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衣忍俊不禁,主動走過去拉起白敏兒手掌:“師姐,這下再沒有什麼能將我們分開了。”
秦堯張開懷抱,將她們兩個攬入懷裡:“是沒有什麼能將我們分開了……”
阿藜向念英使了個眼色。
念英心領神會,與其一起來到姐妹二人身旁,四人聊著聊著,便消失在了秦堯視線。
看著轉眼間便空蕩蕩的庭院,秦堯撓了撓頭。
這又是鬨得哪一出?
少傾,他不再苦惱這個問題,轉身來到靜修室,翻手間召喚出自己的判官印。
近期陰德明細:
拯救天空之神荷魯斯,獲得陰德八百點。
拯救守護之神奈芙蒂斯,獲得陰德八百五十點。
協助太陽神拯救小千世界,獲得陰德一百萬點。
共計:一百萬零一千六百五十點。
當前陰德餘額總計為:壹佰萬零肆仟陸佰伍拾點。
一眼掃過這幾行數據,秦堯剛想吐槽一下荷魯斯這沒用的東西價值還不如守護女神,突然間就愣住了,繼而目光死死盯著協助拯救世界那一欄。
一百萬點陰德?!!
這是啥概念啊?
他從入了陰司體係到現在,就沒見過這麼多陰德。
當年在凡人階段開辦靈魂驛站時,向鐘馗借了八萬陰德,也是積攢了好久才將這筆欠款還上的。
乖乖……
一百萬。
如果陰司的官員體係晉升沒有儘頭,那麼這些陰德足以連升一百級了!
可即便是官位有儘頭,但是流動的資源沒有儘頭啊。
一百多萬陰德,能買多少資源?
都不知道自己的空間袋能不能放得下。
當晚,在閻羅殿內,他便用事實證明了,彆說是一百萬點的陰德了,就是三十萬點陰德購買的資源,加上先前在海王世界得到的資源,便已經讓這已經用了很多年的空間袋不堪負重了。
沒辦法,為了以後行走諸天方便掠奪資源,他隻能再選購一個新的空間法寶。
然而不看不知道,空間法寶這玩意是真貴啊!
一個空間和他空間袋差不多大小的儲物手環,價格最低的也是十萬陰德起步。
以此為基礎,空間每大一倍,價格會隨之至少上浮一倍。
他相中的一個星空手環,內部可使用麵積是空間袋的三倍,標價為四十八萬點陰德。
就很離譜。
但整個陰司交易網都是如此,嫌貴的話隻能不買,並不存在所謂的全網最低價。
秦堯猶豫再三,最終還是狠了狠心,將這星空手環給買了下來。
他現在就像一個普通人中了一百萬的彩票,自己生平在現實中是沒見過這麼多錢的,但當他想要拿著這一百萬去買東西的時候,卻發現縣城裡麵的一套房子都要幾十萬了……
咬著牙買下這件星空手環後,秦堯將自己空間袋內的東西全都轉存其中,隨即又取出了些資源換回陰德,籌得陰德四十萬,購買了四個標價十萬的星戒。
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在他記憶中,自己這些年一直在悶頭輪回,從未送過枕邊人什麼珍貴物品。
而她們無怨無悔的跟了自己這麼久,甚至還能容忍乃至幫助自己攻略白敏兒,這份真情厚愛,也是時候回饋一下了……
兩天後。
清空所有陰德餘額的秦堯遁空至黑山聖女宮前,衝著顯化而出的門神道:“阿門,小卓在家嗎?”
“在家。”門神緩緩打開大門,恭敬說道:“歡迎您回家。”
“乖。”手頭上有錢後,秦堯出手也闊綽了許多,從懷裡摸出一塊仙晶丟向門神麵龐:“賞你的。”
門神當即張開大口,將仙晶含在嘴裡,興奮的在門上轉來轉去,大聲叫道:“多謝主人賞賜。”
它和這位男主人打交道不是一次兩次了,對方從未賞賜過它任何東西。
今日鐵公雞居然拔毛了,真是罕見……
秦堯也就是不知道門神此刻的想法,否則彆說是給仙晶了,不將它拆下來修理一頓,都對不起自己的脾氣。
遲些。
秦堯大步走進院子,卻見一襲紅衣的小卓坐在一棵開滿白色梨花的大樹下,手裡拿著一個青瓷瓶,鮮豔色彩搭配上絕美容顏,美的就像一幅畫。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會來?”
“沒有啊。”
“全妝,紅衣,赤足,腳鈴……如果不是為我準備的,你勾引誰呢?”秦堯指了指對方,笑著打趣道。
小卓白了他一眼,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秦堯來到她身邊,一把將其拉進自己懷裡,笑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是狗,你是什麼?”
小卓低頭咬在他肩膀上,尖牙利齒很快便洞穿了皮膚,咬破血肉,鮮血為其嘴唇增添了幾分妖異美感:“你是狗,我當然是狗主人咯。”
“放肆。”秦堯一把撕碎了她的衣裳,反咬過去。
兩人翻滾著,撕咬著,最終由院子來到閨房……
“我怎麼感覺你每次來都是為了這個?”
良久後,小卓靠在秦堯肩頭,手指纏繞著他的長發。
秦堯拍了她一下:“不要把我想的這麼膚淺行不行?”
小卓撇了撇嘴:“我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並沒有評價你的意思。”
秦堯輕笑,將自己的空間袋取了出來,塞進小卓手裡:“送你。”
小卓愣了一下,詫異道:“你沒看出來我是在開玩笑?”
秦堯柔聲道:“看出來了,但這禮物送的卻不是臨時起意。”
小卓不止一次見過對方使用這件空間法寶,放出神念觀測了一下內部大小後,臉上表情更加疑惑了:“乾嘛突然送我這個?這種空間法寶,在陰司賣的並不便宜。”
秦堯笑著開口:“因為我沒看到過你有空間類法寶啊,所以現在送你一個。”
小卓手裡把玩著空間袋,詢問說:“你其他的那些相好呢?隻有我自己有禮物?”
秦堯從懷裡取出四枚星戒,晃動了一下:“這是送給她們的,內部空間比給你的這個要小一些。”
小卓將雙肘枕在他胸膛上,目光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眼眸:“為什麼她們的都是戒指,而我的卻是一個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