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東西,給碧水市帶來了不少的活力,有不少人專門為了這個,來九鼎食肆用餐。
目的,就是為了看看這個。
有人用這個來打擊蘇何,想要舉報。
但蘇何已經先一步在警局和大院報備了,彆有用心的人,根本就沒有用。
這讓他們都恨的牙癢癢,憑什麼這麼好的借口,居然被人提前給堵上了。
真是的,難道那蘇何就是個妖孽?
祥伢子三個人也是拿著對講機不斷的玩,很是興奮。
這年頭,能有個這樣的玩具,還真是少見。
祥伢子他們好像忘記了陳晨他們就要離開的事情,玩的很開心。
但從眼底,蘇何能夠看到他們離彆的愁緒。
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人生之中,其實離彆才是占據了大部分的時間。
每個人都要陪你走一段路,然後在中途的某個車站下車,繼續自己的旅程。
這一條人生的列車上,有人來來去去的,有人下了車,就不再上車。
蘇何也沒有辦法,他也沒辦法做到讓陳晨他們不要離開。
他們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家庭,他們需要和家人在一起。
而且,隨著年齡的增長,他們也會離開自己的家人,組建自己的家庭。
這,就是人生。
他也不是哆啦a夢,沒有時空門,無法讓他們天天見麵。
人總要學著自己長大,學會承受彆理。
蘇何能做的,就是做一些好吃的,讓他們在離彆之前,可以好好地享受美食。
和朋友一起享受美食的過程,是一種十分享受的過程。
或許會在他們往後的人生中,讓他們記住彼此的時候,都是幸福和美好。
對講機帶來了不少的便利,至少不用安裝電話,這個時候的電話,又麻煩,還貴。
對講機可以節省不少的東西。
第二家分店,已經開始籌備了。
汪琴最近也越發的忙碌了起來,開始忙碌著清掃那邊的環境,開始布置了起來。
還有服務員的最後培訓,以及廚師的最後磨合。
蘇何問道:“怎麼樣?明天就要開張了,心裡緊張嗎?”
汪琴笑道:“說不緊張,那是騙人的。不過還好,當年第一次出去執行任務的時候也是這樣。越是緊張,我越冷靜,執行任務也越發的從容。”
人和人是不一樣的,有的人就是如此,越感覺到緊張,反而卻越覺得從容冷靜。
這樣的狀態下,讓他們能夠更加從容的應對事情,做出更好的選擇。
蘇何點頭:“那就好,祝你明天成功。”
剛好明天還能休息一天,差不多也快到期末考試了。
嗯,還有一個月左右。
汪琴笑道:“那也要多虧了老板你準備了一天多的壓軸菜,以及一個月不停火的老湯啊,要不然我還真沒信心。”
既然要開分店,老湯自然是早就已經開始準備的。
其實已經不止一個月了,老湯的火候也已經上來了。
在九鼎食肆,就沒有隨身倉庫那麼講究了。
還分什麼山珍和海味了,都是直接一起的。
不過這樣一來,也有一些問題。
蘇何囑咐道:“之後,點餐的時候,一定要問問客人的忌口,還有有沒有過敏的東西。
不要掉以輕心,有一些人是花粉過敏。這個事情,之前九鼎食肆也發生過,這樣的人雖然少,但一定要問清楚。
我就見過有人海鮮過敏的。當然,九鼎食肆以後也要常備過敏藥,一旦有問題,要第一時間處理。”
說起這個事情,其實也是在前不久發生的。
一位客人來吃飯,身上不停的冒出紅疹,還以為是吃了什麼不乾淨的。
當時,飯店裡的客人也是嚇了一跳。
有人還說:“這九鼎食肆不是標榜自己店裡最乾淨麼?怎麼會出這個事情?”
一群人也是手足無措,店裡肯定是乾淨的。
有人擔心是食物中毒。
可那男人說實話,除了起紅疹,一點彆的症狀都沒有。
還是一個老人想起了什麼,問了一句:“小夥子,你是不是花粉過敏啊。”
九鼎食肆裡麵,有不少各種花卉作為裝飾,也是隔開每個桌子之間的接觸,給客人一種私密性的感覺。
這是一個很好的布置,但對某些特定的客人來說,就是一種不好的體驗了。
還好提醒的快,汪琴她們迅速的將人送到醫院,經過診斷,確實是花粉過敏。
之後,九鼎食肆就已經常備過敏藥了。
還好一般來說,過敏可以使用通用的藥物,隻要不是那種特彆嚴重的,都能夠治好。
或者至少可以緩解症狀,等待後續的醫療救助。
汪琴點頭:“這個,我已經準備好了。而且秋水巷那邊,離人民醫院不遠,我們已經和人民醫院那邊說好了。一旦有這種過敏的客人,打了電話過去,醫院那邊會迅速的派人過來的。”
果然,汪琴做事還是很謹慎,也有計劃的。
這樣的人,就算是做不好事,但也絕對做不壞。
未算勝,先慮敗。
這是一個很好的品質,通常來說,隻要不是特彆倒黴,這樣的人都能成就一番事業。
蘇何幫忙做好了一應的準備,就打算回去了:“你這邊再最後看看,趁著還沒開始,做最後的準備。我就先回去了,明天我請了一些人過來,也算是湊湊熱鬨,聚聚人氣。”
飯店麼,最主要的還是人氣。
人都是從眾心理的動物,人氣有了,就算是味道稍差,也一樣客流雲集。
當然,九鼎食肆這邊,飯菜那是絕對可口的。
但錦上添花,也是好處。
汪琴點頭:“我知道了。”
事實上,她是比較緊張的。
這是她第一次,自己一個人主導一件事情。
雖然有總店的經驗,再有蘇何在一旁查漏補缺,但還是有一些緊張。
好在她本身是那種,越緊張,事情反而能做的更好的人。
這邊蘇何回來,就看到陳子良和沙美芬都來了,另外陳子揚也來了,當即蘇何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他沉默了一會,然後說道:“什麼時候的火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