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牣
清溪流泉就算是走精品路線,每天產生的酒糟也不會少。
這個酒需要他自己來把控,所以他在哪裡,酒糟就在哪裡。
酒廠的酒糟也不能少,九鼎食肆的酒糟菜單也要上了。
“你先讓六爺爺試著弄幾個酒糟菜單,弄出來後,先給熟客嘗嘗,免費嘗試,給點意見。等我回去後,再同意的考察,再上正式的菜單。”
又交流了一番九鼎食肆的安排,蘇何就掛掉了電話。
當然,他也已經知道了,汪琴已經動身來魔都了。
和汪琴一起來的,還有三位廚師,一個負責煮粥,另外兩個,負責其他的。
當然,他們的工作肯定是要輪換的,到時候,都要學會。
廚師也要休息,總不能廚師休息了,這生意就不做了吧?
掛斷電話,蘇何的眼睛裡露出了一些危險的光芒。
“巫翠翠?豫章來的?大有來頭?”
他對這個巫翠翠算是徹底的失望了,這人就是想要來接盤,想要來截胡的。
袁術海之前在醬油廠做出的大好成績,居然被這女人擠走了。
這是打算截胡這個好處,然後得到更大的利益?
“我偏不讓你如意!”
看起來,他在這邊待一段時間,將汪琴帶出來後,就要回去布局了。
醬油廠?
嗬嗬!
蘇何決定了,回去之後就要把醬油廠給壓下去。
至於那些醬油廠的員工,反正不是巫翠翠發工資,大不了等巫翠翠走了以後,他將重心轉移到碧水市外麵來。
或者,直接將醬油廠的員工都給接過去。
巫翠翠這人,不能姑息了。
對了,這人應該還是受到了那個紅夏的影響,這是對自己產生了敵意,所以一上來就不對付。
後來,就是分了陣營了。
既然一開始就得罪了,後麵就不要想和解了。
巫翠翠和他,可不會和伊嵐那樣,巫翠翠覺得,那是丟臉的行為。
她在豫章都是混得開的,結果到了碧水市就碰壁?
怎麼可能?
巫翠翠還不知道自己很可能會迎來巨大的打擊,她此時坐在辦公室裡,還有些悠閒。
“也不知道到底成了沒有,那個小癟三,也想和我鬥?先給你一點教訓,之後你的醬油作坊也要弄掉。”
想到自己聯係的人,巫翠翠心裡想著,也不知道能不能成。
這個紅夏,自己不肯來,偏要把人給自己,讓她來做。
也罷,反正就是教訓個小癟三罷了。
就在這個時候,桌子上的電話響了。
巫翠翠接了起來,還沒問是誰,就劈頭蓋臉的聽到了一陣叱罵。
最後,還聽到一句。
“巫翠翠,咱們的發小情分,今天算是徹底的完了。你以後不要聯係我了,我們絕交。”
電話掛了,巫翠翠有些茫然。
這是,伊嵐的聲音?
為什麼?
她有些茫然,她其實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想到了前幾天她帶人去酒廠的事情,可她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因為紅夏沒有告訴她,隻是說,讓她帶人過去就是。
最後出了事,也不會牽扯到她。
可是,巫翠翠想到伊嵐,心裡就有些煩躁。
伊嵐的家,和她家是世交,也是聯盟,很多的利益都是糾纏在一起的。
如果,她想到了一些事情,如果影響到了家裡,那就糟了。
可是,巫翠翠又笑了起來:“怎麼可能呢?就連我都影響不到家裡的決定,伊嵐也影響不到。瞎想什麼呢。”
她卻不知道,伊嵐掛斷電話之後,越想越氣,又打了電話給豫章的家裡那邊,將自己這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就是這樣,酒廠的發展還需要酒糟的生意。另外,八月份的羊城招商,我這邊也需要九鼎食肆的支持。我嘗過那個酒了,如果能夠沾光,到時候酒廠就能大發展。”
伊嵐說了很多,如果沒有羊城的招商會,她不會做這個決定的。
巫家的勢力也不小,又和她家是聯盟,一榮共榮,一損俱損。
問題是,如果割舍了巫家,她們家顯得有些弱了。
豫章那邊的家裡沉默了一下,伊嵐又突然說道:“不如,我們和張家聯係一下吧。張家的張美琪也和九鼎食肆的蘇何是合作夥伴,我覺得我們可以加強和九鼎食肆的合作。這個少年,我看出來了,未來不可限量。”
對麵再次沉默了很久,才說道:“你先聯係一下張美琪,試探一下。我這邊先拖著巫家。如果可以,我們也不介意換一個立場。”
伊家也不算小,手裡掌握的資源不少,如果願意換一個陣營,也不是不可以。
如果是背叛,那會被人唾棄。
但現在,明顯是巫家做事不地道在先,那他們換一個陣營,就名正言順了。
“再說了,商場上,換個陣營,也不是什麼大事。又沒有背叛誰。”
隻是不和你連忙罷了。
“行,我先嘗試一下。”
張家那邊也不止一家,商場上的事情,盤根糾結,複雜的很。
大方向一樣,不代表小事上不會競爭。
“或許,我還能想想孫琪那邊,也不是不可以聯盟嘛。”
伊嵐這麼想,突然覺得這一次的事故,也不一定都是壞的。
“至少,我們轉換立場,也變得名正言順了。可以和蘇何那個小子聯盟的話,未來會更光明許多。”
伊嵐想到了羊城的招商會,這是酒廠的一個發展機會,若是不抓住,酒廠恐怕要落後很多。
至於葉成博提的那些要求,都是合理的。
本身她們賣酒糟的價格也太高了,要不然,為何其他酒廠的領導都不願意賣給其他人?
一個是方便,另外就是價錢了。
這一次葉成博提出來的要求,伊嵐聽了,其實是合理的。
但一切就怕對比啊,和以前相比,少了很多,而且還嚴格多了。
另外,酒廠也要擔一些責任。
“算了,反正這一次也不隻是我的緣故。那些人手底下的人,如果真的工作到位,不偷懶,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一次的事情也沒辦法做成。所以說,一切都是他們自己找的。我隻不過是一個借口罷了,隻是,還是有些麻煩啊。這會還不得不開,又有的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