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危安拿出十日醉的解藥,森林狼吃了後,很快恢複功力,正準備離開,一道雄壯如牆的聲音堵住了監牢的入口。
此人年紀不太好判斷,似乎四十多,有仿佛五十多,又好似三十多,氣質多變。一眼掃去,給人的印象是骨架極大,雙臂過膝,臉榮枯瘦,但是肌肉膨脹,宛如人立而起的棕熊,站在入口,仿佛入口太低了,他需要微微低頭,若不然,頭便要撞到頂部。一雙眸子半開半合,紫芒電射。
“我便想著釣一條魚,沒想到,來的是一條大魚,你便是號稱打遍第三荒無敵手的劉危安吧?”男子的聲音沙啞中帶著一股難掩的豪邁大氣。
“司徒人雄!”劉危安微微一笑,“我還想去找你,未曾想你倒是先來了。”
“我們的想法不謀而合。”司徒人雄柔聲道。
“司徒人雄,我們的賬,得好好算一算。”森林狼上前一步,氣息爆發,震動得整個監牢鼓脹起來,如同吹過頭了的氣球。
“森林狼,我一直不動你,怕的不是你,而是不想與禁區為敵。”司徒人雄的目光一直盯著劉危安,沒有多看森林狼一眼。
森林狼眼神一縮,空氣中,有一股力量在流淌,這股力量是如此的可怕,他感覺自己的氣息仿佛老鼠見到貓,一寸一寸在收縮,不由得暗暗心驚。
“你去上麵看看,或許需要你的幫助。”劉危安開口了。
“是,荒主!”森林狼深深地看了司徒人雄一眼,從後門離開了,監牢是沒有後門的,隻有大門,那是對外的說法,監牢是森林狼參與建造的,後門出口在什麼地方,他比誰都清楚。
“能把禁區出來的人收為己用,這一點,我很佩服你。”司徒人雄道。
“禁區也好,人間也罷,無非是拳頭硬不硬的問題。”劉危安道。
司徒人雄一呆,隨即哈哈大笑起來,暢快無比,笑聲在監牢內傳播,嗡嗡作響,突然笑聲一收,平靜地道:“請!”
話音落下,手掌已經到了劉危安的麵前,左手在前,直擊麵門,右手在後,似攻似守。
轟――
可怕的氣浪順著通道從身後湧來,剛打開後門的森林狼隻感到後背被山嶽狠狠地撞擊了一下,整個人如炮彈從出口射了出去,半空中,一口鮮血噴出,翻滾了好幾圈才落地,他回頭看向監牢,眼中滿是驚駭和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