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在碧水市也是鬨出了不少事情了。
何局還抓了對方的幾個手下了,之前的那個猴子,後來又來個牧彥。
不是鬨事,就是賭錢。
真是,帶壞了地方的氣氛。
如今還被關著呢,這可真是讓人無語。
華南虎發出憤怒的聲音,何局收回遐想,想要讓人靠近,讓人去治療。
可惜了,華南虎根本不讓人靠近。
“要不是何伢子的關係,這華南虎恐怕都要暴起傷人了。”
“對了,去把何伢子叫來,讓他來交涉和治療。”
何局突然就想起了蘇何,蘇何對動物的親近,是其他人想都不敢想的。
何局帶著人離開,這些人恐怕要關上一些年了,反正最近是出不來的。
敢來盜獵,看你們有幾個幾年來關的。
這些人的下半生幾乎是廢了,但何局一點都不可憐他們。
蘇何都準備睡覺了,結果還剛洗漱,就被人拍門給中斷了。
穿好衣服,下樓來,蘇何打開門就發現是何局。
“怎麼了?這一晚上?嗯?你們開槍了?”
蘇何的鼻子上聞到了一些硝煙,應該是開槍帶來的。
何局沒想到蘇何的鼻子這麼靈:“嗯,遇到盜獵團夥了,開槍製服了幾個人。”
“紅夏的手下?”
蘇何幾乎是立刻,就想到了這個。
“沒想到,他們還真敢下手啊。”
何局點頭:“是啊,這一次,本來都在計劃中的。誰知道,有人還真敢開槍,他們的設備比我們的都要好,要不是我們都是接受過專業訓練的,還真不是他們的對手。我們人雖然沒事,華南虎受傷了。”
“什麼?”
蘇何的聲音陡然加大,他連忙掩住嘴巴,免得把幾個孩子給吵醒了。
何局苦笑:“華南虎被他們打傷了,我們的人想要靠近,華南虎不肯。所以這不是來找你幫忙麼?”
蘇何點頭,直接就道:“直接開車送我過去吧,還是算了,我讓於途開車。”
於途已經下來了,蘇何這個老板起來了,於途做司機兼保鏢的,自然也是過來了。
聽到蘇何說讓自己開車,於途已經先一步出去,把車子開過來了。
何局也打算跟過來,不過蘇何擺手:“沒事,人多了,華南虎可能還會緊張的。於途送我到了,我都讓他待在村子裡。我自己一個人進去。”
何局擔心的說道:“沒事吧?這大晚上的,萬一遇到彆的野獸,萬一華南虎?”
蘇何哈哈笑道:“沒事,黑翼和黑子都會幫忙的。”
黑翼在空中盤旋,黑子汪汪叫了兩句,表示自己在呢。
何局見狀,也就不再堅持了。
於途開車,蘇何一路回到南竹村。
下車,蘇何對於途道:“你就在這邊等著吧,如果我處理的及時,等會還回市區。”
還好橋梁已經修好了,要不然還得找船,或者是繞路回來。
路上他也已經看到了,這邊已經在打地基了,差不多要弄好了。
接下來,差不多要開始建設了。
集市的建設相對來說比較簡單,大概一兩個月就能修建好。
之後,就是倉庫,還有鞋廠。
事情,要按部就班的來做。
於途還想開口,蘇何就笑著先拒絕了:“真的,華南虎很通人性,但陌生人過去了,他們也害怕。”
黑子已經從車上躥了下來,在蘇何的身邊轉動著。
黑子的其中一個女朋狗已經生產了,可惜了,那個大媽將黑子的孩子都給賣了,還賣了個大價錢。
黑子這通人性也是出了名的,另外,黑子這個頭,安家護院都是一把好手。
那大媽說什麼都不肯把黑子的女朋狗給賣給蘇何。
這讓蘇何無奈,也沒有辦法。
人家還指望黑子多去她家,多給她生幾個小狗,多賺點錢呢。
一隻好幾塊錢,也真是敢賣。
最近,黑子都不去她家了,好像大媽家的狗子失戀了。
蘇何拿出礦燈戴在了頭頂,朝著後山就過去了。
路過大爺爺家門口的時候,大爺爺還站在門口問了一句:“何伢子?要我和你一起進山麼?”
蘇何拒絕了:“不用了,華南虎應該不想見彆人,免得耽誤時間,我自己過去了。”
大爺爺雖然身體還健康,但大晚上進山,萬一崴了腳什麼的,總是不好。
他一路找過來,有黑翼在,很少有東西能偷襲到蘇何。
再說,黑子還在周圍呢。
黑子的女朋狗黑裙被留在了市區,她最近好像也有懷孕的跡象。
蘇何就沒讓黑裙跟過來。
再說,市區那邊也需要黑裙坐鎮,黑星和黑角也在那邊,免得紅夏的人偷襲。
不過想到今天晚上,紅夏的人手又被抓了一批。
想來這二代也應該是氣壞了吧?
市區的賓館裡,紅夏也確實是在大發脾氣。
“廢物,都是一群廢物。居然被一群警員給抓了,就是一群廢物!”
他剛才和冀英秀在亂搞,他還想拉那秘書一起,結果秘書嫌棄,不肯就範。
他還在想辦法,沒辦法之下,知道先瀉火再說。
誰知道,秘書突然跑進來,差點沒嚇壞他的弟弟。
然後,就是一個這樣的消息,讓他大動肝火。
秘書問道:“少爺,怎麼樣?要去警局問問嗎?”
紅夏哪裡還敢去?
“還去?我的麵子都丟光了,人家根本不給麵子。”
他惱火的說道,多少次了,他還是第一次在外麵,有人不給他麵子。
紅家的麵子,在這裡被丟了個乾淨。
他還能說什麼?
他什麼都不能說啊。
沒辦法,強龍不壓地頭蛇,紅家的勢力根本就沒有延伸過來。
“等吧。等早上,我和家裡那邊聯係一下,找找關係。我就不信了,他何局還真是刀槍不入,誰的麵子都不給。”
總有人能說得上情,他總不可能誰的麵子都不給吧。
之前隻是沒找對人罷了。
但紅夏還是很氣憤,怎麼好像到了碧水市,他的運氣就用光了一樣。
這都多少次了?
在這裡吃癟的次數,比得上這一輩子吃癟的次數了。
“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