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爺爺娶了兩個,大奶奶去世比較早,我沒有見過,小奶奶好像姓姚!”太史褚工緩緩道。
“無孔不入。”劉危安道。
“我以前一直認為我爺爺和小奶奶相敬如賓,是一對模範夫妻,現在回想起來,我爺爺是在戒備小奶奶,我老爹與小奶奶的關係不好,我以為是大奶奶的緣故,原來小奶奶是姚家的人,一切都說得通了。”太史褚工道。
“集百家之長,姚家豈不是天下無敵了?”劉危安忽然有些不安,“姚家不會連大審判拳也學到了吧?”
“應該……沒有,據我說知,大審判拳隻有老瘋子會使,之後,老瘋子傳了一些徒弟,但是那些徒弟,都很神秘,通常不可見,你算是最出名的一個了。”太史褚工笑著道。
“你以後遇上姚奉驍要小心點。”劉危安道。
“我太史家的武功是傳男不傳女,小奶奶沒有生孩子,她沒機會學習我家的功法。”太史褚工並不擔心。
“你可以保證你沒有問題,但是你能保證其他人沒有泄密?就算你的這個小奶奶不學,隻要知道了你家武功的路數,研究一些克製的法門,應該不難吧?到時候,你每一招使出來,發現姚奉驍已經在等待了……希望我的擔心是多餘的。”劉危安輕輕地道,太史褚工臉上不淡定了,劉危安的猜測不是沒有根據,按照姚家人的性格來看,這種可能性很大,很大。
劉危安突然停下,準備說話的太史褚工立刻閉嘴,紫沁師妹警惕地看著四周,等待了一會兒,卻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就在太史褚工認為是否劉危安太多疑了的時候,五十多米外的一塊岩石忽然動了,刹那化作一條蛇狀的怪物,衝天而起,大嘴一張一合,俯衝而下的夜叉已經消失不見。
蛇狀怪物落地,化作一塊岩石,仿佛一直如此,沒有動過。
石頭是頭圓形的,最長的地方,也不超過兩米,在一瞬間,吞下一隻十米高的夜叉,快如閃電,夜叉被吞入腹中,似乎立刻就死了,沒有掙紮,沒有反抗。
“這……是什麼鬼東西?”太史褚工渾身冰冷,因為他換位思考了一下,如果他是夜叉的話,也躲不開這致命一擊,沒有板磚在手,他同樣沒有反抗之力,也就是說,如果劉危安沒有停下,如果這隻蛇狀怪物選擇的目標是他,那麼,他必死無疑。
“這玩意吃夜叉,也算我們的戰友了。”劉危安道。
“我覺得這玩意不這樣想。”太史褚工道。
“我們應該是追錯方向了。”劉危安道。
太史褚工馬上醒悟,如果楚家的隊伍走了這條路,就會和這蛇狀怪物對上,以蛇狀怪物的實力,楚家多半要折損幾個人的,這裡沒有戰鬥的痕跡,隻能說明一點,楚家沒有走這條路。
“我沒看見二兩叫花留下的記號。”太史褚工忽然急躁起來,二兩叫花可能遇上了大危險,甚至已經遭遇了不測。
“彆著急,我相信二兩不是短命之人。”劉危安抬頭觀天,良久,選擇了一個方向,堅定地道:“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