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眾人七嘴八舌，外麵還有不少人圍觀者，沈心顏徑自往後院走：“進來說話。”
幾個人跟在身後，後院獨立於前麵的兩層茶樓，雖然到處也都是煙熏的痕跡，但沒有遭燒，沈心顏看向毛毛：“你們說是有人縱火的，看到是誰了嗎？”
“沒看到，但是我們昨天是熄燈滅火了再去睡的，這火怎會無端端起來。”
“是啊是啊，爐膛裡的火都滅了的。”有人附和道。
“報官沒？”
毛毛：“起火後，刑部聞訊自己就來，到處查看了一番，啥也沒看出來，真是沒用透頂了，照我說，肯定是飄香茶樓乾的。”
“對，肯定是飄香茶樓。”
沈心顏看向毛毛：“怎麼這麼說，我不在期間，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毛毛道：“還能什麼事，眼紅我們茶樓生意好唄，弄了點不三不四的人來這喝茶鬨事，我就把人打了。”
“他們來鬨事了？”
“恩。”毛毛猛點頭帶著怒意，“就紅袖樓的幾個姑娘，被他們花錢雇過來茶樓喝茶，你說喝茶就喝茶，在我們茶樓裡擺手弄姿，勾搭客人，這邊敬杯茶，那邊敬杯茶的，要這也就算了，她們在我們生意還好呢，結果竟然還挑撥茶客，讓兩桌人為了她們爭風吃醋，大打出手，她們不但不勸架，還在邊上起哄，說是誰打贏了，今兒晚上就陪誰睡，老板娘，你說這幾個娘們該不該打？”
沈心顏蹙眉：“你打都打了，還問我乾嘛，不過——該打。”
眾人附和：“該打，就是該打。”
沈心顏又看向毛毛：“你怎麼知道這是飄香茶樓雇的人？”
毛毛道：“她們挨打後就走了，我在後麵跟著了，一路看到他們進了飄香茶樓，哭哭啼啼捂著臉頰進去的，笑眯嘻嘻數著錢出來的。”
“這你就料定，是飄香茶樓雇的他們了？”
“這難道還不是嗎？”
沈心顏：“那你去找飄香茶樓的老板的對峙過了嗎？”
毛毛道：“沒有，本來要去的，後來看到巡城的侍衛，就沒去。咱現在不是良民嗎，這種打雜鬥毆的事情，你不是不讓乾，我就想著這口氣先咽下，等你回來再定奪，哪裡想到，我們還沒找他們麻煩呢，他們竟然半夜縱火燒了我們的店，簡直欺人太甚。”
眾人：“對，欺人太甚。”
沈心顏抬了抬手，示意大家安靜。
等大家安靜下來，她舉步往外：“等著，我去問問。”
毛毛幾步追上來：“老板娘，你直接這麼問，他們能承認才怪呢，我跟你一起去，到時候卡住那死胖子的脖子，就不怕他不承認。”
毛毛做了個掐的舉動。
沈心顏一個眼神掃了過去：“你能動手，我還沒手了？留下，我自己去就行。”
不帶毛毛，沈心顏是有自己的考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