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忘記了他曾經裝死的經曆,在棺材裡麵埋了一年多,這樣的人,韌性很可怕。”第二人的聲音有些沙啞。
“這個渾蛋,害得我們跑了這麼遠的路程,到時候抓住了他,非得把他的手筋腳筋全部挑斷才行。”尖細聲音道。
“折磨人的事情不急,最重要的還是找到被他盜走的東西,如果找不到,麻煩就大了。”沙啞聲音道。
“這個渾蛋真是該死,邊荒之地的魔獸怎麼這麼多,這邊發生了什麼事,如果不是這些該死的魔獸乾擾,這混蛋也不至於從我們手上逃脫。”尖細聲音的怨氣很大。
“和東部地區一樣,封印出現了裂痕,魔獸跑出來了,隻不過,東部地區有人去鎮壓,出來的魔獸不多,邊荒缺少高手,魔獸缺乏鎮壓,才會跑得到處都是,被你一提醒,我突然發現,這件事是個陰謀。”沙啞聲音道。
“什麼陰謀?”尖細聲音問。
“封印是被認為故意破壞的,目的是放出魔獸來吸引我們的注意,然後趁機盜走東西。”沙啞聲音道。
“被你一提醒,還真有這種可能,這些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還真沒有他們做不出來的事情,邊荒之地的人太垃圾了,五級、六級魔獸都對付不了,真不知道是乾什麼吃的。”尖細聲音道。
“也怪不得他們,邊荒是流放之地,缺乏功法,實力不強也是正常的,他們能活下來已經是不容易了,就彆指望他們對付魔獸了,隻不過這麼多魔獸,遲早有一天會衝擊東部……”兩人的聲音迅速變弱,直至消失。
兩人的聲音已經聽不見了,劉危安依然沒有放鬆警惕,直到過去兩三分鐘,劉危安才示意兩女安全了。
“為什麼隻是聽了聲音,我卻有一種心驚膽戰的感覺。”謝浣夜看向傅見鱈,才發現,她臉白如紙,眉宇間儘是不安,沒有鏡子,無法看見自己的臉,但是她有一種感覺,自己的情況也是差不多的。
“這兩個人比爺爺還可怕!”傅見鱈的聲音很低,唯恐驚擾了什麼似得。
“他們究竟有多可怕?”謝浣夜問劉危安。
“你去樹下看一下。”劉危安道。謝浣夜不明所以,但還是忍不住下了大樹,這是一株參天古樹,高度超過三百米,他們在樹冠。
謝浣夜下了大樹,很快又上來了,臉色大變,下去的時候,帶著不解和疑惑,上來的時候,隻剩下震撼和驚駭了。
“發生什麼事了?”傅見鱈見狀,莫名的不安。
“屍體,全是屍體。”謝浣夜的聲音都顫抖了。
兩個人經過的地方,全是魔獸屍體,有四級魔獸、五級魔獸、六級魔獸,這些魔獸沒有任何掙紮,很突然就死了,身上不見任何傷痕,五臟六腑卻已經粉碎,所有的魔獸都是一樣,魔獸的死亡線路,就是兩個人走過的路線,如果要追蹤兩人,隻要順著魔獸屍體就可以,太明顯了。
不過,隻要是腦子沒病的人,都不會去追趕。
“今晚上可以睡個好覺了。”劉危安道,這兩個人你的氣息會殘留一段時間,魔獸對這種氣息的感應很靈敏,知道有強者在,就不敢靠近。
“這兩個是什麼人?如此可怕,幸虧你提前提醒了我們。”傅見鱈一陣後怕,如果沒有劉危安提醒,哪怕兩人在三百米高的樹上,也躲不過兩人的感知。
“聽你的口氣,這兩個是壞人?”劉危安很奇怪。
“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覺很不好。”傅見鱈道,沒來由的,她對兩人生出濃烈的危機感。
“我也是!”謝浣夜道,對於強大的人,一般是敬畏,但是對著兩人,卻是恐懼和不安,仿佛隻要被發現了,就有生命危險似得。
“你們兩個都是有爺爺的人,見多識廣,你們都不知道,我更加不知道了。”劉危安感覺枕著手背不舒服,從空間戒指裡麵拿出了一個枕頭,這下,舒服多了。
“還有嗎?”傅見鱈小聲問,她竟然沒想過在空間裝備裡麵放枕頭,這是一個很常見的問題,當時她從來沒有這樣做過,見到劉危安拿出枕頭,她才猛然醒悟為什麼自己沒有這樣做。
“你覺得我一個大男人,會帶很多枕頭在身上嗎?”劉危安反問。
傅見鱈紅著臉,不敢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