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兩人有什麼關係,不過顯然有關係就對了。
百裡齊麵對白鶯鶯的絕望悲憤,秉持著對女二渣到底的優良屬性,對無涯道:“無涯,帶她下去。”
無涯上來,拉白鶯鶯。
白鶯鶯一把甩開了無涯,淚眼婆娑的看向百裡齊:“齊哥哥,我最後問你一次,你真不要我?”
這話裡,隱隱有威脅之意。
百裡齊答的乾脆:“嗯。”
白鶯鶯的哭泣,染了詭異的笑腔,原來怒極而笑,悲極而笑,就是這樣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無涯,帶下去。”
無涯這次上來抓白鶯鶯,她沒反抗。
隻是一路狂笑著跟著無涯出去,狀似癲狂。
沈心顏不由有些可惜,這麼好看的姑娘,該不會是瘋了吧,但願原著大大跟姓白的,仇沒那麼深,黑化了再瘋了,實在殘忍了點。
看著白鶯鶯離開的背影,她上前拍了拍百裡齊的胸膛:“你可真行,你把她刺激大了。”
百裡齊低頭看著她的手的:“你不是該感動的嗎?”
沈心顏調侃:“感動什麼?感動此樹是你栽,此樹為我砍?你這人是什麼屬性的,遍地爛桃花?”
真不能要求她和其餘女人一樣。
有時候,百裡齊甚至都不明白,她對自己到底是何種感情。
若即若離,飄渺不定。
是她給他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他極度不安,然而今日這句“他是我的”,卻是頭一回讓他紮紮實實的感覺到,自己是在她心裡的。
他低頭,握住她的手。
“本王無心栽花,花自盛開而已。”
沈心顏哂笑一聲:“說你桃花滿地開,你還嘚瑟上了。”
要抽回手,卻被緊緊壓在了心口上。
她出聲提醒:“小心你傷口。”
“昨夜你怎不說讓本王小心?”
昨夜,啪啪啪了一夜。
她臉紅。
他輕笑,騰出另一隻手,覆上了她後腦,薄唇,朝著那兩片飽滿的紅唇,印了下去。
這人,忽然玩什麼親親。
不過為了好感度,沈心顏很配合的,張開了嘴,方便他靈舌進來,予取予求。
冗長的吻,纏綿旖旎。
如果這地方有個床,兩人估計就滾上去了。
不過這地方是會客所用,而且是獻王府,百裡齊估計還有幾分冷靜,壓抑著粗喘退開的時候,眼睛裡麵是一片的邪紅:“晚上再說。”
這話說的,好像她現在在開口求啪似的。
不過一看,額,她的爪子什麼時候,把百裡齊的衣服扯開了。
慚愧慚愧,隻怪刷分之心,太過迫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