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拘於是兔子還是山雞,反正回來以後,肯定能加餐。
還有彆人不吃的蛇羹,他做起來,味道也是一級棒。
蘇何就吃過一次,味道到現在還懷念。
兩人都沒有表現的太饞肉,倒是有些出乎那青年醫生的意料。
他自己吃著紅燒肉,可是覺得很好吃,差點把舌頭都給咬下來。
他哪裡知道,九叔本事大,蘇何有外掛,都是不缺肉吃的人。
吃完飯,邱醫生本來想請九叔到休息室去休息一下。
她算是見識到了,九叔的這一手醫術很不錯。
但九叔拒絕了:“還是回病房看看,我隨時看著點,如果有其他的情況,也好改改藥方。畢竟之前都是估測,具體藥效還要看實際的效果。”
蘇何在旁邊小聲的問了一句:“九叔,你有行醫資格麼?”
九叔皺眉:“那是什麼?”
九叔自從九爺爺和九奶奶過世之後,就很少出來,也不常出手,這方麵還真不知道。
蘇何就知道,九叔肯定不知道。
稍微解釋了一下,蘇何見九叔不在意:“沒什麼,咱們中醫不都是這樣?咱們都是靠師傳和名氣的,這些不要也罷。”
蘇何隻想說,你還是不懂人心啊。
人心叵測,這方麵就是一個漏洞。
萬一日後被人抓住了,也是麻煩。
之前蘇何是有些擔心那青年醫生小遠的,但現在,他覺得那小遠也就是嘴毒一點,心地倒是不壞。
回頭,蘇何就找了邱醫生,將這個事情說了一遍。
邱醫生也是一愣,不過想到這個時候中醫的普遍情況,點點頭:“這個事情,交給我吧。”
這一次的流感若是被解決,這種功勞,走個後門,弄個行醫資格不是什麼問題。
之前請來的幾位老中醫,也都沒有辦理這個。
那些老中醫,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隻是效果不太好,還要回去多嘗試幾個方子。
這種事情,哪裡有那麼容易就解決的?
不過等他們回到病房的時候,那個小孩的鼻涕已經消失了。
至少沒有再不時地流出來,那幾個老人也都好多了。
半下午的時候,這個病房裡的病人,都差不多好了。
青年醫生小遠嘴硬的說道:“或許是邱醫生之前的治療起效果也說不定呢。”
說著,他起身離開,背影稍微有些狼狽。
不過從他嘴角微微露出的笑容,蘇何知道,這就是個死鴨子嘴硬,但心地還是不錯的青年。
邱醫生豎起大拇指:“不愧是名醫,不過您不要怪小遠,他剛從學校畢業,年紀還小,不太懂事。其實他也替這些病人高興的。”
九叔雖然不太喜歡那醫生,不過也沒說什麼。
“這個藥方,我再斟酌一下。畢竟每個人體質不一樣,我還是要改一改,希望能把藥效改的溫和一點。適合每個年齡層才是。”
這一次的流感蔓延的很厲害,不可能根據每一個人的體質去開一個藥方。
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開一個普適性的藥方,但藥效可能會稍微的受到一定的影響。
邱醫生明白這個,點點頭,此時時間已經不早了。
邱醫生道:“我聽老何說,你住在何伢子那邊?那就先過去吧,等明天再來醫院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