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兩人一臉狼狽還是還在傻樂的樣子，順口問道：“我看其他人都很忙的樣子，你們怎麼還有空在這裡做這些？”
從他們進來特管局以後，碰到的人都來去匆匆，陳曦就接他們的時候露了一下麵，然後也不知道去哪裡了。
奇珂珂臉上頓時變得鬱悶了起來：“戴所長這兩天給他們安排了很多的工作啊……有些人覺得戴所長這次事件做得不夠好，然後還認為他就不應該嚴密封鎖那些黑暗的超前的技術，覺得人類也可以適度利用那些東西。”
“那些超前的高科技？”江辭愣了一下，然後問道。
奇珂珂搖了搖頭，“不止，他們看上的還包括銀醫生的醫術、遠古種族的生物技術、一些血腥秘法等等，雖然以前到現在一直以來都有這種聲音，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這個呼聲變得大了起來。特彆是在R市出事以後。”
他臉上的表情變得咬牙切齒，“他們什麼都不懂，那些人遲早……”
“而且江哥你有沒有覺得戴所長這段時間也看起來很不對勁？從R市出來開始，他的表情變豐富了好多，還做出了很多以前不會做的舉動，我上次竟然看到戴所長在門口用葉子折螞蚱玩！”
江辭：“可能是因為李屹舟在這裡的原因，戴所長的心情比較好吧。”
奇珂珂睜著一雙蠢萌的眼睛，茫然地說道：“真的嗎？”
江辭一臉肯定地點頭。
“看來戴所長和李局長的關係也沒有他們說的那麼差嘛。”
孟陽秋在旁邊也認真說道：“畢竟是戴所長養大的，感情肯定很深，這麼久沒見，戴所長見到他心情好也是應該的。”
“啊，我剛剛講到哪裡了？”奇珂珂回過神來又對著江辭問道。
江辭說道：“你剛才說有些人對戴嵐山不滿，特彆是R市出事以後。”
奇珂珂：“噢噢噢噢，不隻是他們還有特管局內部的人，然後戴所長就開始整理那股不良的風氣了，之前不是全國各地都有修格斯出現嗎，除了王良他們在潞城分局遇到的那種情況，其他分局也有或多或少的懈怠情況發生，之前李局長清理了很多人——緊閉室都快關不下的那麼多人，但是戴所長好像不太滿意。”
“不過不是不滿意他的清理行為，而是對他的清理結果不滿意，然後現在戴所長就親自安排人去分局調查了。”
“唉，他們說這種事情不能讓小孩子參與，不然會影響身心健康，然後導致長不高。”
孟陽秋在旁邊一唱一和地說道：“他們就是不想帶我們玩！”
江辭臉上笑了笑，“他們是為了保護你們幼小的心靈。”一些東西不適合讓還沒有長成的小嫩苗接觸。
在安慰了兩個少年以後，江辭他們就準備回家了。
來之前，他們還是空手的，沒想到回去的時候就收獲頗豐了，兩隻大鵝和一個大火腿幾乎快提不過來。
小鹿對那兩隻鵝尤其寵愛，回去的路上一直抱在懷裡，溫柔撫摸著它們身上白白的絨羽，時不時還低頭在它們的耳邊說兩句小話。
江辭都快擔心小鹿會不會在路上改變主意了，結果一下車，小鹿就抱著一隻鵝去了陳嬸他們的飯店。
老遠的，他都聽到陳嬸嘴裡發出的哪裡來的這麼大一隻鵝的驚呼，還有小鹿甜糯糯地說想要晚上吃燉大鵝的聲音。
江辭：“……”看來，還是吃比較重要。
在小鹿的撒嬌下，晚上他們果然就吃上了燉大鵝，散養的大鵝果然香，小鹿抱著一個大鵝腿啃得滿臉都是油，江辭吃完了以後也有些意猶未儘，然後看向還活著的那隻大鵝的眼神都變得溫柔了。
等晚上回去休息的時候，江辭洗完澡靠在洛茲身上玩手機時，就突然收到了一封郵件。
他咦了一聲，然後就點開了郵箱，掃了一眼發現是薑飛塵給他發過來的關於小鹿那個信徒的資料。
洛茲聽到了他的聲音睜開了眼睛，龐大身體上的一部分也逐漸有了人形的輪廓，然後沒兩秒他完美的人形就出現在了床上。
“怎麼了？”
“沒事，薑飛塵給我發了一點資料。”
江辭看了看手機上顯示的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半了，看來他們是真的很忙。
感歎了一句後，他就換了一個姿勢，靠在了洛茲光滑緊實的胸肌上，然後就點開了那個隨郵件一起發過來的文檔。
特管局對那個男人的調查十分詳細，基本上把他的生活工作感情和家庭都翻了個底朝天。
然後，江辭也通過這份資料看到了一個中年落魄男人的悲催生活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