攪屎棍就是這位臉冷的可以擰出水的石景塵大總裁。
顧月齡拖著沉墜的步子慢慢的跟在石景塵身後,嘴裡咕噥著:“怎麼不管我乾什麼開心的事你都要攪和?”
“你先想想自己到底有沒有錯。”石景塵仿佛長了順風耳,一下子就聽到了顧月齡的牢騷。
“我有什麼錯?”
“半夜不睡自己一個人去看景,叫你回去還跟三個男生一起玩牌。”
顧月齡微弱的抗議道:“那不是還有一個女孩子嗎?”
“你的意思是你半夜出去還有理了?”
“其實我覺得吧,淩晨一點也不算半夜啊,那個時候我還在玩遊戲呢,有時候玩到淩晨三四點,”顧月齡絲毫不知悔改的開口,“我跟你說我最牛批的就是高中,玩遊戲玩到五點半,然後直接收拾東西去上課,趁寫卷子的時候睡覺。”
身前的人沒有回應,顧月齡以為他在認真聽,繼續手腳並用的講起自己高中的光輝曆史:“所以我寫卷子速度超級快,就是寫的時候太困練出來的哈哈,我跟你說,我爸媽智商都超高,我高中要是努力的話,手拿哈佛,腳踩耶魯,根本不是事!”
正興高采烈的說著,顧月齡“咚”的一聲撞在了一個結實的背上,又被那股力量給彈了回去,差點一個屁股墩兒坐在地上,幸好石景塵眼疾手快的把她拉了回來。
拉她的那雙手十分溫柔,但是手主人的臉卻黑的像燒糊的鍋底。
那慘狀,跟第一次下廚的顧月齡燒壞的鍋簡直不相上下。
“我又怎麼你了?”現在一看到石景塵黑臉顧月齡就心裡一咯噔,當即苦著臉問出了聲。
“不好好休息和不好好學習是炫耀的資本嗎?”
“大哥,我怎麼沒好好學習了,我現在的學校也不差好嗎?”說完她又反應過來自己這回答簡直是在順著石景塵說。
一把甩開石景塵的手:“再說了,你又不是我爸媽,管我那麼多乾嘛?我爸媽還沒這麼管過我呢!”
“誰稀得管你。”石景塵看著自己被甩開的手,冷冷的應到。
“不稀得管就彆指手畫腳的!”她一把拂開石景塵,氣哼哼的往房間裡走去。
“顧月齡!”
“彆喊我,生你氣呢!”顧月齡衝著木質的雕花門狠狠一退,裡麵好像上了鎖,“你把門裡麵鎖上乾嘛?”
顧月齡一時氣急,都忘了石景塵都出了門,怎麼能把門從裡麵鎖上。她又狠狠的踹了兩腳,越想越覺得委屈,倒也不是全怪石景塵,她就是沒來由的想起了自己大洋彼岸的爹媽。
自己這麼多年的壞習慣固然是自己作,可是也真沒有父母出來管管她啊。
“我想說,你推錯了門......”
石景塵的話音未落,那扇門裡麵的主人就拉開了門,披頭散發的就衝著顧月齡吼:“神經啊,大晚上敲什麼門,要債的是不是?老娘沒錢還,快滾,再來頭給你擰斷!”
這潑聲浪氣的,顧月齡的嗓門跟人家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嚇得她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