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靈天狼的數量還是比較少的,第一隻被平安軍的眾高手聯手滅了,就是因為對付血靈天狼一個個受了重傷,要不然,也不至於這麼慘,第二隻血靈天狼就無力對付了,盧家還是比價有良心的,把第二隻血靈天狼給接過去了,要不然,平安軍隻能逃命。
血靈天狼一死,《汨羅古城》就沒了六級魔獸,不管是玩家還是魔獸大陸的原住居民對上六級魔獸都是沒有還手之力的,血靈天狼死了,他們心中重新煥發出了勇氣。
“怎麼樣了?”劉危安看了盧賡揚一眼。
“死不了!”盧賡揚渾身是血,可以看出他強忍著疼痛,但是一聲不吭,盧家能夠稱雄這麼多年,子孫後代都是有血性的。
“再堅持一下!”劉危安出現在了眾大家族的方向,以雷霆之勢擊殺了地獄鬼獒和人臉蜘蛛,至此,五級魔獸也都死了,《汨羅古城》這邊壓力大減,雖然形勢依然對《汨羅古城》不利,但是至少眾人看見了希望。
嗖——
嗖——
嗖——
……
一道道流光劃破虛空,每一道流光閃過,都有一隻魔獸倒下,百發百中,劉危安目光如電,哪裡的魔獸多,就衝向哪裡,一盞茶的時間過去,《汨羅古城》中的,,魔獸數量少了一半,很多高手都已經停下休息了,不是不想拚命,實在累的不行了,兵器都拿不起來了,隻有劉危安氣勢如虹,絲毫沒有疲倦的樣子,箭去如流星。
又是一盞茶的時間過去,《汨羅古城》的玩家們發起了反攻,因為他們注意到了,從森林深處湧出的魔獸不見了,雖然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但是知道一件事,這一波魔獸潮差不多要結束了,隻要消滅了眼前的魔獸就可以了。
嗤——
百裡瓏瓏感覺到背後有重物落地的身體,回頭一看,冒出了一聲冷汗,是烏金甲蟲,不過,此刻的烏金甲蟲已經一具屍體了,頭顱破碎,流出惡心的液體。
最後一隻四級魔獸銅鱗犀牛被射殺之後,劉危安放下了弓,這一波魔獸的數量太多,他也有些累了,從出手開始,就沒有停過,特彆是對付赤焰火猴,把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其他人看他精力不泄,鬥誌昂揚,隻有他自己清楚,自己恨不得躺在地上大睡三天三夜。
剩下的都是三級魔獸了,數量沒多少了,不用他出手,《汨羅古城》的高手可以解決了。
再說,大頭都被他吃了,也得留點小魚小蝦給其他人,要不然,會遭人恨的。魔獸是危機,但是也是資源。
“風姑娘霸氣!”劉危安對風儀情豎起了大拇指,有些東西是不需要說的,看著風儀情腳下的噬骨鼠屍體上的傷口就大致明白了怎麼回事。
“大家都在拚命,我站著看,也不好!”風儀情臉色微紅,她從小生活在風家,過的是錦衣玉食的生活,風家的武學,也會學,但是家族對她學到什麼程度,並未要求,一切看她自己的興趣。
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學習的怎麼樣,因為沒有動手的機會,在風家,是沒有人有機會傷害到她的,今天算是她習武以來第一次動手,大家都殺了那麼多魔獸,連百裡瓏瓏都殺了好幾隻,她殺的數量是最少的,被劉危安這樣稱讚,感覺很不好意思。
“多虧了你出手!”劉危安開始收屍,他那麼拚命的原因就是魔獸的屍體,可不能殺完了,隨後魔獸屍體被彆人順手牽羊了,那就不爽了。
魔獸也不是沒腦子,能夠感應他的恐怖氣勢,都不敢靠近他所在的區域。平安戰士還能動的人,都站起來了,跟著收屍體。
半炷香的時間左右,最後一隻魔獸黑甲魔狼倒下,然後大量的玩家雨後春筍般從《汨羅古城》的各個角落裡冒出來,讓不少人愕然,原以為玩家掛的差不多,沒想到都是假象,人還是很多的。
不過,也沒人說什麼,這些冒出來的玩家基本上是青銅以及青銅以下級彆的玩家,實力太差,之前出來也是送死,而現在出來是幫忙收拾、救助傷者,還是很有責任感的。
劉危安隻是把五級、六級魔獸屍體拾起來,剩下的魔獸屍體沒有參與,由其他人去處理,雖然很想休息,卻不敢休息,衝到了森林深處,蛇一青已經在等著他了,不愧為前輩,身邊數十頭五級魔獸屍體,四級魔獸屍體數百頭,橫七豎八,把大地都鋪滿了。
劉危安邀請蛇一青去《汨羅古城》休息一下,吃點東西。
“《汨羅古城》就不去了,有個不想見的人。”蛇一青搖頭。
“誰?前輩的相好的嗎?”劉危安大奇,沒感覺《汨羅古城》有什麼特彆的人啊。
“你小子一點都不禮貌,是盧家的老家夥。”蛇一青恨不得敲他的腦袋。
“那個半個身體踏入了黃土的老家夥嗎?”劉危安表情奇怪,沒感覺多厲害啊。
“你太小看盧家了,小子,盧家的底蘊不是你能想象的,你是不是感覺那個老家夥油儘燈枯了?站起來都得喘大氣?”蛇一青看著劉危安。
“難道不是?”劉危安問。
“每個不想死的人,都有通天手段,真要動手,他們是有秘法恢複巔峰狀態的,知道盧家的老家夥全盛時期有多可怕嗎?”蛇一青問。
“不知道!”劉危安很老實地搖頭。
“老家夥可以一個人輕鬆殺死赤焰火猴。”蛇一青淡淡地道。
劉危安大吃一驚,這超乎了他的想象,忽然有些後怕,意識到那天在盧家府邸中,等於在鬼門關走了一遭。
“你小子啊,不要小視了這個世界的人,天外有天,這個世界上,厲害的人多如星辰,特彆是活的久的人,能夠和命運抗爭,豈是等閒?”蛇一青語重心長地道,拍了拍劉危安的肩膀:“我要去嵩山看一看,這次竟然有七級魔獸出來,那邊應該出了問題,希望是意外。”
“嵩山?是什麼地方?”劉危安問。
“你還年輕,嵩山還不是你去的地方,不過,料想也用不了幾年,你就有資格去了,好了,不說了,這次出來,能遇上你這個小家夥,不枉此行,我走了。”蛇一青說完,身體變淡,刹那消失不見。
“前輩——”劉危安悵然若失,說著就走,都沒心裡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