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事那麼長時間,落得自相殘殺的地步,說不傷感,那是假的。
“你的目標是誰?”馬學望好奇問。
“地下王庭,你是知道我得罪了地下王庭的,以地下王庭的實力,麵對這樣的亂世,竟然不現身,你說有沒有鬼?”劉危安道。
“就憑這個?”馬學望不能置信。
“就憑這個。”劉危安認真道。
“天意啊。”馬學望搖了搖頭,不知道該說什麼,精心準備的陷阱,結果不斷沒有獵到獵物,反而被獵物把裡麵的誘餌吃掉了,這叫什麼事,歎了一口氣,“即便如此,這些人真真假假,你有是如何分辨的呢?難道他們在上麵地方露出了破綻?”
馬學望指著地上的灰燼。
“他們沒有露出破綻,露出破綻的是你。”劉危安平靜地道:“知道我做的一切,隻是彆人推動的結果,我就一直留心身邊的每一個人,既然我是棋子,總有一天會被人舍棄,而能夠對我的行蹤了如指掌的人必然是我身邊的人,但是我盯了很久,也沒有發現半點異常,我就知道,想要讓這些人露出馬腳隻有一招。”
“來信豐市!”馬學望道。
“沒錯,摘桃子的地方必然在信豐市。”劉危安哂笑,“果然,我剛剛進入郊區,某些人就忍不住了。”
“所以你就將計就計,主動入局。”馬學望鼓掌,“相比於你的推測,我更欣賞你的勇氣,你就不怕我一顆導彈把你炸死了?”
“怕!”劉危安老實道:“所以我才會讓一隻汙血黑童追殺了這麼久啊。”
“小伎倆!”馬學望啞然失笑。
“伎倆不在乎大小,有用就行。”劉危安道。
“疑問差不多弄清楚了,手底下見真章吧。”馬學望上前一步。
“請!”劉危安雙肩一挺,一股滔天氣勢爆發,氣衝鬥牛,風雲變色。
馬學望卻退回去了,在他的身後,大軍之中撲出了三道身影,是三個年級超過百歲的老人,白發蒼蒼,猶如鬼影分彆撲向大象、劉危安和老校長。
大象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咆哮,主動衝了上去。老校長神情不變,手上卻多了一根教鞭。而撲向劉危安的老者卻被人半空攔下來了。
“你的對手是我。”石虎雙目如電,神光閃爍。
“石虎,你不該來的。”馬學望歎息一聲,目光卻盯著和石虎一同出現的兩個人,一個是表情陰鷙的中年人,穿著一身筆挺的白色西裝,卻掩蓋不了此人一身陰暗的氣息,另外一人長發飄飄,遮住了容貌,身形消瘦,站著也是一副隨時要被風吹到的樣子,但是在馬學望的眼中,此人就是一杆衝天神槍,刺破一切。
“我應該早點來的,否則哪裡需要死那麼多人。”石虎大喝,義正言辭。
“政治啊,你還是不懂。”馬學望搖了搖頭,右手一揮,數十道強大的人影從軍隊中衝出來,撲向劉危安。
其中幾個人的氣息格外強大,身形移動,竟然引動虛空的異象,一輪黑日,一個把巨刀,一顆紅色的樹,還有一章藍色的燈。
麵容陰鷙的中年人和長發人同時一動,擋住了其中兩人,尤夢壽和符江飛出,擋住了另外兩人,平安戰隊的高手也紛紛衝出,攔住了其他的高手,省政府外麵十分寬敞,容納數十人廝殺,絲毫不見擁擠。
“還有多人,都叫出來吧,我一並接著。”劉危安盯著馬學望,他沒有動用平安戰隊的力量,馬學望也沒有動用身後的兩萬大軍,這似乎是一種默契。
“夠了!”馬學望笑了笑,身影突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