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兄,怎麼會搞成這樣,誰乾的?”《洞鳥城》的城主明知故問,洞鳥城就在樂縱述的邊上,樂縱述這邊發生的事情,洞鳥城不敢說了如指掌,大概的情況還是知道的,設局對付劉危安,結果賠了夫人又折兵。
“劉危安,我心中不甘心,半路上帶高手伏擊他,沒想到他早有準備,準備了大量的人手,我中計了,你放心,我喘口氣,很久就會離開,不會連累你的。”樂縱述道。
“樂兄這是什麼話,你我兄弟,說這些就見外了,你好生在這裡養傷,我出去布置一下,縱然劉危安有三頭六臂,他也不敢在我《洞鳥城》放肆。”《洞鳥城》的城主安慰了幾句就胡長清布置切了。
他是有這個底氣的,不僅僅《洞鳥城》在設計之處就被高人布下了大陣,光是《洞鳥城》的三大門派和九大高手的名頭就足夠嚇退無數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這也是為什麼樂縱述非得來《洞鳥城》尋求庇護的原因。當《洞鳥城》的城主把高手都派到了城牆上的時候,劉危安卻大搖大擺走進了城主府最為核心的地下室,守護大門的戰士還沒察覺到不對已經不能動彈了。
問心指加上點穴之術,不要說一般的戰士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縱然是高數全力防備,也未必能擋得住。
大門上也刻錄了陣法,金大師正要展現一番,隻是,他還沒有走上去,劉危安一掌拍在大門上,一股神秘的力量一閃而逝,大門已經緩緩開啟了。
金大師目瞪口呆,劉危安這隨意的一掌,他至少要研究半個小時才能做到,以他的能力自然不會看不出來,劉危安是找到了陣法的破綻,而非暴力破解陣法,這一刻,他終於確信,劉危安是陣道高手,實力比他強大的太多了。
地下室很大,但是人很少,隻有三人,一個老人,兩個年輕人,師徒關係,老人的是師傅,兩個年輕人是弟子。
金大師跟在劉危安的後麵進去的,前後相差一步,當他看清楚情況的時候,一老二少已經變成了屍體躺在地上。
“程智青!”金大師看清楚老人的麵容,脫口而出。
“你認識?”劉危安隨口問。
“按照輩分的話,我應該叫他師叔。”金大師道。
“人品如何?”劉危安問。
“程智青是德高望重的前輩。”金大師道。
“是嗎?你看看那邊!”劉危安道,金大師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臉色大變,憤怒道:“九陰生殺術,程智青怎麼修煉這種邪術!”
劉危安沒有說話,意念和陣法連接的瞬間,陣法成了他思想的一部分,他掌控了整個《洞鳥城》的情況,隨著他的眼神變冷,陣法激活,恐怖的殺機複蘇,整個《洞鳥城》一下子從炎炎夏日變成了冽冽寒冬,冷的讓人打顫。
“怎麼回事?”剛剛走上城頭的洞鳥城的城主猛地看向城主府,眼神露出一絲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