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買麵包前,姐姐在他耳邊的低語,蘇文心裡有點躊躇和害怕。
宋蘇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會有事的。我是你姐姐,我說沒事就會沒事。”
“好。”姐姐說沒事那就是沒事,他會一直相信姐姐的。
宋蘇再次看到郝明的時候是在第二天早上晨跑的時候,郝明穿著一套藏藍色的西裝,帶著無框眼鏡,身旁跟著好幾個學生。
宋蘇沒走過去,而是選了個邊緣的位置拉伸手腳。
還彆說,郝明看著挺精英人士的,若不是原主記憶,她還真看不出郝明如此人麵獸心。
用活生生的人來測量人性,還真會想。
人性最是經不起測量的,更彆提是被催眠過的蘇文。
也不知道郝明說了什麼,他身側的學生頻頻回頭看向宋蘇,宋蘇隱約有種不祥的預感。
果不其然,下一秒郝明帶著他的學生齊刷刷的朝著她的方向走來。
“小蘇晨練嗎?”
“是啊,明先生有事?”宋蘇繼續拉伸手腳,剛跑完不拉伸,對肌肉線條影響可大了。
郝明笑容一滯,隨即唇角勾起來的弧度更大:“我剛給學生講關於人的心理變化發展曆程,但是沒有例子可以作參考,小蘇方便給我們做一個演示嗎?”
“演示?”
郝明點頭,同時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是啊,我看小蘇和我學生年紀也差不多大,有沒有興趣一起上心理課啊?”
記憶中可沒有這一茬。
宋蘇裝作意外,“明先生要求我怎麼好意思拒絕,說吧,我會儘量幫助明先生完成演示的。”
“其實也不難,心理演示一下過程而已。”郝明說著,伸手拍了拍宋蘇的肩膀,“孟子有言人之初性本善,我們分成兩個小組,三人一組分彆在街頭表演,小蘇和金溪、曹零一起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