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分彆從不同的方向衝進了房間之中,剛好遇到了正在實施救援的人,二話不說三個方向直接開槍,兩個人瞬間就送命了。
兩個人頭都被二號拿走,他輕聲嘖了一下:“唉,這個人頭我是不想拿的,我想送三號妹子打到最後的決賽的,你太厲害了。”
“沒事,之後咱倆注意點,儘量讓她多拿人頭。”一號也帶笑開口道。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就彆埋汰我了,大家都是一個隊伍的無所謂——”
顧月齡的“謂”字尾音還沒發出來,一號就直接倒地了,這個隊最後一個人知道自己也活不長,索性帶了必死的決心。
任憑顧月齡和二號反應迅速的開了槍,那人也不轉換目標,就衝著一號死命的打,在他被打死的瞬間,一號也變成了盒子。
二號遺憾的開口:“大意了。”
“沒事,你倆就當雙人四排了,我也隻能送你們到這裡了。”
這麼一說,一個簡單的遊戲還玩出了悲壯的意味。其實有的時候遊戲的魅力就是在此,他能夠讓人們在短時間裡就建立起友誼,也能讓人短短的時間就討厭一個人。
顧月齡和二號舔完一號的包,假模假樣的在他麵前默哀了兩秒鐘,兩個人便啟程找了輛車出發了。
“圈在橋的邊緣,我敢說肯定有人堵橋。”二號開口道。
“哎,現在的年輕人啊,就是不學好,做什麼夢不行,非做殺了彆人一夜暴富的夢。”顧月齡毫不在意的坐在車上,簡直是恨不得那些人過來打自己。
玩的久了,最擅長的就是反打堵橋的人,基本上如果她從機場出來,那些堵橋的人都是她的槍下亡魂。
果不其然,還沒到橋頭,顧月齡就遠遠的看到了三輛越野車停在橋邊,而橋的另一頭槍聲不斷。
一號開口道:“我覺得應該是一隊人開了兩輛車在這裡,然後另一隊來了,現在正在打。”
二號哈哈一笑:“果然是旁觀者清,看我們的一號屍體選手,分析的多透徹。”
顧月齡也抱之一笑,幾個人之間氣氛輕鬆的簡直不像是在比賽。顧月齡打滿了狀態,蹲在毒圈裡麵,扛著毒在瞄準。
等兩隊的人打的差不多了,直接*點掉兩個人,然後和一號一起開車衝上去,在車上又掃死了一個人。
其他的人在之前的混戰中已經死了,顧月齡解決的三個就是剩下的人,其中一個還是一支隊伍的獨苗苗,就這麼慘死在了顧月齡的槍下。
“哎,不是你技術不過關,是你生不逢時遇見了我,”顧月齡一邊撿他的東西一邊嘀咕,“全村的希望就被我這麼給拿下了,你的吉利服就讓我替你穿吧。”
二號在一旁忍不住一笑:“我第一見到玩遊戲話這麼多的女生。”
“所以我說彆把我當妹子,其實內心住了一個漢字,還是個流氓漢子。”
一號也忍不住開口道:“我現在相信你說你醜的話了,畢竟女神玩遊戲的時候還是很高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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