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慘叫聲淒厲無比,如果不是缺少了雙腿,怕是要原地蹦起來,他最終,還是變成了人彘。
……
石刀破空,黑壓壓的夜叉被硬生生切出了一條白色,劉危安把速度提至極速,卻始終看不見槍聖的背影,忽然,一絲微弱的呻吟傳入耳中,他臉色一變,迅速改變了方向,紫沁師妹還未反應過來怎麼回事,雙腳已經觸地。
石刀一揮,一大片泥土飛了起來,露出了一個人出來,渾身是血,奄奄一息。
「太史褚工!」紫沁師妹臉色大變。
太史褚工的外傷不算太嚴重,嚴重的是內傷,經脈幾乎全部斷了,紫沁師妹雖然不是大夫,也能看出太史褚工的狀態極為不妙,奄奄一息。
太史褚工的右手血肉模糊,他
的靈器板磚,不知去向。劉危安拿出白虎草,摘下一片葉子,喂給了太史褚工,同時傳輸真氣,幫助他化解藥力。這個時候,有不識趣的夜叉前來偷襲,紫沁師妹直接祭出‘玉虛奧義,大片大片的夜叉直接蒸發。
太史褚工的傷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著,不多時,便睜開了眼睛,看見劉危安,立刻露出焦急之色。
「快,快去救若若,二兩一個人,怕是有危險。」
「發生了什麼事?」劉危安收回了手掌,太史褚工的經脈在白虎草葉子的藥力作用下,已經續上了,可以自行運轉心法了。
「是楚家!」太史褚工咬牙切齒,眼中射出了濃烈的恨意。
「楚家?玄澤省的楚家?」劉危安吃了一驚,怎麼扯到楚家身上去了?
「楚家想讓我們效力,我自然是不願意,他們也沒說什麼就離開了,我以為事情就完了,誰知道他們在半路上埋伏,抓住了若若,他們……這些畜生——」太史褚工說道憤怒的地方,額頭上冒出一根一根的青筋。
太史褚工的語氣變得嗚咽,身體因為憤怒而顫抖:「這些畜生以若若為要挾,逼迫我殺了嶽父,我自然是不願意,他們脫了若若的衣服,竟然要當眾……強……強……」太史褚工說了幾次,也沒把‘暴字說出口,「嶽父為了不讓若若受辱,主動讓我打死他,但是我下不了手,雖然我不喜歡嶽父,但是我下不了手——」
「我看見了車駱駝的屍體,死於真龍拳。」劉危安道。
「是嶽父求二兩叫花下手的,他不想讓我背負殺人的罪名——」太史褚工滿臉痛苦和後悔,眼中充滿憤怒和悔恨。
「後來又發生什麼事情了,你為什麼會受傷這麼重?」劉危安問。
「楚家這些畜生不講信用,嶽父死了,他們並不放了若若,還想逼著我與二兩叫花自相殘殺,我與二兩叫花知道這樣不是辦法,隻能先離開,之後,一路尾隨,尋找機會救人,終於,跟蹤到此地找到了機會,誰知道卻是陷阱,我被打成了重傷,幸好這個時候這些畜生不知道收到了什麼消息,突然離開,若不然,我已經死了,我自埋地下,請求二兩叫花繼續跟著,不過,我擔心二兩叫花會衝動。」太史褚工的臉上充滿擔心和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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