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樣的特征?”楊品接過陳友孝遞過來的手機,看了下現場拍下的照片,眉頭皺起。
“一模一樣,老趙打電話來通知我的,我去現場確認過了。”陳友孝道,“東水庫管理局的監控也提出來看過了,死者一個人走進林區就沒出來,那片林區很大,這個過程中有遊玩的市民出入過,但都沒看見張如泰或是碰到過什麼可疑的人,是張如泰隨身攜帶的手機響了久久不接、讓清理林區垃圾的清潔工聽到,找過去才發現死者倒伏在林子深處,已經沒氣了。”
“等等,進入林區的市民確認了嗎?”楊品眼睛一亮。
陳友孝露出個很有些難以描述的表情:“這個呢……不光是確認了我還親自去見過了,是三個逃學的中學生,這麼高。”他在胸口比劃了下,又道,“死者是個北方人,一米八的個頭,差不多兩百來斤。”
楊品明白他的意思,三個小孩就算是武校生也不可能在不利用工具不製造體表傷痕的情況下控製一個一米八的大漢,就是說那三個逃學的小孩跟這事沒什麼關係了。認真翻看了下現場的照片,楊品想到早上刷微博時看到過的消息,拿出手機找到相關微博遞給陳友孝:“這個你也看一下,搞不好有聯係。”
“……看不出這個張如泰還是個大名人啊。”陳友孝將被網友瘋轉的內容看了一遍,額頭上爬出青筋,眼神兒也變得有些凶厲,主要是這個張如泰炒作的事兒中有件是針對執勤中犧牲的民警的,還把行凶者塑造成所謂的“英雄”,這任何一個警察機構出來的人看了都得管不住火氣,“楊處,這事情肯定是那個未知目標乾的,沒跑了。”
華夏國的警察機構沒有西方那麼無聊,追查凶手的時候還會給對方起個稱號、讓那些無聊蛋疼閒出屁來的嘻哈青年有事沒事的跟風模仿,跟傻缺似的和媒體一道把凶手塑造成嘻哈青年的偶像。對嫌犯的稱呼一般就是時期加某某案件嫌疑人,完全不講究什麼逼格。隻是這次他們要找的人很難從官麵上去確定是否屬於廣義上的凶殺,這才用個未知目標來代替。
楊品歎了口氣:“這個張如泰的活動軌跡應該不是在g省……你看那份曝光名單的最後麵,那個民企老板是a市人,估計是受邀請過來的。”
“這麼看來,咱們a市真是這個未知目標的大本營了。”陳友孝回味過來,有些哭笑不得……對他這個在a市警隊乾了這麼多年的人來說真是沒什麼好光彩的,“這樣的話,咱們先去查一下這個劉老板和張如泰的關係?”
楊品點頭:“查是要查的,而且……我覺得這次未知目標要下手的人搞不好不止張如泰一個。他們這種造勢造輿論以達成目的的人出動的時候不會是一個兩個,都是成群結隊的。如果未知目標真有那麼‘嫉惡如仇’……那這事就還沒完。”
陳友孝頓時有些心頭發毛,他作為一個人民警察當然憎恨這些胡編亂造謠言擾動社會治安的王八羔子,但是這種人在他看來抓進去關個幾年也就頂天了,挨個殺掉的話實在是有些過頭:“……成,那我這就去請求大隊長幫忙,先拿個章程。”特調處的正式名稱很有點囧,請求地方部門給予支援配合的權力還是有的。
“我也去刑警隊的刑偵技術室看看。”楊品起身拿外套,特調處的人手不多,他這個處長也沒有隻坐辦公室的道理。
“蕭靜兄弟呢?”陳友孝跟楊品一起出這間從刑警隊借用過來的辦公室,隨口道。
楊品居然顯得有些遲疑:“呃……老陳你也知道,國內發現蕭靜的存在後下力氣查了一圈國內,還沒有發現蕭靜以外的第二個個例,現在幾乎可以確定a市有這麼個特彆個例在,我們又已經把最初出現的新生活小區周圍摸排了個遍……所以吧,小蕭想過去看看,沒準兒他們這種特彆個體有什麼科學無法驗證的共通處呢。”
“……”陳友孝很能理解為什麼楊品說這話的時候有些不跟人正視,其實他也是一樣的……受了這麼多年的現代教育,就算是蕭靜活生生出現在麵前了,陳友孝還是有些不能接受現實生活中出現什麼特異功能、奇人異士……
楊品又道:“小蕭這個行動我也是支持的,之前a市不是出現過瘋傳一時的好吃街白發青年出沒視頻嗎,這個人我們錄入人像識彆查了一下,a市本地包括全省範圍內天眼係統都沒發現這個白發青年的活動軌跡,其最早出現在大眾視線裡是一張新生活小區某個居民拍下的照片,但是在海關那兒卻有這個人的出入記錄。這人護照顯示是敘利亞人,那地方現在打仗亂成廢墟沒法兒查,讓小蕭過去試一下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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