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月齡簡直想抽自己兩個耳巴子,彆的男生求著女孩子原諒,怎麼說也得百般討好,就算不百般討好,也得好話說一籮筐,自己這倒好,隻是看到他這張臉,火氣就消去了一大半。
唉,怪隻怪自己命裡是個花癡,還遇見石景塵的這張臉。
人家就是惡聲惡氣的叫自己出來,還不時這麼屁顛屁顛的出來了。
顧月齡在心裡暗暗較勁,等會不管石景塵說了什麼,自己要堅決的站定自己的立場,不能被他的臉所迷惑。
“你......”石景塵正打算說話,就看到了之前跟自己說話的勤管阿姨伸著腦袋,大有要聽兩個人說什麼的樣子。
他眉頭皺了皺,直接拽著顧月齡的胳膊,把她往學校的奶茶店裡拉去。
“這可是學校啊,你彆動手動腳的!”顧月齡甩開他的手,“我還沒原諒你呢。”
石景塵聞聲轉過頭,問頭的看著她:“昨天晚上的事,實在是對不起。”
“昨天晚上的事?昨天晚上好幾個事呢,你說的是哪一個?”顧月齡雙手環抱,板著臉看著他。
這張小臉實在是不適合做出這麼嚴肅的表情來,小巧的鼻子微微皺著,嘴角故作嚴肅的繃成直線,實在是可愛。
石景塵實在是沒忍住,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
顧月齡像被蟑螂爬上了臉,她一手掃開石景塵的手,然而石景塵刮她鼻梁的手收的很快,她的手瞬間就拍在了自己的臉上。
氣的隻想衝石景塵翻幾百個白眼,顧月齡冷冷一哼:“休想動手,話還沒說清楚呢。”
石景塵垂下眉眼,正打算開口解釋,卻突然想到昨天晚上在跟顧月齡講話的時候身邊插進來的女聲,難道她還在惦記的是這個事?
他的唇角的慢慢向上揚了起來:“你說的,是酒吧的事嗎?”
顧月齡往後退退,抿著唇不出聲。
石景塵順勢把她一拉,顧月齡原本是站在向上一層的台階上的,被石景塵這麼一拽,整個人腳底不穩直接跌了下來,一頭栽進了石景塵的懷裡。
“你不要告訴我,你是吃醋了。”他柔軟的嘴唇貼在顧月齡的耳邊,一陣陣的聖羅蘭鴉片的香味竄進她的鼻腔裡,甚至還帶著一股在清晨的空氣裡站久了風塵仆仆的味道。
“哎呀媽呀!”後麵傳來寢管大媽驚嚇的聲音,“現在的年輕人還真是什麼都敢的呀。”
“你就彆看了吧,多大年紀了看年輕人談戀愛,不嫌丟人呐!”另外一個磕著瓜子著看熱鬨,還不忘批評擋在自己前麵的寢管阿姨。
顧月齡在他的懷裡一愣,聽到寢管阿姨的聲音就趕緊伸手就推開了他:“禽獸,你簡直是饑不擇食!”
這句說完,才反應過來是在罵自己,顧月齡趕緊“呸”了兩聲:“你簡直是吃著碗裡看著鍋裡!”
雖然這話好像也不對,但是意思就是這麼個意思。
石景塵的被推開的手僵在空中,困惑的歪了歪頭:“你在說什麼?”
“怎麼了?聽不出來我在罵你嗎?那我罵大聲點?”
看到寢管阿姨越伸越長的看熱鬨的脖子,石景塵一攬顧月齡的腰,連拖帶抱的就把她往車上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