們是來化緣的嗎?”
風韻猶存的老鴇伸手拍了拍嘴,悄然間改了稱呼:“是我說錯話了,該打,該打,道爺,您是想聽曲啊,還是想狎妓?”
秦堯伸手指了指法海,複笑道:“他說他定力驚人,無人可破他色戒,於是我便和他打了個賭,將其帶來了這裡。”
說著,他從懷裡掏出兩枚金元寶,高舉過頭頂,讓所有關注著他們的姑娘們看到:“今天我把話撂這裡,樓裡的哪位姑娘若是能得了我這朋友的初夜,這兩錠金子就是她的了。”
話音未落,全樓嘩然。
無數熱切的目光交彙在他手上,但卻無人站出來說些什麼。
概因所有人心頭都還存著最後一絲顧慮:這金子究竟是不是真的?
如果不是真的,那飛蛾撲火般撲上去可就成為笑話了。
然而這顧慮沒能持續太久,隨著秦堯將金子交給老鴇檢驗,無數姑娘們心裡瞬間沸騰了,不約而同的蜂擁而至,彆說是法海了,就連秦堯都看花了眼。
“乾什麼,乾什麼,都給我滾回去,聽從安排。”
看著這些眼中冒火的姑娘,老鴇厲聲喝道。
“交給你了。”
秦堯從她手中取回兩錠金子,雲淡風輕的來到一張搖椅上坐了下來,靜靜看著這場攻略高僧的大戲。
隨後,在老鴇的安排下,法海被恭請進一間屋子,一名接著一名的姑娘如欲界飛蛾,撲進屋子,結果從白天折騰到深夜,竟無一人成功摘冠。
臨近三更時,老鴇滿臉不甘的來到秦堯麵前,低聲說道:“道爺,恕我直言,您這位僧人朋友是不是不行啊!”
秦堯搖了搖頭,道:“他是武僧。”
老鴇:“……”
“你還有沒有壓箱底的姑娘?”秦堯道:“我懷裡的兩錠金子是真的想要花出去。”
老鴇苦笑:“如若真有這樣的姑娘,這場賭約早該結束了才是。”
秦堯幽幽一歎,翻手間取出一錠銀子,輕輕放在身旁的桌子上:“搞不定他,金子就彆想了,這塊銀子用來酬謝你的辛苦吧。”
老鴇很無奈,卻隻能無可奈何的收起銀子……
“定力真這麼強的嗎?”
秦堯推門走進房間,頓時聞到了某種淫靡味道,可想而知那些姑娘們為了誘惑小和尚做了些什麼。
“我看了童茜一眼,心魔遂生。可當這些女人在我麵前脫個乾淨,搔首弄姿,那些心魔竟一次都沒出現過。”法海道。
秦堯:“這說明方法是對的,祂們害怕在這個時候誘惑你,會導致你真的破戒。色戒都破掉了,祂們還怎麼拿色戒來折磨你?”
法海歎息:“我說實話,其實,是我心有抵觸。”
“是還沒遇到合適的人。”秦堯斷然說道:“遇到合適的人後,不管你心裡有多少抵觸,那一瞬間的情感也能將理智衝垮。”
法海微微一頓,道:“我不信……不是不信你,而是不信會有這種人出現。”
秦堯正要開口,突然感到一股熟悉的氣息出現在妓館附近,臉上漸漸浮現出一抹笑意。
“那個人,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