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己要拿他的錢,這種窮逼,很可能會爆發。
額頭刀疤男不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了,他額頭的刀疤就是這樣來的。
為了一點錢,連命都不要了。
他額頭有些疼,手腳,自然就更加的注意了起來。
忽然,車子一個晃悠。
額頭刀疤男全身心的放在了蘇兆華身上,不小心,就撞到了蘇兆華身上。
手也觸碰到了蘇兆華的手上。
他先是一愣,心下一驚。
然後,額頭刀疤男就想著,要不然,乾脆就順勢把錢弄到手了。
誰知道,他剛一動,蘇兆華被他撞了,腦袋還撞到了窗戶上。
這一下,就給他疼醒了。
“你乾什麼?”
蘇兆華一下子就著急了。
他第一反應,就是今天剛拿到的錢。
這可是一大筆錢呢。
可不是一個小數字。
就算是預製板廠每天都是爆火,要賺到三百塊,也不簡單啊。
額頭刀疤男被蘇兆華這一句,也給嚇到了。
下意識的,他就喊道:“我做什麼了?我什麼也沒做,你沒看這車子搖搖晃晃的。誰知道是有什麼坑道?”
兔子國雖然後世被稱為基建狂魔。
但如今,這路上還沒有怎麼修。
碧水市的市區很多地方都還有泥巴路,這外麵,就更是如此了。
這路上雖然偶爾會修一修,但坑坑窪窪的,這是常事。
修路的時候,也多是弄些河沙之類的,填平一下。
或者是弄些石子之類的,將坑洞給填了。
至於什麼水泥路,那是想都不要想。
兔子國的水泥,還是很緊俏的。
這一整條馬路,太長了。
想要弄到足夠的水泥,太難了。
連蘇兆華他們的預製板廠,想要弄到水泥,都是很難的。
這一整條馬路,需要的水泥,更是千倍萬倍都還要多。
再說,修路也要錢啊。
地方財、政,沒有這麼多錢。
基建的事情,還需要等。
碧水市原本就是內陸城市,經濟發展不快。
這基建的事情,就更不用想這
麼快了。
這也是碧水市大院,這麼看重九鼎集團的原因。
因為九鼎集團可以帶來大量的稅收。
這對地方的發展,是很重要的。
蘇何坐在車上,還有些煩悶。
剛才李思思的表現,簡直了。
還有圍觀的那些人。
沒有人願意被圍觀。
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降啊。
他原本想著,暫時不和李思思接觸。
李思思在南竹村,還有和蘇兆華做的事情。
蘇何都知道。
不過蘇何也不擔心。
無所謂的事情,反正和他關係不大。
或許,她們這種交易,在喜鵲國,能夠被李家影響。
會被判有利於李家。
但在兔子國,就沒有這回事。
什麼父債子償,什麼父親簽訂的合同,兒子來履行。
想什麼美事?
蘇何一概是不承認的,也不會答應的。
陸淵幾次張嘴,都沒有問出口。
顯然,也是看到了蘇何的興致不高。
應該是有些生氣的。
想來也是,如果換了是自己。
攤上這麼一個爹,自己也會生氣的。
陸淵想了半天,還是覺得自己不要說話了。
換了自己,這時候,也想自己一個人靜靜。
不想彆人打擾。
蘇何卻突然說道:“今天在場的幾個服務員,你到村裡的時候,去打個電話。這月的獎金,扣掉一半。”
陸淵一愣,剛想要說話。
於途對他微微搖頭。
陸淵就閉上了嘴巴。
他也想到了,今天這個事情,和之前海亮的那個時候,有點類似。
老板的八卦這麼好說?
“也是,那個時候,還是上班的時候。居然光明正大的翹班,出來看八卦。也是要整頓一下。”
至於其他人,蘇何沒有提。
就當是殺雞儆猴了。
這些服務員平時上班的時候,可能會比較累。
但這不是她們翹班看熱鬨,說八卦的理由。
蘇何看似是借題發揮,實際上,她們也確實需要整頓。
這個事情,沒有什麼好說的。
陸淵當然就答應了下來。
他也打算好了,回去好好和蘇宇說一說。
剛換的區域負責人,蘇宇就管理成這樣。
雖然說,這應該是之前一直遺留下來的問題。
但在蘇宇管理的時候爆發出來的,蘇宇也不能說完全沒有責任。
畢竟,一個管理不力的責任,還是有的。
陸淵說完,也不再多說。
他感覺車內的氣氛有些尷尬。
此時,他覺得自己應該在車底,不應該在車裡。
這氣氛,尷尬到都想要摳腳了。
眼神看向外麵,剛好經過了一輛公交車。
原本陸淵隻是想要轉換自己的注意力。
但這一看,還真看到了一些意外的事情。
“老板。”
陸淵喊著。
蘇何有些無奈:“怎麼了?”
他此刻煩著呢。
九鼎食肆的這些服務員的情況,隻是冰山一角。
想要發展集團公司,任紅而道遠。
賺錢是賺錢,但想要發展公司文化,還有約束這些人,打造一個高素質的集團公司。
不是這麼容易的。
這種事情,蘇何原本也是有心理準備的。
兔子國剛開放,民眾的接受教育的程度還很低。
此時還不是後世那種大學擴招,基本上,三分之一甚至更多的人,都接受了高等教育。
大學的門檻,徹底的被抹平。
很多人,甚至連字都不認識。
九鼎食肆的人,要求還高一點。
而且也準備辦掃盲班,至少要讓大家識字。
但這種事情,還是有些任重而道遠。
陸淵的話,讓蘇何有些煩躁。
他也知道,自己不應該遷怒。
但這謠言,真的猛於虎啊。
“老板,你看外麵。於途,你慢點開。”
原本的司機,陸淵讓他就在市區休息了。
開了好幾天的車,雖然也是分著開的,也是累壞了。
反正這邊,應該也沒有什麼危險。
於途也是比較擅長開車的,陸淵乾脆讓於途開車算了。
當然了,幾個保鏢還是跟著的。
“老板,你看看旁邊的班車上。那個靠窗的,好像是您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