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撞見她和金澤,那就沒啥意思了。
宋蘇朝金澤比了個口型:“給她來個狠的。”
水柱可硬,可軟。
金澤點頭,閉眼想象水柱的形狀,最後其化作繩子形狀,勒住張裕苑的脖子。
“苑苑!”
舍友也不是傻站著,看張裕苑快被累得喘不過氣,全部人都過去幫忙。
奈何她們的手在接觸水柱形成的繩子的時候,水流從她們指縫流出,滴在地麵,絲毫不影響它原先的形狀。
張裕苑滿臉通紅,就當她以為自己就要死去的時候,水繩卻詭異般潰散,而她的睡衣也完全濕了。
世上真的有神嗎?
張裕苑不知道,她隻知道她很害怕。
“放過我,放過我吧,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她雙膝跪地,磕的頭一個比一個響。
宋蘇神情冷淡:“汝讓吳檜檜深陷流言蜚語當中,汝認為此事該如何?”
“道歉,我給吳檜檜道歉……嗚嗚嗚……”
“然後呢?”
然後?張裕苑腦袋空白,她不知道然後的後麵要做什麼。
宋蘇也不逼她,反正她要是不去做,她舍友也會把事情說出去。
離譜是離譜了一點,但真相被知道就可以了不是嗎?
“好自為之。”
宋蘇留下最後一句話,然後拉著金澤離開了十七號宿舍樓。
該說的也說了,她倒是要看看張裕苑會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