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他對此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有必要這麼邪性嗎,一次不查,就將他寄生至了女子身上……
無力吐槽!
許久後,伴隨著三個深呼吸,秦堯終於平複下心情,自我勸慰道:“隻是一個輪回而已,很快的,劇情走完就能離開了。事已至此,還是先搞清楚這幸運兒是誰吧。”
從原著中諸女的命運來說,能被他寄生,確實是一件極其幸運的事情了,一如仙三世界中的何必平。
少傾,秦堯意識沉入識海,放出神念,不斷探測,終於在一片虛空中發現了一名昏睡不醒的女子。
為防止出現什麼狗血的意外,秦堯抬手結印,釋放出道道時間法則,凝聚成一條條法則鏈條,捆住女子雙手雙腳,而後才將一縷縷信仰之力灌輸至對方身軀內……
隨著信仰之力入體,女子睫毛輕顫,悠悠轉醒。
“這裡是什麼地方?”
“這裡是你識海。”秦堯回應說。
女子意識瞬間清醒,猛地運轉法力,繃緊雙臂,結果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掙脫開這鎖鏈禁錮:“你是誰,為何要囚禁我?”
“你先說你是誰,然後我再告訴你,我是誰。”秦堯道。
女子怒道:“憑什麼?”
秦堯指了指捆住她的鎖鏈,幽幽說道:“就憑現在被禁錮住的是你。”
女子無言,良久後,平複下心情:“我乃長留派仙修夏紫薰,你到底是何方妖孽,竟敢來長留,囚我魂魄?”
“妖孽?”
秦堯搖搖頭,道:“我若是妖孽,又豈會留你魂魄?夏紫薰,我為救你而生。”
“胡言亂語。”夏紫薰道:“我好好的,何須你救?”
秦堯寶相莊嚴,嚴肅說道:“實話告訴你,我乃仙界救苦天尊的大弟子秦堯,本次下界,乃是奉師命,踐行救苦救難之道。
具體做法是,在緣分的指引下,擇一苦情人,幫助他改變悲劇的宿命,現在看來,你就是與我有緣的苦情人。”
夏紫薰聽的一臉懵逼,隨即麵色古怪地問道:“你覺得我會相信這種鬼話?”
秦堯:“我有騙你的理由嗎?”
夏紫薰:“當然有,比如說取得我信任後,利用我對你的信任,對長留派不利。”
秦堯搖搖頭:“我雖禁錮了你,卻不會封閉你對外界的感知,你可以好好看一看,我會不會對長留派不利。”
聞言,夏紫薰是真的搞不懂對方了,便道:“你說我是苦情人,那我問你,我苦情在什麼地方?”
秦堯裝模作樣的掐指推算,隨即鄭重說道:“求而不得,墮仙成魔。你癡戀於白子畫,然而白子畫卻對你沒有半分男女之情。不出意外的話,在宿命中,你將死在這段注定沒有結果的單戀中。”
夏紫薰:“……”
看著她陰晴不定的麵容,秦堯又道:“你還有什麼想問我的嗎?”
夏紫薰遲疑片刻,道:“假設我相信了你這些離譜的話,你準備怎麼改變我命運?”
秦堯道:“主動出擊,攪亂命運。”
其實真正的八字方針應該是主動出擊,攪亂劇情,但劇情這兩個字秦堯沒辦法告訴她,便隻能以命運來替代。
夏紫薰眉頭緊皺,道:“我能拒絕嗎?”
秦堯:“你不能,因為在改變你命運前,我也無法離開你身軀。將你喚醒,告知你這一切,原因有兩方麵,第一,我尊重你。第二,我自求問心無愧,無虧無欠,念頭通達。否則,讓你一直沉睡著,直到我完成任務後,再將你喚醒,我反而會少很多麻煩。”
聽到這裡,夏紫薰對他的話已經有三分相信了,凝聲說道:“希望你能說到做到!”
秦堯道:“不封印你,就是我最大的誠意。”
夏紫薰微微一頓,道:“還有,不許你傷害白子畫。”
“我隻能答應你,如果他不與我為敵,我是不會主動招惹他的。”秦堯道。
“隻要你不主動招惹他,他是不會與你為敵的。”夏紫薰道:“他就是那樣的人,超凡孤傲,冰冷淡漠。”
秦堯:“……”
舔狗不得好死啊大姐。
“你這是什麼表情?”看著他臉上的古怪神情,夏紫薰嚴肅問道。
秦堯想了想,最終還是放棄了勸告想法。
如果他三言兩語就能勸動夏紫薰放下的話,原著中對方就不會死於這場情劫了。
“我就是為你感到不值,那白子畫有什麼好,竟得你如此青睞。”
夏紫薰:“……”
這下換成她麵色古怪了,心情甚是複雜。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即便她說不出白子畫哪裡好,卻仍舊心之所向。
“說正事吧。”秦堯神情突然正經起來,詢問說:“夏仙子,你可知蓮花村在什麼地方?”
夏紫薰:“知道,你找蓮花村乾什麼?”
“據我推算得知,蓮花村中有個少女與你有莫大因果,甚至是導致你身死道消的關鍵。想要為你改命,就必須從她這個源頭下手。”秦堯道。
夏紫薰遲疑道:“你要殺了她?”
秦堯:“……”
我瘋了去殺大女主!
“不不不,我說的下手不是下黑手,而是去收她為徒,先改變她的命運,然後由這份改變影響全局。”
夏紫薰:“那就好,走罷,我為你引路。”
她自幼便有過目不忘的本領,許多地方去過一次就會牢記一生。
當年她從長留派去蜀山派的途中,曾路過一個帶有蜀山封印的村子,向蜀山掌門求證後得知,那地方名為蓮花村,封印村子,是為了防止有邪魔入侵……
不多時。
銀月高懸,夜風習習。
秦堯白衣飄飄,腳踏祥雲,在夏紫薰的指引下徑直飛往蓮花村方向,不期然間,忽地聽到身後一道呼喚。
“紫薰……”
秦堯仙雲一頓,回首望去,但見一長發如瀑,白衣似雪,相貌俊美無瑕的男子禦劍而來,麵容平靜地看著自己。
“他是誰?”秦堯向識海內的夏紫薰詢問道。
夏紫薰微微一頓,道:“他便是白子畫……”(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