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劉和光這種沒品的男人,蘇何要是遇到了,肯定也是忍不住的給一個巴掌的。
於途道:“包姐這一次是真的下了本錢了。她為了擺脫這個男人,把她養父母留下來的房子都給了劉和光。”
啊?
蘇何都有些意外,包怡君的脾氣,不是據說鐵娘子,十分的手硬麼?
前世包怡君留著劉和光,應該也是為了警醒包石頭的。
他算是看出來了,包石頭的脾氣有點像劉和光。
不過應該比劉和光好的是,有包怡君看著,他暫時沒有長歪。
從前世的記憶來看,還有那個紡織廠的老板跟他說的那些。
貌似包石頭最後應該是沒長歪,這些,應該都是因為包怡君將劉和光留著,作為參照物的緣故。
有錢了,想要解決劉和光這種小人物,手段就不要太多了。
但包怡君就是留著劉和光,想來應該就是為了兒子包石頭。
沒辦法,包石頭的性格,可能是真的遺傳了一點劉和光的。
後座,本來和小南瓜玩的起勁的絳珠,此時也是看了過來。
顯然,她也聽到了這些。
蘇何從來不覺得小孩子就聽不懂,他一直都覺得,小孩也是能聽懂的。
可能她們現在的理解能力,還有給出的反應會有些生澀,有些幼稚。
但這是因為她們經曆的少,對於這些的認識不深。
但這不能說,她們聽不懂,也記不住。
等到日後長大了,她們該懂的都懂了,也仍然會記得這些。
蘇何歎息一聲,搖搖頭,示意於途不要多說了。
不過該她們知道的內容,蘇何覺得,包怡君遲早都會告訴她們。
隱瞞,才是對她們極大的傷害。
劉和光這種人,就該讓他們知道他們的父親是個什麼樣的人。
雖然知道,卻不要因此而內疚,也不要因此而覺得丟人。
他們要用更飽滿的態度去麵對人生,去過的更加的精彩。
這才是正確的認知。
後麵的車上,包怡君沒有一開始就告訴包石頭,今天發生了什麼。
不過包石頭那擔心的神色,包怡君還是看在眼裡。
包怡君緊了緊自己手裡的包裹,她帶出來的,就隻有這些了。
裡麵就是戶口本,介紹信,還有一人兩身衣裳,還隻是夏天的。
冬天的衣裳,本來也沒有多少,為了早點脫離劉和光,她也沒有收拾。
以及一張從家裡帶來的東西。
為了紀念的。
“不過,也不能瞞著他們。瞞著他們,隻會讓他們覺得他們的爸爸還是很好的,隻是因為長時間沒有見麵而已。要他們認識到,這個社會存在其黑暗麵。”
蘇何都沒有發現,在他們離開之後,一個男人走了過來,站在樹蔭下,陰沉的看著離開的車子。
“我說是什麼原因,原來是找到了靠山。這是想要去享福?”
劉和光心裡有些陰霾,可暫時也沒有辦法。
“九鼎集團麼?等著瞧。”
蘇何不知道這些,就算是知道,大概也不會在意。
九鼎集團的車,每次出去,都至少有三個人,身上還會帶著一些木棍之類的武器。
國內又不允許私藏槍支,最多是一些土槍,也都在陸續的收繳當中。
這些出車的,本身也都是高手。
等閒的人,就算是用土槍,也對付不了他們。
找到機會,就能反敗為勝。
所以根本不用太擔心。
但蘇何雖然不知道這些,還是提醒了一聲於途:“你安排一下,告訴以後走這條路的兄弟們。讓他們小心一點,雖然劉和光隻是一個小混混,愛賭博。但大事做不成,就怕他來陰的。小心一些,總沒有大事。”
於途點頭,雖然他也不覺得劉和光能做成什麼。
之前他陪著包怡君過去收拾東西,也是和劉和光硬碰硬,撞了幾下的。
那個劉和光,就是個普通的鄉下男人。
原本應該是有些力氣,但可能沒怎麼勞動,又疏於鍛煉,所以力氣也減小了很多。
身上沒有什麼肌肉,能厲害到哪裡去?
不是於途看不起劉和光,他們的戰友,隨便來一個,都能ko了劉和光。
但蘇何還是囑咐了一句:“我知道你們厲害,但再厲害,也可能有疏忽的時候。隻有千日做賊的,哪裡有千日防賊的?小心無大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於途點頭:“是,老板你說的對。我們做安保的,就是要有這種心思。是我剛才小瞧了對方了。也是,對方是地頭蛇,沒準就在什麼地方埋伏呢。”
就算是一個沒有什麼力氣的小孩,不也爬在那樹上,埋伏了一次。
雖然沒有什麼壞的後果,但這個事情本身就值得他們反思。
蘇何也沒多說,這種事情,提醒過後,要他們打起精神來就可以了。
說再多,他們沒有這個想法,也是沒有用。
還好這些退伍兵本身也都很負責,也很小心,蘇何覺得自己提醒了一下,就可以了。
中午,他們沒有碰到村子,所以隻能在外麵吃飯。
“因為人多,加上有孩子,不敢開太快了。所以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我們就在這邊自己隨便做點東西吃吧?”蘇何對包怡君說道。
包怡君點點頭:“我們還有什麼好挑剔的?雖說老板你要聘請我,但我現在什麼都還沒有做,隻能是有什麼吃什麼了。”
蘇何搖搖頭:“既然加入進來了,就是一個集體的。沒事,你不用這麼客氣。算了,等日後你就知道了。”
蘇何和於途他們在安排這裡,有人看車,有人去撿柴火。
他們車上也有一些可以當柴火的,不過最近沒下什麼雨,野外就有乾枯的樹枝和落葉,可以替代。
能省一點就省一點。
再說了,柴火飯也挺好吃的。
“我去附近看看。”
蘇何說了一聲,就往山上去看看。
小南瓜和蘇玉成要跟過來,但蘇何沒讓:“這附近的山上我們都不熟,你們就在這邊,不要亂跑。”
蘇玉成有些蠢蠢欲動,蘇何就提前警告了一番:“蘇玉成,你記得出來之前答應了我什麼嗎?要是不聽話,接下來,你就要被關在招待所,不準出去。下次再有什麼,我也不帶你去了。”
“好吧。”
被蘇何警告了一番,蘇玉成也隻好是耷拉了腦袋,不敢頂風作桉了。
蘇何當時管教他的時候,那可是大耳瓜子都直接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