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後,李逍遙手裡甩著一個紅繩玉佩,身後背著一柄鐵劍,嘴裡哼著莫名曲調,甫一來到府邸前,就聽門子小聲說道:“少爺,您的事兒發了,小心一點。”
“我的事發了?什麼事兒?”李逍遙腦海中飛速閃過一名橙衣少女的樣貌,一把握住激蕩在半空的玉佩。
“林家堡的人找上門來了,說是您非禮了他們家大小姐。”門子言簡意賅地說道:“家主和靈兒小姐正在客廳待客,讓您回來後直接去客廳自辯。”
李逍遙眸光一閃,道了聲謝,大步向客廳方向走去。
他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所以壓根就不怕對峙。
更何況,秦道長說的是讓他去客廳自辯,而不是領罪!
“秦道長,靈兒姐姐。”
少傾,他停步於客廳前,衝著裡麵的兩道身影拱手行禮。
“進來吧。”主位上,秦堯淡淡說道。
李逍遙跨門而入,扭頭望向坐在客椅上的兩個男人:“你們說我什麼,非禮林家大小姐?我怎麼不記得有這件事情?”
“敢做不敢當?”林初平冷哼道。
李逍遙失笑道:“不是敢做不敢當,而是你們搞錯了一件事情,那不叫非禮,那叫行俠仗義。
你們那大小姐,平白無故的將徐老板和徐老板娘捆住雙手,吊在店門口,不僅令他們顏麵儘失,還威脅他們以後不許開店,我氣不過這種蠻橫做派,才給了她一些教訓,何錯之有?”
林初平嚴厲說道:“你怎麼不說那徐氏夫婦開的是賭坊?你知不知道他們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我家小姐才是真正的行俠仗義,而你,不僅輕薄了她,還助紂為虐不自知,端是可恨。”
李逍遙冷冷說道:“照你這麼說,全天下的賭坊,青樓,甚至是酒樓都罪孽深重,你家小姐要不要把全天下的賭坊青樓酒樓的老板都教訓一頓啊?”
“胡攪蠻纏。”林初平氣道:“即便是你想為那賭坊老板出頭,大不了與我家小姐打一場,你抽她小衣做什麼?這純粹是在羞辱我林家堡!”
李逍遙:“胡攪蠻纏的是你!怎麼,隻許她羞辱彆人,就不許彆人羞辱她?這是什麼道理!”
聽到這裡,秦堯與靈兒便全都明白了。
那林家大小姐或許是真想做好事兒,卻是以惡製惡,而這惡行又被李逍遙看到了,由此引發了過節。
“這是一場誤會。”秦堯蓋棺定論。
林家堡二人同時變了臉色,林初平凝神說道:“秦先生,恕我直言,我看不出來這是什麼誤會。”
林一凡更是直接說道:“誤不誤會的,請秦先生帶著李逍遙到林家堡裡麵陳述吧。”
秦堯搖搖頭,道:“我說是誤會就是誤會,既然是誤會,我們還去什麼林家堡?如果你們堡內有誰不服氣的話,讓他們來秦府找我便是。”
“狂妄!”林一凡騰的一聲站了起來,大聲嗬斥。
秦堯看了他一眼,僅此一眼,林一凡的身軀便淩空飛了起來,口吐鮮血,由客廳跌至庭院內,生死不知。
“真正狂妄的是你們啊!”
秦堯扭頭望向林初平,淡漠道:“讓我去見你們堡主?”
“他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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