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愣住,蘇何卻不會,他對小南瓜說道。
“其他的死狗跑不動,某些披著人皮,實則肚子裡一鍋壞水的死狗可是能夠跑得動的。”
毫無疑問,這就是在罵冀英秀的娘了。
都到我家來找麻煩了,他也就不給麵子了。
對冀英秀,他也是這個態度。
什麼長輩?
長輩先要有長輩的德行,之後才能被人尊敬為長輩。
可不是你一把年紀到了,就可以成為長輩的。
人要尊老愛幼不錯,但老的也要有品德才行。
要不然,空活百歲。
冀英秀的媽在那邊哇哇大叫,又不知道怎麼罵人。
都是一些鄉下人的詞彙,難聽得很。
蘇何冷冷的說道:“再出言不遜,小心我大耳刮子扇你。”
蘇何這半年多來,長得魁梧有力,加上穿越帶來的福利。
冀英秀的媽媽也不敢罵人了。
這時候,冀英秀的爸爸出來說道:“何伢子,你也是讀書的人,對長輩就這個態度?”
蘇何冷笑:“咱們又沒有親戚,拐了好幾個彎吧。至於老人,先要有品德,才需要尊老。對於某些為老不尊的,隻是空活了一把年紀,品德敗壞,人人得而罵之。”
嗯,冀英秀的爸爸不知道說什麼了。
頓了好久,才說道:“這些事情都不說了,你不尊老……”
“彆跟我扯那些尊老不尊老的,你們在山嵐村做的事情,我還沒計較呢。上次看起來是我放的太輕鬆了,要不要我去法院告你們?”
接受調解,也隻是局裡放回來。
但蘇何還保留了追究的權力。
若是蘇何去法院告狀,到時候山嵐村的人又要被抓進去,還要賠錢。
到時候,他這個始作俑者,肯定會被村裡人唾罵的。
冀英秀的爸爸內心暗罵一聲,他也真是第一次遇到了不能倚老賣老的時候了。
蘇何道:“有事說事,沒事我回去了。我自己問心無愧,不曾做錯什麼。你們自己做錯了事情,難道還要我來買單?”
他猜到了這兩人來的意思,所以提前就給堵住了。
二舅臉上也露出了羞愧的神色,他就不該來。
冀英秀的爸爸也沒轍了,他一直都是這樣,讓老婆子衝鋒陷陣,如果能成,那就最好了。
如果不能成,他就出來倚老賣老一下,也多半能成。
誰知道這何伢子軟硬不吃,來硬的,人家直接上耳刮子。
來軟的吧,人家不接,直接說他倚老賣老,為老不尊。
這話傳出去,他就是個笑話。
所以,他隻好看向葉振漢。
親家,該你出手了。
葉振漢咳嗽一聲,瞪了一眼自己的二兒子,都是你這搞出來的。
你看看,多年前你搞的事情,到現在還要我給你擦屁股。
隨後,葉振漢轉過頭來看著蘇何道:“你二舅媽進去一趟,吃了掛落,麵子上過不去。躲在娘家不敢回來呢。”
冀英秀的爸媽想要說話,我們是要你們服軟啊,不是這樣說的話。
葉振漢看著他們:“事情就是這麼個道理,我可不會那粉飾太平的做法。
再說了,做都做了,還怕彆人說?
我外孫子說的對,人老了,不能因為自己年紀大,就倚老賣老,為老不尊。做那些個讓人唾棄的事情。
不管怎麼說,日子要不要過,你們說。”
又被葉振漢給羞辱了一回,兩人已經是氣憤難當了。
但事情都到了這一步,自然還是要做的。
兩人沉默,葉振漢就繼續說道:“事情就是這樣。你看看,他們要求你去給你二舅媽道個歉,讓人回來,你低個頭,日子就過去了,往後風平浪靜。”
蘇何就像是吃了蒼蠅一樣難受,看著葉振漢,他微微搖頭,就知道葉振漢也是實在為難。
自己的兒子,難道這個時候離婚?
還有祥伢子,難道之後要個後媽?
但蘇何卻不這麼想,他對葉振漢說道:“外公,話不是這麼說的。如果是彆的也就罷了,冀英秀這人,心思極為肮臟。這要是心裡有一點把咱們當親戚看,也不會慫恿彆人這樣對我。”
冀英秀的爸媽想要說什麼,蘇何可不管他們。
蘇何繼續說道:“外公你也應該看清楚了,冀英秀可不是什麼好人。那人自己好吃懶做不說,也不會教孩子。你看看祥伢子,之前在冀英秀跟前,也最多就是平庸一些。現在換到我媽這裡來,有我媽管著,最近是不是表現的好多了?”
這是個事實,就連葉誌武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蘇何又繼續說道:“再說了,咱們村裡的日子越來越好過了。
以冀英秀的好吃懶做的性格,我一萬個不相信她會離婚。
她要是離婚,母豬都能上樹了。她雖然長的一般偏好看,可上哪去找我二舅這樣的人才?
要我說,當年我二舅肯定就是昏了頭,要不然,怎麼可能看得上這種不知道是二手……”
咳咳。
蘇何中斷了之前的話,免得二舅過不去。
“再說了,我二舅在合作社投資了。往後年年有分紅。又投資了我四舅的大棚,往後日子一年比一年好。
她冀英秀舍得?外公你想想看,如果離婚了,她就是一個帶著拖油瓶的黃臉婆。
而我二舅可是金龜婿,打著燈籠找不著的。這麼英俊的二舅,還怕找不到老婆?
至於祥伢子,那是咱家的人,到時候我媽帶著讀書。
等到了讀初中的年紀,就直接到市裡去讀。我保證他有個光明的前景。至於後媽不好,咱們不是也要擦亮眼睛麼?
不能像以前那樣瞎了眼,找山嵐村的這家人了。至於那華伢子,那不是咱們家的人,管她帶到哪裡去。”
蘇何這話,可是把冀英秀的爸媽給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