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說了,不想聽。”那粗重命令的語氣,讓沈心顏哭笑不得。
“這位大哥,你不想聽我也得給你捋一捋,我和秋夜白共處一室是在春天,咱們在鷹爪山上那會兒已經入夏了,你可是個雛兒,你親自破的你彆是忘了?”
百裡齊那醞了黑氣的臉上,陡然一陣血色緋紅。
沈心顏莫名暗爽:“你該不會以為,毛毛那大嘴巴說秋夜白在我房裡過了夜這話的時候是在秋天,你就理所當然的以為,秋夜白是在那個時間點前不久,在我房裡過過夜吧?”
百裡齊臉上那抹緋色更為明顯。
沈心顏覺得,她猜對了。
然後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四不四傻?我那陣子是因為古月軒的事情跟你鬨矛盾呢,但我不至於腦殘到拉秋夜白上床給你戴綠帽子來讓你難堪。”
百裡齊:“……”
沈心顏:“我都快對你無話可說了。”
“你和他……”
“春天,春天,就那高昏官,想要那啥他,派的人綁了他還給他喂了藥,結果那綁架的兩蠢貨踩碎了我屋頂,我是追著賠償去的,湊巧就救了秋夜白,帶回望江茶樓照顧了兩天。具體時間,哦,我第一次來獻王府的時候,對對對對,就是那時候,我頭疼來找你,你記得嗎?”
百裡齊怎會忘記。
“記得,為何是兩天,什麼藥這麼厲害?”
他終於肯問問細節了,之前他是稍微肯“介意”點,不問他本人也問問毛毛,或者派人去把秋夜白打一頓逼問秋夜白,就不用自己胡思亂想這麼久了。
“本來呢,是那種烏七八糟的藥,我把他打暈了,他昏睡了過去,後來我出門,怕他從我房間出來被人看到不好,叮囑了毛毛看著他,毛毛太忙了,為了防止他自己醒來從我房間出來,給他喂了大劑量的蒙汗藥,所以,一睡睡了兩天。”
“這兩天,你是怎麼過的?”
“嗬,你是想問,我是怎麼睡的吧,一把椅子,膈斷老腰。”
介於百裡齊是個醋包,沈心顏把那一小段和秋夜白同床共枕還被秋夜白當作暖爐抱了幾次的劇情自動刪除了。
百裡齊看著沈心顏,那黑眸之中,那假裝不介意其實介意透了的黑氣終於散去,晴空萬裡。
雖然,看上去表情還是淡淡的。
但是沈心顏知道,他這回事真不介意了。
“還有什麼想問的沒?”
百裡齊淡淡道:“沒了。”
“我和獻王的事情呢?”
“本王不介意。”
額……
“真不介意,獻王可是為了我,都絕食斷藥了,還有無涯怎麼說我,你也聽到了。”
“二哥已經都告訴我湖心島的事情了,他絕食斷藥隻是為了報你當日救命之恩。”
原來如此,百裡齊沒多想當然是最好的。
不過沈心顏還是背負著百裡獻是自己“男三”的重大心裡負擔。
但願百裡齊現在不介意,以後也沒有介意的機會。
言情裡,還有一種常見的愛,叫做默默地守護:俗稱暗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