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讓的大伯父不是不知道陳讓和巫翠翠的關係,陳讓顯然是看上了巫翠翠,而且巫翠翠也好像不拒絕陳讓。
雖然巫翠翠年紀大一些,可能有老牛吃嫩草的感覺。
但他不是很在乎,如果能靠上巫家,他未必沒有企業轉公門的可能。
隻要他能轉公門去,手上的權利也大多了。
未來,也能給巫翠翠更多的幫忙。
這是陳讓大伯父內心的一點陰私的想法。
不能說錯,如果巫翠翠沒有結婚,或者是真的看上了陳讓,這個事情,或許就能成功了。
那袁術海不是就已經成功了麼?
嗯,人家家裡的背景比陳讓要強。
但他也沒指望一下子就比那袁術海還要高的職位不是?
他是自信,隻要自己轉過去了,靠著這麼多年企業內部的經曆,也和公門內不少人都保持了良好的關係。
或許幾年內,就能升上去。
但巫翠翠已經結婚了,這個事情就沒有辦法了。
從一開始,就是錯誤。
張掖深深地點點頭,打破了陳讓大伯父的最後一絲僥幸。
“我已經和豫章那邊聯係了,這個事情是真的。事實上,這個事情前幾年還挺熱鬨的。畢竟是家族聯姻,不可能無聲無息,也需要讓彆人知道,這是兩姓交好,資本互補。”
張掖打碎了他最後一絲僥幸:“伯父,你應該知道。在這種地位,巫翠翠就算是再不情願,但結婚了就是結婚了。或許他們私底下可以偷偷地和其他異性接觸,但絕對不能擺在台麵上的。這一點,不用我說,伯父也該知道。若是讓巫翠翠那個老公知道陳讓的事情,我想不用蘇何動手,自然就會有人動手的。畢竟,傳遞個消息,是很簡單的事情。”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最後強調了一句:“我想,蘇何今天公開告訴我這件事情,就是有這個警告在裡麵的。他甚至都不用自己動手,就能將陳讓陷入萬劫不複之地。他之所以給這個機會,還是人家厚道。畢竟之前我們也算是認識,相處的也算是愉快。否則人家之前為何要介紹這種賺錢的行業?”
陳讓的大伯父臉色難看,這些事情,他自然是知道的。
可是,陳讓這個孩子,不是那麼好勸的。
他也不無抱怨的說道:“那陳讓這孩子,之前幾次想要和他合作,他都推脫了?”
張掖有些無語,也顧不得陳讓大伯父的麵子了,直接說道:“伯父也該知道陳讓的脾氣,那蘇何多麼精明的人,豈能看不出來?伯父也不要說人家隻是猜測,陳讓這一次的行為,就已經表明了人家的先見之明。”
他要不是發小,他都不想管。
陳讓的性格問題,他一早就知道。
要不然,陳讓想要搞什麼的時候,除了少數那種隻賣消息的,他都很少和陳讓一起。
他自己經營榨油作坊,沒有帶陳讓,難道還不夠說明問題嘛?
其實蘇何也是從這一點上看出來的。
糧油這方麵,可是民生十分需要的,消耗量很大,盈利也很高的。
陳讓沒有看清楚這方麵,蘇何卻看清楚了。
他正是因為看清楚了,所以才會多次拒絕陳讓想要合股做生意的想法。
“伯父,你自己想想吧。我那邊還有事,就先回去了。”
張掖知道,想要讓陳讓回頭,他自己是沒辦法的。
隻能讓陳讓的大伯父來下決定,並且實施。
發話也不好使,陳讓是真的魔怔了。
“等……”
陳讓伯父還想說什麼,張掖已經出了書房,和陳讓伯母說了一句,就出門了。
看到陳讓伯父出來,陳讓的伯母問道:“到底怎麼了?我瞧著這孩子臉色不是很好。”
陳讓伯父歎了口氣,擺擺手:“先讓我仔細的想想,這個事情,不好辦啊。”
可不是不好辦麼?
陳讓做的那些事,他原本是知道的。
若是巫翠翠這邊沒有結婚,不是家族聯姻,他或許還能存著僥幸。
但蘇何已經點出來,巫翠翠已經結婚了。
不管蘇何是不是威脅吧,這個事情本身也不保密,一旦傳到豫章去。
為了家族的顏麵,或者說,為了男人臉上的顏麵,巫翠翠那老公就不會善罷甘休。
大家在私底下怎麼玩都可以,但不能被人知道。
而且,男人可以玩,女人卻不允許玩的太放肆了。
所以巫翠翠最後,大概也是要出手的。
這樣一來,陳讓幾乎是沒有什麼好下場。
能怪蘇何嗎?
陳讓的伯父知道自己怪不起來,就算是蘇何不說,這個事情,最後也沒有什麼好下場。
再說了,蘇何隻是反擊。
如今通知了他,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現在要做的,就是要趕緊和巫翠翠撇清關係,他這個職位屬於企業管,巫翠翠的老公就算是在豫章有權有勢,大概也管不到這裡來。
但誰說得準呢?
陳讓伯父可是記得,巫翠翠和伊嵐都是來自於豫章。
到時候,不管是利益交換也好,還是她們的私交,想要搞點事情出來還是很容易的。
他身上也不是無懈可擊,之前陳讓做的酒糟的二手生意,這就是一個靶子。
陳讓伯父有些擔心,連忙起身:“走,去老二家裡一趟。這個陳讓,必須要好好地管一管了。”
這邊,蘇何還不知道張掖的心思和做法。
要是知道,肯定會笑出聲,他是有這種想法。
隻要把消息透露出去,自然能讓巫翠翠灰溜溜的滾回豫章去。
但這張牌捏在手裡,還沒打出去。
巫翠翠可不是個老實人,他得先在碧水市這邊狙擊一次,要先壞了巫翠翠的前途,之後再把這個事情給捅出去。
他手裡甚至還有巫翠翠和男人密會的照片,這可是王炸。
“好了,你們今天是去我那邊住,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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