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銳苦笑:“我姨夫是殺豬的。”
難怪了,他托人查了查,隻查了人品,沒有查這姨媽家是做什麼的。
不過說到殺豬的,這人難怪能將老婆養那麼肥了。
每次殺豬,多的也沒有,給自己弄點下水什麼的,還是可以的。
這一天天吃的,可不就肥胖了麼?
咦,對麵那是怎麼了?
不知不覺的,他們走出了好幾裡路來。
河對麵,是一個村子。
在袁河的旁邊,零星的分布了不少的村子。
靠著袁河,不知道養活了多少村子。
不過此事,蘇何看著對麵,似乎來了不少穿警服的。
錢銳說道:“好像之前這村裡一個人外出,家裡人,包括嶽父一家,還有妻兒都被人殺死了。家裡的錢都不見了,就剩下這男人外出,躲過一劫。”
蘇何怎麼聽,都覺得有些耳熟。
該不會,就是自己之前去給葉成博辦個體戶執照的時候,在派出所見到的那個吧?
蘇何隻是隨口一問,結果還真是那人。
錢銳說道:“也是個可憐的。以前家裡窮得很,連吃飯都吃不起。他嶽父就讓他入贅道嶽父家,總算是能吃口飽飯了。這麼多年下來,居然發生這種事情。”
蘇何問道:“村裡就沒人聽到聲音?”
錢銳搖頭,奇怪的看了蘇何一眼:“他家比較偏僻,在村尾,一般也沒人經過那裡。可能是晚,歹徒把人都給控製了。或者是很快就把人給殺了,所以沒有人聽到。”
這什麼話,白天也沒有人敢這麼做吧?
可要是晚的話,一點聲音都能傳出去很遠。
這殺一大家人,聽錢銳的話,一家子,至少有七八口人,這都殺了,還能沒傳出聲響來?
難道是團夥作案?
也沒道理啊,就算是這樣,一點聲響都沒鬨出來,還等著男人回來才發現。
怎麼想,都想不通。
又問了一些細節,蘇何就基本斷定,這個事情不簡單。
不是仇殺,也應該不是搶劫殺人。
反而有點像是熟人作案。
可這個熟人,人選也不太肯定。
蘇何沒有多說,和錢銳說這個也沒必要。
他看著錢銳說道:“那麼,言歸正傳吧。我的提議怎麼樣?你和我大姐再去複讀一年,明年再考一年。到時候去了大學,讀完四年,你們的感情若還是能堅持,到時候再說婚姻的事情。在那之前,還是先讀書吧。至於錢的事情,你知道的,我做個體戶,還是賺了些錢的。我可以先借給你,等到你大學畢業,工作以後再還。”
錢銳看了蘇何一眼,久久才說道:“你怎麼知道我能考?還有,你借給我的錢,我也不一定能還得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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