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
飛回來的紅色長劍擦著阿奴臉頰落向地麵,劍尖斜斜的插進土壤內,卻好似深深插進了阿奴心裡……
這一切變幻的太快了,快到沒有心理準備的她很難去接受。
隻不過在這種局麵下,沒人能給她安慰與指引,她隻能獨自承受所有心理虧欠!
與此同時。
林家堡分舵。
當耀眼的白色光焰送出兩道身影後,守衛在大門前的兩名弟子直接怔愣當場。
他們見過許許多多,形形色色的拜訪者,化光而來的這種卻是頭一次見。
“李逍遙在府中嗎?”
秦堯直截了當地問道。
“在。”一名護衛下意識說道。
“馬上帶我去找他。”秦堯命令道。
倆護衛麵麵相覷,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作答。
秦堯皺了皺眉,沒心情在這裡和他們扯澹,放出神念探測向整個分舵,找到李逍遙位置後,馬上帶著靈兒遁空而去。
守衛分舵的倆護衛傻眼了,大腦同時陷入宕機狀態。
“想當年我在小漁村裡麵,可謂是村中一枝花……”林家堡內,花園木亭中,李逍遙一隻腳踩在木椅上,衝著自己麵前的兩人大聲吹噓著。
“李公子,一枝花好像是用來形容女人的。”在其右前方,新科狀元劉晉元輕聲說道。
“誰規定的?”李逍遙詢問道。
劉晉元:“……”
這問題著實是把他給問住了。
“逍遙。”秦堯帶著趙靈兒遁空而來,衝著涼亭喊道。
“秦道長,靈兒姑娘,你們怎麼來了?”李逍遙連忙將腳從椅子上放了下來,招呼道。
“秦道長,靈兒。”林月如起身行禮。
見她都起來了,劉晉元隻好跟著站了起來,舉目看向來人,當其看清趙靈兒的容貌後,心臟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撞了一下。
這世間,竟有如此仙姿玉色之人?!
秦堯揮了揮手,道:“逍遙,我們要再度啟程了。”
“這麼突然嗎?”李逍遙驚愕道。
秦堯搖頭:“一點都不突然,反而是一種必然。隻要你一直跟在我們身邊,這是第一次,卻不是最後一次,次數多了就漸漸習慣了,直到我們消滅拜月教主為止。”
李逍遙忽然看向林月如,鄭重問道:“你願不願意跟我走?”
“去哪兒?”林月如直視他雙眸,神色坦然無畏。
“四海為家,浪跡天涯。”李逍遙道。
林月如:“給我半炷香的時間,我去打包行李。出門在外,彆的可以不帶,一定不能少帶錢。”
“你不考慮一下的嗎?”李逍遙一把拽住她手腕,遲疑道。
林月如爽朗一笑:“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有什麼好考慮的呢?”
李逍遙心神顫動,感動至深,嘴上卻道:“誰說要娶你了?”
“你敢不娶試試!”林月如冷哼一聲,抬起右手,對著李逍遙胯下做出橫切姿態:“到時候送你去宮裡伺候皇上。”
說著,她匆匆起身,施展輕功飛馳向自己閨房。
劉晉元怔怔地望著她背影,待其消失不見後,倏爾回神,舉目望向涼亭外的兩人,拱手道:“二位高人,我能跟著你們一起闖蕩江湖嗎?”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是當朝的新科狀元吧,能有時間遊曆江湖?”秦堯疑惑問道。
這也是他看原著時,最不能理解的一段劇情。
“兩三個月的時間還是有的。”劉晉元解釋道。
見林月如一時半會回不來,秦堯猶豫了一下,輕聲勸說道:“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劉公子能高中狀元,顯然是能做到這兩點,為何還是看不開呢?”
說是看不開,其實劉晉元自己也明白,對方是在勸他放下。
“終究是要好好道個彆,不是對月如表妹,而是對我自己。”
秦堯這就明白了。
他不舍的不僅是林月如,還有作為“青梅”身份的過往。
青梅不敵天降,這種退場最痛,連遺憾的資格都沒有!
“既是如此,你想跟著就跟著吧。”秦堯理解了劉晉元,所以不負多勸。
在沒有係統,不曾穿越的那段平凡時光裡麵,他何嘗沒有愛而不得?
“多謝。”劉晉元有些感動地說道。
事實上,他這請求本就有些無禮,所幸對方能夠理解。
秦堯揮揮手,轉頭看向趙靈兒:“你那一線牽能不能解除掉?拜月教主不會輕易放過阿奴的,這東西不解除的話有很大隱患。”
“可以。”
趙靈兒微微頷首,左手帶著一抹靈光掃過右手無名指,手指根部頓時顯現出一根紅繩,輕輕一拉,紅繩當即被拽落下來。
少傾,林月如背著一個包裹走了過來,眾人就此上路。
“逍遙,你來帶路吧。”出了金陵城後,望著四通八達的道路,秦堯笑著說道。
因為他的降臨,劇情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以靈兒發現自身蛇鱗為時間節點,原著中是靈兒主動逃離,李逍遙帶著月如和晉元去追尋她蹤跡。
說是追尋,其實他們一沒方向,二沒地點,三沒依據,完全是靠著捕風捉影的信息前進。
有時候連捕風捉影的信息都沒有,純粹是走到哪裡算哪裡,就這反而收獲了不少機緣。
秦堯想蹭的便是這份機緣……
有一說一,李逍遙的成長軌跡實在是太逆天了。
不說彆人,就說秦堯自己,要金手指有金手指,要扶持有扶持,在這種情況下,經曆了數十個副本才走到今天這一步,對上拜月教主仍舊力有未逮。
而李逍遙呢?
一路談著情說著愛,區區幾年功夫就成長到能斬殺教主了,這掛開的,堪稱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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