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巴黎(當初介紹的那個兵哥哥,是...)(2 / 2)

首富原配重生了 浣若君 10781 字 8個月前

喝茶,這麼說閻肇想受賄了,那當然好啊,閻西山說:“樂意樂意,一會兒咱們一起去。”

陳美蘭還得叮囑鄒潔一句:“鄒大姐,我的床你可彆忘了。”

至於閻西山,她理都不想理,這些男人都是喜歡通過貶低女人刷存在感的。

他們隻配活在她回憶的墳墓裡當墓碑。

拍了拍小狼的屁股,她說:“席夢思已經預定好了,還要等幾天,現在下樓,媽媽還要給你們買衣服。”

要買衣服?

好比丟了西瓜撿芝麻,孩子們瞬間就丟了席夢思,直奔衣服。

二樓就是童裝,童裝區還會放兒歌,還有好看的宣傳畫報,還有專門的玩具櫃台,而且小旺剛才瞅過,有個商店裡還在賣上麵印著孫悟空,豬八戒的小褲衩。

現在的商場也是真稀奇,小內褲都會掛起來賣。

幾個孩子呼啦啦的下樓了。

閻西山滋了口氣,因為圓圓不說不看他,臨走的時候還要瞪他一眼,生氣了:“閻招娣……”

“我現在改名啦,我叫閻勝男。”圓圓突然回頭,衝著他爸吼了一句。

一臉勝利的表情,她向小狼和小旺展示著自己的勇敢,一邊牽起一個,走的那叫一個慷慨激昂。

童裝在二樓,而且內衣內褲是單獨的櫃台。

小內褲確實漂亮,還有小線衣,小背心兒,這些東西不但不貴,因為私人製衣的衝擊,反而很便宜。

四條小內褲才一塊錢,一人買五條也不過五塊錢,關鍵是質量比菜市場五毛錢一條的質量好。

“一人五條,自己選花色。”陳美蘭說。

小旺和小狼要仰頭看看他爸,他爸不吭氣,不敢選,圓圓已經踮起腳尖,在櫃台前給自己挑花色了。

陳美蘭回頭,正迎上閻肇盯著自己,於是問:“閻隊要不要內褲,多大尺寸?”

閻肇麵無表情,但皺了一下眉頭,好像聽錯了一樣。

這要一起過日子,這個男人動不動就害羞可怎麼行。

陳美蘭懷疑他很可能不會跟自己上床,羞的。

這倒挺好,她這輩子也不想再跟哪個男人發生那種關係了。

“你要多大號兒就直說……”陳美蘭隻差要說,我見過你的內褲,叫抹布還差不多。

小旺也急著想挑內褲:“爸爸快說呀。”

閻肇依然不語,小狼哼的一聲:“爸爸也不喜歡穿內褲,說不定跟我一樣,現在也是光屁屁。”

“挑內褲。”閻肇受不了了,一邊一個,把倆兒子拎了起來:“我的,最大號吧。”

陳美蘭也把圓圓抱了起來,玻璃櫃台,上麵擺了滿滿的小內褲,小線衣,幾個孩子像倉鼠一樣在堆裡亂扒著,這個也喜歡,那個也舍不得。

三人的頭湊一塊兒了,陳美蘭和閻肇也被他們帶到一塊兒了。

趁勢,陳美蘭側過身說:“你可以不用那麼緊張,咱們是夫妻,這些東西就該我給你買。”

閻肇倒是直說了,但說的並不是內褲。

他低聲說:“閻西山,我要拘押他,還要親自審他,你要有個心理準備。”

見陳美蘭不說話,他又說:“但隻要他身上沒人命,沒非法的重罪,就不會入刑事,現在拘捕他,查他,對圓圓來說反而更好。”

陳美蘭記得上輩子,要到四五年後閻肇才會對津東路的這些暴發戶,煤老板們動手。

不過那是因為小狼一直在生病,閻肇為了小狼停薪留職了很長一段時間。

這輩子該不會是因為她接手了小狼的原因吧。

閻肇要提前動手了。

陳美蘭恨不能把圓圓塞肚子裡重生一回,但她也不得不麵對一個現實,閻西山是圓圓的親爹,要說圓圓將來做個普通人還好,萬一要進政府機關單位,親爹身上有汙點,人家就不可能要。

所以彆看閻西山壞的要死,但他不坐牢,檔案清清白白,對圓圓才好。

要不然他將影響的圓圓的一生。

人的路是一步步走的,上輩子的閻西山是因為瞞報了幾十人死亡的特大透水事故被抓的。

那些人都有妻兒老小,男人死了,一家的頂梁柱就沒了,要不是他舍不得在煤窯的安全上花錢,不搞好準備工作就騙工人們下井,要拚了命的節約成本,撥高利潤,那些人又怎麼可能會死。

就現在,關於煤礦,動不動就是卡車撞人,或者幫派打架,據說煤窯裡死了人,也不是個個都能有名有姓。

“內褲……”閻肇結舌了很久才說:“其實我還有,不需要買。”

就是閻三爺都不肯穿的那幾條破爛嗎?

他確定還要再穿?

……

局子裡的人請喝茶,在現在還是個時髦詞,不會像後世一樣,讓商人們心驚膽寒。

閻西山還專門買了一盒好茶葉,樂悠悠的去了公安局。

進了公安局,居然碰到夢巴黎夜總會的老板娘,在閻肇的辦公室裡坐著。

“你也來喝茶?”閻西山覺得有點不大對勁,閻肇不該是這麼浪的性格,把夜總會的老板娘請到辦公室來喝茶。

老板娘乾巴巴的笑了兩聲:“是啊,公安同誌請我喝茶。”

會議室,孫局在,呂梁也在,就連分局下麵幾個派出所的所長,副所長,昨天執法人員們都在。

懶懶散散,大家斜跨歪坐,呂梁正在彙報昨天晚上緝察隊和派出所聯合執法的情況。

邊彙報,他邊打哈欠:“總體來說還可以,查到了幾輛超載卡車,超載範圍沒超過20%,按規定我們進行了批評教育,繼而放行了。”

閻肇問:“沒罰款?”

“沒有,都還達不到罰款標準。”呂梁說。

閻肇從兜裡掏了一張百元大團結,鋪在桌子上,指了指人群中一個小夥子:“陳剛,來看看,這張錢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花在夢巴黎了?”

陳剛,正是昨天晚上收了閻肇的錢的那個小公安。

乍一看沒認出閻肇,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愣了一下:“是……是你?”

“夢巴黎的酒好喝嗎?”閻肇突然抬頭,兩道冷光。

陳剛往後退了兩步,下意識指著呂梁說:“隊……隊長,呂副隊昨天也去了,暴發戶們請客,還叫了小姐,我們可沒有,我們就單純隻喝了幾杯。”

呂梁差點沒跳起來:“陳剛,你他媽血口噴人,還要不要飯碗啦?”

閻肇目光再轉:“我把夢巴黎的老板娘請來,親自給大家講經過?”

呂梁突然望向一個角落,說了一句:“閻副所長,你昨天也去了,你說句話呀?”

閻副所長,閻斌,閻肇他堂哥。

閻肇這人腦瓜子不開竅,剛上任才幾天,就算立功心切,想整頓風氣,也得看看實際情況吧。

他哥昨天晚上也跟暴發戶喝酒了,也叫了小姐,不可能他也要一並抓吧。

公安嫖.娼,可是要被撤職,或者開除的。

閻肇環顧全場,手輕輕摁在那張百元人民幣上:“看來咱們的公安隊伍還真夠純粹的,上下一體,團結一致。”

從上到下,爛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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