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元異滿臉惡意地笑道:“九重宗也是數一數二的大派,怎麼派了你來?鐘魚,如今也淪落到到處撿彆人不要的垃圾了?哈哈哈,你廢了,拿不動劍早說嘛,求哥哥兩句,哥哥還是能漏點東西給你的。”
鐘魚麵無表情:“多謝。讓開。”
好狗不擋道懂不懂,還有你腦門就差寫我下一場就死了,爸爸會理你?
她看都懶得看楊元異一眼,高冷地越過擋路的路人甲乙丙。
還彆說,鐘魚冷著臉的時候,麵上冷豔如冰霜。畢竟是去過魔界廝殺過妖魔的人,她這樣作出一股高冷的氣勢,對於那些稍小輩一些的人來說,還是挺唬人的。
楊元異愣了一下,眼看鐘魚比從前更不把他放在眼裡的囂張態度,一下子就被激怒了,“站住!”
鐘魚豈會聽他的?
可楊元異這傻逼竟然上手了,冷不防把她後背的東西弄散了,掉了一地。
鐘魚回頭,就看到他把她剛挖出來的一株長相奇葩卻有七種顏色的燈籠花,一腳踩得稀巴爛。
她一下氣炸了,臉色變得難看。
楊元異大概也察覺到了,非但沒有道歉,反而用腳把剩下的花草都踩了用力碾碎。
他口氣惡劣道:“你不是挺能耐的嗎?當初你耍老子玩的時候可是厲害得很,現在這種東西都心疼?你現在要是肯求……”
他話還沒說完,忍無可忍的鐘魚突然就給他劈了一掌過來,嘴裡好像還罵了一他從來沒聽說過的臟句。
忍不了了!
“你……你!”楊元異被暴躁的掌風扇得嘴角出血,一時詫異。他在跟班麵前丟了臉,頓時惱羞成怒,猙獰罵道:“賤人,你找死!”
他不管不顧,提劍就衝了上去。鐘魚一咬牙,也不跟他廢話了,抽出自己的劍,迎麵砍了過去。
說什麼招式,什麼劍術,她可能一知半解乾不過這姓楊的,但說她這麼趁其不備衝過去暴力單砍,藺哥給她改裝過的劍不會吃虧。
楊元異被一陣猛烈的劍風震住,而在他反應不及的時候,鐘魚已經把他的劍給劈飛了。
簡單粗暴,一招製敵。
他麵色大變,但很快他就被劍壓給控住,驚怒之餘也忘了剛開始要說什麼,隻道:“你,你竟然可以……”
她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厲害了?
不是說九重宗的弟子都傷殘差不多了嗎?這個惡毒女人更是廢了,現在是怎麼回事?
鐘魚可沒空去猜他想什麼,冷笑了一聲,“我還可以把你捅個對穿,要試試嗎?”
這會兒放狠話,就很有宗門大師姐的風範了。
楊元異麵部表情可謂無比精彩,憤怒地瞪向周圍的人,暴躁罵道:“你們都是死的嗎?還不快給我拿下她!”
周圍果然有人蠢蠢欲動。
楊元異的命令是其次,重要的是鐘魚手裡的劍是件厲害的法器,若能趁機占為己有,豈不兩全其美?
畢竟在被封閉起來的惡劣環境中,殺人奪寶,也是常見之事。
鐘魚豈會不知道麵色不善的那兩個人,此時漿糊腦袋裡在想什麼?
她現在隻知道她隻能勉強單控一個楊元異,要是這幾個狗東西都圍攻過來,自己肯定是要完蛋。
所以她要保持冷靜,麵上巋然不動,冷笑道:“行。你們非要找我們九重宗麻煩,那就放馬過來。可笑,難道秘境就他青彥蒼山派一脈隻手遮天了?你們若想在秘境內殺人滅口,也休想全身而退。”
話落,那兩個頭腦發昏的路人立刻就清醒了過來,不敢動了。
青彥蒼山派當然沒法隻手遮天,不然如今地處腹地內的這四方秘境,也不會被迫作出容納百川的大方姿態,向仙門百家大開門了。
楊元異氣得乾瞪眼,他舊怨成病,就是想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一個教訓,殺個屁。
但不知道為什麼,他被鐘魚這麼一挑釁,就不能控製得住自己,心底生出一絲戾氣,怒道:“我就是殺了你又能如何?!”
碰到對手了,好厲害的作死惡毒配角。
所以鐘魚也配合地作出作死舉動,把劍戳到他喉嚨,直接見血,狠毒道:“你試試?九重宗大戰後雖死傷慘重,卻也不是沒人了!”
那兩人見狀不妙,怕鐘魚來真的,急忙道歉:“不敢不敢。誤會,都是誤會。九重宗第一正派,乃天下大義,豈敢不敬?”
鐘魚神情冷然而蔑視,在鼻子裡冷哼出一聲。
把劍放了下來,楊元異的脖子不知不覺流了一大片血。
周圍的狗腿打圓場,“楊兄,你何苦跟女子過不去?實在有失風度。鳳凰血珠草還沒見影子,彆耽擱時間了,走了走了。”
說著,就扶起麵色鐵青的楊元異,一行人簇擁著走了。
鐘魚冷著臉,等那群人身影消失了才緩下臉色。她蹲下身子,滿臉的心疼看著自己被踩壞的花花草草小寶貝們。
剛剛就該多放點那狗王八蛋的血!
作者有話要說: -
藺:天涼了,最適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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