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心顏:“還有,不要動不動說我愛齊王了。”
雖然她是女一,世人的認知裡她是要愛男一,可關鍵她不還沒愛嗎。
毛毛:“知道了,老板娘害羞嗎。”
羞你媽。
毛毛是在沈心顏要殺人的目光裡,逃也似的退出房間的。
沈心顏看了一眼床上的秋夜白,小樣睡的可真沉,他睡吧,她要忙了。
苦逼的茶樓老板娘,這種日子,不是她要的。
她想刷夠好感度,然後回家。
她想要冰箱彩電洗衣機,手機電腦和空調。
沈心顏是繃著身子下樓,腰疼。
兄弟們當良民都當的有模有樣了,早起,擺放好桌椅板凳,敞開大門,迎接客人。
早上這時候,一般沒什麼人。
縱然南燕國飲茶文化深厚,這早晨最熱鬨的,也是早餐店。
對麵的早餐店,鄰居做了四個月,也混熟了,早飯基本都是他們家解決。
毛毛去買的早點,來來回回跑了幾趟,才把一大堆人要吃的,都買齊了。
沈心顏僵硬著身子坐下身,有人立馬問:“老板娘你腰怎麼了。”
沈心顏還沒說呢,毛毛搶了先:“睡了一晚上椅子睡的。”
眾人好奇:“老板娘你乾嘛有床不睡睡椅子啊。”
這回,沈心顏有先見之明,一個包子堵住了毛毛的嘴,燙的毛毛在那鬼叫鬼吼,沈心顏隻是淡淡掃了一圈大家,頗有氣勢:“吃飯,廢話真多。”
眾人委屈,這哪裡是廢話,這是在關心您啊。
一頓飯,因為沈心顏身上散發出來的威懾力,難得的少話,大家吃完,各自忙活。
之後迎來了第一波客人,一樓台子上租賃唱曲兒的一家三口也來了,吹拉彈唱一起來,熱熱鬨鬨。
店裡客人多了,沈心顏也不怕秋夜白自己醒來下來會多引人注目。
反正大家都忙著,誰會去注意,關鍵,這樓上除了臥房,茶室也不少。
忙活快到中午了中午,人少了去。
除了幾張桌子還坐著人,半數以上的桌子都空了。
也到了店裡午飯的時候,留了個夥計伺候那幾桌,其餘人圍桌用飯。
租賃戲台子的一家三口,日常也是跟他們搭夥吃飯的。
談胡琴的老爹吃完飯,照例有抽袋水煙的習慣,不過也是個規矩人,知道到門口去抽。
敲梆子銅鑼等多種樂器的嬸子,找了個角落裡不礙事的桌子,帶著唱曲兒的女兒趴著午睡去了。
其餘人,也各自找了僻靜處,或者回了房,各自休息去。
人一靜下來,沈心顏就要防著秋夜白突如其來的從樓上下來。
所以,吃了飯,她就回了房,守著秋夜白。
她打算人醒了,就把人從窗戶丟出去——不,送出去。
結果秋夜白就跟得了嗜睡症似的,守了他一個正午,他都毫無醒轉跡象。
下午店裡一忙,沈心顏也不能在房間裡待著了。
作為鷹爪山唯一一個有點文化的人,她要算賬啊。
坐在櫃台裡,繼續聽曲兒吃瓜子,這日子過的,日複一日同等狀態,沈心顏其實嚴重懷疑,她的門牙已經開始變成瓜子牙了。
下午的店裡依舊生意火爆,桌子都不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