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熊陽城的城主是什麼人物。”申怡雲道。
“時間太緊了,要不然,可以去拜訪一下。”劉危安有些期待,能駕馭諸葛神捕這樣的手下,這個城主的手段一定很是不凡。
“我其實比較好奇的是諸葛神捕的抓捕範圍。其他城池的人犯罪了,來到了熊陽城,他會不會抓,或者熊陽城的罪犯出現在了其他城池,諸葛神捕敢不敢去抓。”申怡雲道。
“你說,有沒有可能把諸葛捕神弄到第三荒去?”劉危安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難!”申怡雲隻回了一個字,她並沒有看人的本領,但是也能看出諸葛神捕是那種性格堅毅的人,不會輕易改變自己的想法,他既然留在了熊陽城,想讓他換地方,估計得讓他對熊陽城死心才有可能。
……
“大爺,來玩啊,琴棋書畫、吹拉彈唱,我們樓裡,樣樣一流。”
“公子,要不要換一換口味,姐妹,母女、跨種族的,高的、瘦的、胖的、嬌小的……應有儘有,隻要你想要,沒有我們閣裡找不到的。”
“官人,我們院的環境清幽,單人獨院,不用擔心被打擾雅興,舞蹈出身,可以任意動作,善於創新新姿勢。”
……
“怎麼這裡是白天做生意?”劉危安大開眼界,在店小二為刑沐沐買回來了換洗的衣服後,三人一起外出逛街,既然來了熊陽城,總是要看一看的,了解一下風土,或許以後還有機會再來。
刑沐沐畢竟是修煉之人,她的發燒來得快,去得也快,主要還是心情的問題,心結打開了,燒退得也快,加上吃了點東西,睡了一覺後,立刻就精神了,聽見劉危安要逛街,立刻從床上爬起來了。
逛街都是遵循一個規律,哪裡熱鬨,就朝著哪裡走,誰知道,這一走,走入了煙花之地,一整條街道都是煙花場所,這沒什麼稀奇的,《龍雀城》還劃出了一個區作為煙花之地呢,關鍵是大白天做生意,這可是少見得很,人類的慣性意識裡,滾床單的這種行為,還是傾向於晚上的。
白天要工作,晚上才是放鬆的時間,可是熊陽城反倒其行,不知道是什麼路數。
“哪裡不好去,來這種地方。”申怡雲嗔怪地看了劉危安一眼。
“我問去哪裡,你們不說,我就隨便一走。”劉危安很無辜。
“你就是故意的。”申怡雲道。
“或許人家隻是唱唱曲兒跳跳舞,沒彆的,彆把人家想得那麼……直接。”劉危安道。
“這話你自己信麼?”申怡雲輕輕哼了一聲,這條街的建築也很有特色,臨街的一側,設計出長長的鏤空陽台,穿著五顏六色裙子的女子搔首弄姿,不是露出胳膊就是露出大腿,勾引來往的男人,有些男人忍不住,就進入了店裡。
“窮酸秀才也敢跟本少爺搶女人,找死!”伴隨著一聲囂張的大喝聲,木質結構的陽台破碎,一個青年從二樓被人一腳踹了下來,重重跌在大街上,這點高度,對於習武之人來說不算什麼,不過,如果這一腳蘊含內勁,那就不一樣了。
青年穿著藍色的長衫,長得如何,現在已經看不清楚了,因為鼻青臉腫,在摔下來之前,已經被人揍了一頓,他哼哼了半天才勉強起身,嘴角溢出了鮮血,主要傷勢是胸口的一腳,損害了他的經脈。
青年怨恨地看了樓上一眼,一言不發,一瘸一拐離開了,惹得街道上不少人哄堂大笑,在這條街,爭風吃醋的情況,每天都在上演,在這條件,有錢就是大爺,沒錢的窮酸秀才可以靠才華俘獲美女的芳心,免了錢財,但是這種人,最被其他的客人特彆是暴發戶的土財主討厭,看見了,一般都會驅趕出去的。
樓上的姑娘都是身不由己的,土財主隻要砸錢,媽媽自然知道該這麼取舍。打人者也是一位青年,穿著華麗的衣服,大紅色,十分惹眼,滿麵油光,他的懷裡摟著一個衣衫半解的女子。
眾目睽睽之下,青年的一隻手伸進了女子的衣裙之中,通過衣裙隆起扭動的情景不難想象衣服裡麵的畫麵,女子羞紅了臉,不敢看人,但是劉危安卻看見,女子瞥向離開的藍色青年的眼神,UU看書;帶著愧疚和不舍。
“酸秀才,彆讓本公子再見到你,否則見一次打一次。”華服青年發出一聲肆意的大笑,摟著女子走進裡麵去了。
“這個人身上有小孩子靈魂的影子。”刑沐沐忽然出聲。
“什麼?”劉危安止步,奇怪地看著她。
“這個人吸食過嬰兒的魂魄,而且不止一個。”刑沐沐的表情嚴肅。
“你怎麼知道?”申怡雲問。
“我……”刑沐沐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來了,“我們一脈有一些特殊的天賦,我可以看見一些彆人看不見的東西。”
“第三隻眼?”劉危安心中一動。
“類似於第三隻眼,不過沒有那麼厲害。”刑沐沐道。
“你說的是這個囂張的男子嗎?”申怡雲和劉危安相視一眼,同時想到了一件事,夜叉門。
“不,是那個離開的青年。”刑沐沐道。
“啊!”申怡雲吃了一驚,這太讓人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