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啊,主脈應該是知道的,你是大小姐,怎麼……我明白了。”莫憎烽停頓了一下,恍然大悟,“鳳凰穀的慘案,你活下來了,說明當時你不在鳳凰穀。”
“我這兩年一直在第三荒。”風儀情道。
“難怪了,也幸虧你不在鳳凰穀。”莫憎烽點點頭,臉上露出慶幸的表情。
“鳳凰穀的事情,你知道多少?”風儀情問。
“這些年我隻專注我族人被殺一事,其他的事情,很少理會,鳳凰穀的消息還是彆人說給我聽的,一開始我是不相信的,後來親自去了一灘,才相信一切都是真的,是誰做的,我不清楚,但是多半和三十五年前的事情有關。”莫憎烽道。
“為什麼這樣說?”風儀情問。
“根據時間推測,那隻東西快要出世了。”莫憎烽道。
“什麼東西?”青絮和青溶心中猛然一跳,同時追問。
“鳳凰穀有什麼,你們不會不知道吧?”莫憎烽淡淡地道。
“你是說——”風儀情緩緩道。
“沒錯!”莫憎烽下意識看了劉危安一眼。
“他是第三荒的荒主劉危安,你一路上走過來,相信也打聽了一些關於他的消息,他是絕對可以信任的人,你如果信任他,該說的你就說,如果你有疑慮,也可以什麼都不說。”風儀情道。
莫憎烽的眉頭皺起來了,他沒想到,風家的大小姐竟然會如此信任一個外人,所有靠近風家的人,都是不懷好意,難道她不知道?他仔細看著風儀情,懷疑她是不是給劉危安給欺騙了。
“風家的仇,我會報,你們這一支的仇,我也會報,隻要是我風家的仇人,一個都跑不掉,我以前不懂事,不過,隻要我的實力強大起來,那些隻敢躲在黑暗之中的魑魅魍魎最終隻能無所遁形。”風儀情淡淡地道,有終止談話的意思。
雖然莫憎烽是自己人,但是他懷疑劉危安的態度,讓她不喜,她與劉危安的關係,不是莫憎烽這個剛剛出現的人可以遲疑的,或許有人懷疑劉危安對風家意圖不軌,但是隻有她清楚,劉危安壓根沒有這種想法,在鳳凰穀沒有變成廢墟之前,劉危安有太多的機會靠上去,但是他沒有,那個時候,劉危安還很弱,而現在劉危安已經是一荒之主了。
劉危安如今的勢力範圍和底蘊或許還比不上風家,但是已經不相差太多了,風家並沒有什麼值得他惦記的。
“鳳凰穀遭此大難,短時間內,怕是無力庇護其他旁支,我以前在家裡不管事,很多事情不知道,如果你有其他旁支的聯係方式,給他們去一個信,讓他們小心一點,不要想著為鳳凰穀報仇,報仇的事情,我會做,他們保護好自己就行了,還有,你自己也要小心,你這一支可能隻剩下你一個人了,作為主脈,我不喜歡看見你這一脈沒了。”風儀情道。
“我省的。”莫憎烽點點頭,他思慮很久,最終還是沒有把所有知道的東西說出來。
“你等一下再走,有個人的審問,需要你在場。”風儀情回頭看了劉危安一眼,劉危安讓渾江牛把武元培提拎進來了。
武元培見到劉危安的時候沒有表情,看見莫憎烽,臉色變了,接著又看見風儀情,眼中的不安一閃而逝,雖然他掩飾的很好,但是劉危安心中卻有底了,他不認識自己,卻認識風儀情,如果說其中沒鬼,三歲小孩都不信。
他這個荒主雖然在中原人眼中,屬於野蠻人,但是,好歹是一荒之主,那天晚上出現,武元培卻不認識他,說明他們確實不把邊荒放在眼中,可是,風儀情的實力不如他,而且基本上沒有拋頭露麵,武元培卻認識,肯定不是因為她長得漂亮,隻有一個可能,因為她的身份,風家的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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