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最最最好(2 / 2)

她有點尷尬,立刻就想偷溜出去,但下一刻,就被藺無闕給抓住了手腕,沒法逃。

藺無闕的手很冰冷,可能也跟他在冰裡打坐修煉有關,一點溫度都沒有。他那修長的手指,白得幾乎病態。

鐘魚的注意力落在他的手指上,而藺無闕的目光卻是放在她的臉上。他另一隻手就順著她的下巴,滑到了側頸動脈血管上。

又來了。

那種熟悉又陌生的溫柔刀的感覺。

如此令人捉摸不透的大佬,真的很讓人頭禿,鐘魚小小地緊張起來,也不敢亂動。

藺無闕卻是忽然輕笑了一下,摸夠便放開了,頗有幾分滿意的語氣十分柔和,“不錯。有點活的樣子了。”

?難道我今天之前,在你眼裡是個死人嗎是死人嗎?

鐘魚凍得發抖,敢怒不敢言的眼神,變得跟旁邊幽憤的雪鴞是一樣一樣的了。

藺無闕剛剛還跟個斷了氣的死人一樣,現在一睜眼,立刻就恢複過來了,簡直不是人。就好像他真的隻是一直在水裡靜心打坐而已,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那樣。

他霍然起來,濕噠噠的一身。他赤腳踩下來,地磚上全是滴落下來的水。鐘魚看他麵無波瀾,居然利落乾脆地在她麵前脫衣服,立刻虎著臉告辭了。

藺無闕並不阻攔,他側身,眼角餘光掠過她匆匆而逃的背影。

雪鴞飛到了屏風上,那樣子像是帶了一分邀功的驕傲。藺無闕收回視線,看它的眼神冷漠無情,麵無表情吐出兩個字:“多事。”

慘遭嫌棄的雪鴞就被扔了出去。

藺魔鬼你無情,狼心狗肺!

鐘魚回了清雲峰。

她一回來,就撞見了行色匆匆的裴頃雲。

鐘魚看他有點狼狽,驚訝地問:“裴師兄。這是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裴頃雲揉了揉太陽穴,也不隱瞞,氣道:“還不是封印門那事。近日發現三處封印陣有出現破裂的跡象,那些個老東西,不想法子補救,個個都跑來九重宗興師問罪了。實在煩人。”

鐘魚一怔,心道果然這封印門破裂不止一處,除了金水台的猊平山,其他地方也開始有崩盤之勢,年久失修這個問題已經很大了。

她思緒很紛亂,就忙挑了個最關切的問題,問:“那是魔族破門卷土重來了嗎?”

此刻她心裡不安的是,藺無闕和她喬裝奪走月冥花,殺死了傀儡狗魔頭,這事彆是被發現了。真魔王震怒,這可就玩脫了。

裴頃雲聞言,冷哼了一聲,道:“哪有那麼容易?早就重新布陣加固了。不過眼下金家出了疑似魔族內應,消息不知怎麼的傳開了,九重宗是有些麻煩罷了。”

說到底,不光是兩界水火不容,這仙門百家之間的矛盾也是錯綜複雜的。正派裡的野心家甚至還玩著勾心鬥角的把戲。

想想,也實在心塞。

鐘魚心裡有數了,隨後又問了金水台的事,聽說是秦表弟和程易四師兄在金家都沒事,這才放下心來。

臨走前,裴頃雲突然問了她一句,“聽程師弟說,那天掌門師兄帶你離開了,後來你們……去了什麼地方?”

鐘魚精神繃緊。

她強作鎮定,謹慎道:“怎麼?”

裴頃雲涼涼道:“猊平山封印陣有打鬥的痕跡,掌門師兄又受了傷。你說呢?”

鐘魚是懵的。我說?我說什麼?進魔界砸場打鬥的事我知道,但藺無闕什麼時候在猊平山又乾過一場,我真的一點都不知情啊。

裴頃雲看她這表情,知道問也是白問了,揮了揮手:“罷了。問你也沒什麼用,走了。”

說完,他就順便把清神補元丹丟給了她。

“好好修煉,秘境大獵就要開始了,彆丟宗門的臉。”

日常被嫌棄的鐘魚接住,看向裴頃雲匆匆走遠的身影,內心一陣激動。

刀子嘴的師兄們都是好人啊,感動。

作者有話要說:  -

很弱,但,是一條被關愛的帶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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