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盲就算了,還沒腦子,你以為春風茶樓和飄香茶樓是什麼正經茶樓嗎?去掉茶字,跟翠紅樓就是一個檔次的。”
毛毛意外:“不會吧,我看裡麵就是正經喝茶的。”
“傻逼。”沈心顏罵了一句,懶得和毛毛多說,“正不正經,問問你王哥哥去,反正,彆讓我看到你學春風茶樓和飄香茶樓那套。——不跟你廢話,他怎麼還沒醒?”
“嗷,老板娘是說你房間那……”
沈心顏一把捂住了毛毛的嘴巴,這大嗓門,吆喝一天哥哥妹妹了,沒給她吆喝啞了。
“小聲點。”
毛毛忙壓低了聲音:“沒醒來。”
沈心顏蹙眉:“這麼久還沒醒。”
毛毛:“當然了,您不是交代了不能讓人看到他從您房間出來嗎?”
“所以呢?”
“我這不忙的要命,哪有功夫盯著您的房門,我就乾脆給他喂了蒙汗藥,索性讓他睡個夠。”
沈心顏:“……”
毛毛:“老板娘,我做錯了?”
沈心顏疲倦的笑了笑:“你做的很好,特彆好,今天晚上他要還不醒來,就抬你床上去。”
毛毛眼睛一亮:“好啊。”
沈心顏覺得,她錯了。
一個女山賊,是沒有節操的。
就算毛毛蠢的不知道茶客和大胸脯茶藝師之間哥哥妹妹喊有何不妥,白花花的美男子送到跟前她相信毛毛情商絕對會蹭蹭上漲,無師自通把秋夜白吃到骨頭渣子都不剩。
“好你個頭,忙你的去。”
秋夜白被喂了蒙汗藥,估計毛毛為了讓他沉睡,喂的分量不會少。
她的腰啊,怎麼又開始疼了。
今天晚上,無論如何她也不睡椅子了。
秋夜白確實沒醒,茶樓打烊了,秋夜白還在沉睡。
沈心顏不想再睡椅子了,把秋夜白往床裡一推,弄了床新被子,在他邊上鋪了個被窩洞,麻溜的鑽了進去。
還是床舒服啊。
翻了個身,可能是白天昏睡過一陣,一下也睡不著,感覺到秋夜白均勻的呼吸噴在自己的後腦勺,她側身過去,權當欣賞藝術品般,開始研究秋月白的長相。
研究半天,總結出兩個字:妖孽。
看到秋夜白露在被子外麵的手,可能因為寒冷,手指微微顫動,不過被灌了蒙汗藥,他連簡單的把手放回被窩這種事也是做不到的。
沈心顏好心,拉開被子,把他的手放了回去。
雙手相觸,那隻手果然涼的厲害,給人放回被窩,又結結實實的給人把脖子邊上的被子都給掖住,她才打了個哈欠,轉過身去睡。
迷迷蒙蒙中,身上重的要死。
以為鬼壓床了,結果脖子上貼上來個冰涼的爪子,瞬間把她凍醒了,一個激靈睜開眼,秋夜白正掛在她身上,自己身上一點被子都沒有,整個人冷的到處尋找暖源,而她毋庸置疑,是這床上最大的暖爐子了。
他的手這會兒,捂在她脖子上,還真能找地方捂。
會踢被子了,估計蒙汗藥的藥效快過去了。
沈心顏把人撥開,替他蓋好被子。
結果一蓋好,又踢被子,然後整個再次卷住了她。
這睡相,毛毛的蒙汗藥灌的不夠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