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樣子應該不超過30歲,竟然認識我?”冰左使本來打算出手,聽了這話,又停下來了。
“我姓白!”白瘋子冷冷地道。
“白?”冰左使愕然,隨即笑了起來,“我知道了,你就說那個姓白的將軍的後人吧?”
“那是我爺爺!”白瘋子道。
“我很遺憾,讓你爺爺受了那麼多年的折磨,根據時間推算,他應該在去年或者前年死了吧?”冰左使微微搖頭,“當初要不是他頑固,也不用受那麼多痛苦,可惜了!”
“我也很遺憾,我爺爺不僅沒死,反而突破了。”白瘋子出手了,在冰左使失聲的刹那,一拳閃電轟出。
如雷霆降世,迅猛無雙!
“攻心之計對我無效。”冰左使眼中閃過淡淡的不屑,一掌拍了出去。
白瘋子的拳影在一瞬間化作實體,不是主動如此,而是在靠近冰左使的時候,被低溫凍住了速度,無法形成迷惑視線的殘影。
白瘋子的拳頭越來越慢,威力也因為速度的下降而迅速減弱,白瘋子發出低沉的怒
吼,速度提升了幾分,但是和正常情況,根本沒法比。
“沒用的,在我麵前,任何攻擊都是枉然。”冰左使憐憫道,手掌印在白瘋子的胸膛上。
綻放的護體真氣瞬間冰封,白瘋子應掌而飛。衝上去的時候,還是活生生的人,刹那間就變成了冰雕。
“所有人後退!”劉危安的聲音傳遍四周,而比他的聲音更快的是一條長長的銀色箭芒。
“連珠箭術!”
冰左使的眼睛迷了一下,突然出現在眾人身邊的他停頓了刹那,手掌迎向箭矢。眾人嚇得慌忙後退,隻有大象如發了瘋的獅子主動衝上去。
噗,噗,噗……
箭矢和手指碰撞的瞬間變成粉末落下,十八支箭矢無一例外,全部變成了粉末,屍骨無存。
“連環箭!”
冰左使露出笑意,嘲諷劉危安黔驢技窮。
“爆裂符箭!”
可怕的爆炸炸的冰左使渾身亂顫的,幾乎同時,大象的拳頭也砸在冰左使身上。
砰——
冰左使猶如炮彈射出,連續裝碎了幾十張沙發,這些沙發無一幸免在被他撞上的時候花費粉末,而且,這些粉末不會上揚,全部規規矩矩的墜地,冰左使對低溫的運用,已經到了一個令人心畏的程度。
大象已經沒辦法追擊了,冰霜覆蓋了他的拳頭,沿著手腕、手臂、肩膀快速蔓延全身,大象全身紅芒閃爍,滔天血煞碰撞,和冰霜對抗,兩種力量僵持不下。冰霜覆蓋三分之一的脖子的時候停下來了,無法覆蓋全部,但是滔天血煞之氣也無法驅散冰霜,大象發出痛苦的咆哮,眼神越來越紅。
“連珠箭矢!”
“連環箭!”
“爆裂符箭!”
……
劉危安以最開的速度一口氣射出了兩百多支箭矢,冰左使從地上起來,冰冷的目光閃耀著怒火,一步步走向劉危安,一波一波的低溫洶湧而出。尤夢壽、符江等人已經退出了50米之外,依然感覺寒冷徹骨,頭發、眉毛都變成了白色,身體僵硬無比,隨時都有化為冰雕的可能,不得不繼續後退。
所有的箭矢在靠近冰左使三尺的地方停下來了,在虛空靜止刹那,化為粉末,簌簌落下。爆裂箭爆炸的威力也隻能讓冰左使的真氣顫抖,並不能傷害到冰左使。
“你可以死了!”冰左使來到了劉危安麵前,一指點出,無邊的寒意仿佛火山噴發,方圓百米的一切東西在一瞬間凍成了粉末。
已經退到了150米之外的眾高手身體一僵,仿佛連心跳都停止了跳動,一個個驚駭欲死。
處於風暴中心的劉危安卻若無其事的露出了一絲不屑的笑容,仿佛嘲笑冰左使的不自量力,不知為何,見到這個笑容,冰左使心臟猛地劇烈一跳。
“《黑暗帝經》!”
天空忽然被黑暗籠罩,每一絲黑暗都擁有壓塌諸天的力量,那一片黑暗,仿佛鴻蒙未開,混沌為分的黑暗。
冰左使驟然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可怕的寒氣以無法形容的速度衝破了紅葉紅木家具廠,射向天邊,眨眼消失不見。
黑暗褪去,天空恢複了正常,戰鬥已經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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