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常教授搖頭,“產量的增長是大於樹木的增長,而且產量和養分有關,麵包樹正真成熟的話,日常量應該在250斤以上。”
“可惜隻有一顆。”劉危安惋惜,如果有千八百顆,天風省的糧食問題就解決了。
“我們已經在計劃,等到麵包樹成熟之後,看能否分裂出來,如果可行,將會對我們未來的研究有一個重要的參照。”常教授目光炯炯,做學問的人,誰不想名傳千古?
“隻要麵包樹能夠分裂成功,我論功行賞!不過——”劉危安的目光掃過常教授,他身後還有幾個教授,隻是地位沒他高,站的比較遠。又道:“科研,我不反對,但是有前提,不能把麵包樹弄死了,在沒有八成以上的把握,不能冒險,明白嗎?”
“明白!”常教授不情不願點頭,他明白劉危安的意思,麵包樹的種子來之不易,弄死了很難找到第二顆,但是他也有他的難處,科研的事情,本來就是摸著石頭過河,哪
有絕對把握。但是他知道輕重,不敢反對。
劉危安忙著處理公務的時候,黑龍城來了一行不速之客。
一輛華麗的馬車從遠處疾馳而來。駟馬篷車,馬不是普通的馬,而是魔獸赤鱗馬,肩高1.82米,渾身赤鱗,堅硬如鐵。赤鱗馬的耐力足,爆發力強,是最理想的坐騎之一。後麵跟著兩隊人馬,用儘了最快的速度,卻和馬車越來越遠。
赤鱗馬雖然好,卻不是一般的人能夠弄得到,價值百金。駟馬篷車,不是有身份的人,沒資格坐。
“籲——”
疾馳的馬車在即將裝上守衛城門的戰士的時候倏然停止,從急速到靜止,那種倏然的轉變極具視覺衝擊,十個戰士都被這股氣勢所懾,一時間忘記質問。
“劉危安在哪裡,立刻讓他出來跪迎上使!”從馬車裡麵鑽出來一個器宇軒昂的青年,出言十分的不客氣。
“大膽,你是什麼人,敢出言無禮!”守衛大怒,他們都是平安戰隊的人。
“大膽,你們知道我是什麼人嗎?敢對我咆哮,掌嘴!”青年臉上閃過一絲怒色。剛好趕到的兩隊人馬裡麵躍出一人,閃電般欺身靠近守衛,抬手就是一句耳光。
咻——
尖銳的破空聲傳入耳中的時候,箭矢已經到了眼前,那人吃了一驚,手掌已經堪堪觸碰道守衛的臉頰,硬生生止住,身體倏然後退,仿佛後麵有人用是繩子扯住一般,在地上平移兩米多,快如閃電。
嗤——
明明避開了箭矢,不料箭矢詭異地在半空中轉彎,洞穿手掌心,帶著一蓬鮮血紮在駟馬篷車前。
此人慘叫一聲,退回戰馬前,一張臉煞白。
“你們找死,敢傷我的人,人來,把他們部殺死!”青年怦然大怒,從來隻有他們欺負彆人,什麼時候輪到彆人欺負他們。
盔甲鮮明的戰士從戰馬上躍下來,這些人穿的盔甲部是青銅器,散發著迷人的光澤,手上的兵器部是白銀器。不看個人實力,光是這一身裝備已經很嚇人了。不過他們刀劍出鞘,卻不敢發動攻擊。
城牆上,不知何時出現了數百個戰士,一個個張弓搭箭,部指著他們,箭頭隱隱閃耀著神秘的符文,他們不知道是什麼,卻能感受到,如果被射中,估計很不好受。
“錢浩森,黑龍城已經不是以前的黑龍城,你想撒野,來錯地方了。”聶破虎站在城門正上方,居高臨下。
原來這個青年是錢家嫡係的錢浩森,以前錢家在黑龍城也是排名前幾的實力,後來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夜之間部退走,現在又回來了。
“是你?”錢浩森對這個穿著獸皮,射出的箭矢會拐彎的人還有一點印象,不過印象歸印象,他卻沒有吧聶破虎放在眼中,冷冷地道:“劉危安在哪裡,立刻叫他出來,迎接上使,我們是從藍色之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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