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問這肉麻一句,倒也合情合理。
為了刷分,她也回應的肉麻:“想。”
【係統:好感度+200】
係統出來了,準點報時的話,那現在是午夜子時。
沈心顏還沒來得及跟係統聊兩句,唇瓣上,陡然落下一陣涼意。
那涼意夾裹著濃重的情欲,在唇瓣上撩起絲絲火熱。
然後這火熱,開始一點點的蔓延到的鼻尖,眼睛,眉毛,額頭,最後是耳朵。
滾燙而粗灼的氣息,在耳邊徘徊。
“本王也想你。”
【係統:好感度+300】
沈心顏:你奏凱,我這要辦正事了。
【係統:……】
啪啪啪無疑是眼前的曖昧持續發酵下去的必然結果。
半個時辰後,被啪啪後的沈心顏,一度有些脫力。
躺在那不想動彈,直到一雙長臂,將她撈入了懷中,他身上有淡淡好聞的麝香氣息,房間裡沒有點燈,借著透入窗戶的朦朧月色,依舊不難辨彆他的五官輪廓。
情事之後,這張臉顯得格外溫柔。
她伸手去觸他下巴,親吻的時候,總有些青黑的胡茬紮的人癢癢疼疼。
他伸手,輕輕握住了她的手,稍稍拉高,看著上麵纏裹的厚厚嚴實的紗布。
“還疼嗎?”
大抵是白鶯鶯和他說了百花穀發生的事情,所以他進來至今,未曾追問著傷的由來。
沈心顏動了動手指:“沒那麼嬌弱,隻是掉了層皮。”
說著要抽手,實在這手包紮的很沒藝術感,甚至有些像個白胖饅頭。
結果,抽到半路,叫擋下了。
旋即手腕被輕輕握住,這白胖饅頭被他放到了心口的位置。
手指頭尚是露在外頭的,其中一個指頭下,凸起的異物感十分明顯。
她知道,那是他前一陣挨的刀傷開始結痂愈合了。
她指尖輕輕動了動,學著他的話:“還疼嗎?”
他也學了她的回答:“沒那麼嬌弱,隻是被砍了一刀而已。”
“撲哧。”沈心顏笑了,“我發現你這個人,很是喜歡鸚鵡學舌啊,之前在藏龍島上也是這樣。”
百裡齊的手,放在她手腕上,指尖輕輕摩擦著她手背,
“你敢說本王鸚鵡學舌?”
沈心顏輕輕扣了下他的傷口:“怎麼,說不得啊,你要治罪於我啊,王爺?”
這一聲王爺,喊的三分挑釁,七分調侃,剩下九十分,都是勾引。
百裡齊的喉頭,稍稍緊了緊。
黑眸從上方望來,沾了一絲邪紅。
“你這是在暗示本王什麼?”
“什麼暗示,我這是明示,王爺,來吧,趁著天還沒亮,我還有力氣,求懲罰,求治罪,求……”
求啪。
然而那最後一個字,還沒來得及出口,就被儘數吞沒了。
第一通啪啪,若說是曖昧發酵的必然結果。
第二通,純屬自找。
第二天腰疼走路都一瘸一拐時候,沈心顏就後悔了。
好感度果然適合慢慢刷,一次刷太多,老腰吃不消。
隻是昨天把係統趕走了,想要知道豁出去老腰換來了多少好感度,得等下一個子時了。
百裡齊一早起來,在望江茶樓跟在自己家似的。
雖然從沈心顏房間出來這件事,一度把毛毛她們嚇到生活不能自理,端粥的砸了粥燙了腿,搬椅子掉了椅子砸了腳趾頭,擦桌子整個人趴在了桌子上半天沒起來,不過作為一群山賊,他們的接受能力還是要比普通大眾要高上是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