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運氣比較差,先後被數隻七級魔獸圍攻,後又被三眼蟑螂群毆,跟隨的隊伍都死了,就剩下他一人,就在支撐不住的時候,劉危安及時出現,樵夫了無牽掛,沒有太多猶豫,就向劉危安效忠了。 “他們是南天城的人嗎?”唐叮咚問。
“是的,唐教官,他們都是南天城的人,大部分人是權貴,我送柴火去南天城的時候,見過幾次。”樵夫道。
“那個劍客是何許人也?”劉危安開口,這支龐大的隊伍,能走到《坤木城》,主要是幾個頂級高手在外圍保護,而其中最為顯目的是一個身形枯瘦的老者,手持一柄細劍,劍芒如暴雨,光芒一閃,數十隻魔獸轟然倒地,眉心一點紅色溢出,生機已絕,其中包含一隻七級魔獸。
此人的步伐帶著某一種韻律,每一步落下,恰好是劍芒最盛之時,腳步提前的時候,劍芒收斂,一開一合,靠近的魔獸已經成了屍體。
一人之力,阻擋一個麵的魔獸,劉危安從此人身上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
“沒見過,不認識。”樵夫有些不好意思,他實力雖強,但是一直生活在底層,圈子有限,很多人都是不認識的。
“劍惡!1後麵走上城牆的梅一山為之動容。
“什麼來頭?”劉危安問。
“劍惡為了練劍,殺死了妻子、兒子、女兒、父親、母親、爺爺、奶奶,他說,隻有絕情絕義,才能專心練劍,他太過於極端,為正道不容,被稱之為劍惡。”梅一山道。
“父母妻兒都殺,這還是人嗎?這是畜生。”唐叮咚罵道,作為親情至上的她,是無法理解劍惡的行為的。
“劍惡的前半生,殺人無數,為了追求劍道的至高境界,他不惜以天下人為敵,不過,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劍惡突然大徹大悟,改了性子,不殺人了,開始拯救眾生,常年居住在森林深處,以殺魔獸為生,救人無數,所以大家對他的評價頗為複雜。”梅一山道。
“有錯則罰,有功則賞,有什麼複雜的。”唐叮咚道。
此外,還有兩個高手極為凸出,一個是身材高大的大漢,兩米三的身高在魔獸眼中微不足道,但是在人類之中,屬於鶴立雞群了,此人的兵器是開山斧,不管什麼魔獸衝過來,隻用一斧子便能結束魔獸的性命,淩厲無比。
一寸長一寸強,然而,縱觀高手,使用長矛者少之又少,長矛上手容易,可是,想要練至出神入化,難之又難,長發披肩的中年人手中的長矛猶如織女手上的繡花針,靈活無比,每每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出現,莫要說沒有多少戰鬥經驗的魔獸,便是臨戰經驗豐富無比的高手都無比能避得開,魔獸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長矛已經刺入了要害,一擊斃命。
與開山斧的大力出奇跡不同,長矛主要靠的是技巧,頗有四兩撥千斤之微妙。
“使用開山斧之人為皺闊海,天神神力,修煉的是《混元道》是南天城皺如僵副城主的養子,使用長矛之人叫巫先挈,南天城下九流的總杠把子,出身比較神秘,無人知其來曆。”梅一山人老成精,見到劉危安的目光掃過兩人,立刻出言介紹。他雖然不是南天城之人,但是走南闖北多年,很多人都認識。
《坤木城》大開城門的時候,魔獸如潮水,衝入城內,《坤木城》把門關上,魔獸無路可去,一肚子怒火都發現在了這支隊伍身上,一會兒的功夫,已經有幾個外圍的高手喪命於魔獸之口。
“《坤木城》為何不開門?”一把蒼老的聲音響起,充滿無限的威嚴。城頭上眾人的目光聚焦在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身上,此人躺在擔架上,渾身上下,氣息低迷,他的聲音低沉,卻響徹半個《坤木城》,顯示出深厚的內力修為。
“他是南天城的城主南宮斷崖。”梅一山臉上露出凝重,老一輩之中,幾乎沒有不知道南宮斷崖的人,隻是,以他的修為,竟然受傷如此之重,必須以擔架抬著,讓人不免感到寒意。
“《坤木城》與《南天城》同氣連枝,還望《坤木城》打開城門,施以援手。”南宮斷崖見到沒有回應,有些著急。
“《坤木城》如今姓劉。”劉危安終於開口了。
“你是何人?”南宮斷崖一驚,渾濁的雙目驟然變得銳利,利箭一般射向劉危安。
“我乃《坤木城》城主劉危安。”劉危安居高臨下看著南宮斷崖,笑意溫醇。
“老城主呢?你把他怎麼樣了??”南宮斷崖這話帶著一絲質問的意思。
“養老去了。”劉危安淡淡道。
“你想怎麼樣?”南宮斷崖不是普通人,直擊核心。
“為奴為臣1劉危安的話一出,整支隊伍一片嘩然。劉危安竟然敢說出這樣大逆不道之言,須知,論地位論實力,南天城是要壓《坤木城》一頭的,更不用說南宮斷崖是老一輩之中的魁首人物,便是老城主對南宮斷崖都不敢正麵相對,劉危安一個年輕人,竟然敢說這樣的話,簡直膽大至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