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月齡塞著耳機閉上眼睛朦朦朧朧快要進入夢鄉的時候,才聽到林小米突然想起什麼似的開口道:“哎對了,說起《嫌疑人X的獻身》這本書,當時很火好像是有段話來著吧。”
“是的,我還記得呢,就是‘有時候,一個人隻要活著,就足以拯救某個人’。”
與此同時,顧月齡耳朵裡聽得有聲書有關《嫌疑人X的獻身》的賞析剛好也講到了這裡,程澄說出的這句話恰好和耳機裡那個平緩溫柔的男聲相貼合,同時說出來了一樣的句子。
突然間好像來了勁頭,顧月齡掏出手機給石景塵發過去了一條短信,沒有任何多餘的話,就是剛才程澄念出來的那句,她一字未改的發給了石景塵。
兩分鐘後,石景塵隻回過來一個字:是
乾淨利落,甚至連標點符號都沒有。
她卻好像從這一個簡單的有些過分的字上看出了一段故事。
顧月齡的心臟沒有來的震了一下,難道石景塵曾經有過心理困擾,是因為某個人才好了嗎?
自己之前根本就不認識他,肯定是因為另外一個人。
那麼那個人,到底是誰呢?
顧月齡的手落在光標上許久,想說的話問了又刪,怎麼問都覺得自己矯情的能酸出水,太惡心太惺惺作態了,五分鐘之後還是發短信未果,索性把她手機丟在了一邊,睡覺了。
第二天當顧月齡踏上上課的路的時候,石景塵已經和特助和唐澤川一起坐上了回海市的飛機。
從腳踏上海市市中心的這塊地皮開始,就注定了石景塵沒有安生日子。
他剛關了飛行模式,就有兩通電話互相加塞著打了過來,一個是蘇淩雲一個是俱樂部的公關部的經理。
石景塵沉吟了一下,先給公關部的經理回了過去:“什麼事?”
“大事不好了!”
公關部經理就是“大事不好”的擔當,每次他打電話開口的第一句都是這樣,石景塵甚至在腦海中考慮什麼時候把他開除算了,聽見他聲音就來氣,跟個俱樂部的克星似的,從來沒一件好事。
“說。”
“您應該沒看微博,蘇煒明手受傷,要提前退役的消息上微博了!”
石景塵皺著眉頭,轉頭看一眼在後麵收拾東西的唐澤川,開口道:“不是說讓你們做好保密工作了嗎,消息是誰放出去的?”
經理那邊急的像個熱鍋上的螞蟻,著急忙慌的開口:“不知道啊,打電話給爆出消息的團隊了,人家說是花錢買的消息,不知道是誰透露出去的!”
“先緊急想辦法公關,彆一出事就來我這裡哭,這是你們的失職。”石景塵沉聲開口。
經理被訓的一愣一愣的,一下子也忘了著急了,唯唯諾諾的就答應了:“是、是,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