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要怎麼辦？
“你也覺得少行和我不可能了嗎？”
冷不丁聽見床上的人發出聲音，宋蘇心猛地一跳，恢複冷靜後，給了林藝姝一個確切的答案。
宋蘇：“是。”
林藝姝輕笑，帶著幾分自諷：“秀秀，你說少行是不是厭我了？”
“為什麼要這樣想？”宋蘇走到她旁邊蹲下，握住她的手，“你已經做的很好了，是顧少行不懂的你的好，況且他配不上你。”
“是我配不上少行。”說著話，一滴淚從眼角滑落，最後藏在了她頭發裡。
林藝姝歎了一口氣，“我心裡是有感覺的，少行他已經不喜歡我了。現在是我一意孤行，是我不知好歹罷了。”
她甚至覺得顧少行已經對他心生厭惡，被關在宅院的她平庸至極，配不上優秀的他。
“他不是不喜歡你，而是他的喜歡是暫時的，你莫要為他哭。”宋蘇幫她擦乾眼角的淚水，“一個男人罷了，不喜歡我們就換下一個唄！”
林藝姝搖頭：“他是我丈夫。”
“丈夫又如何？”
宋蘇代入不了林藝姝的情緒，喜歡一個人或許會因為他的一舉一動而敏感至極，但不至於一輩子就認定隻是這個人。
顧少行已經做到這個份上，何必還念念不忘？
“念念不忘必有回響這句話並不是什麼時候都適用的。”宋蘇直言道，“在這個時代下，一夫一妻是趨勢。顧少行要娶西流街的那個女人，勢必會讓你與他去離婚。你可以拒絕，用自己的幸福和他耗下去，繼續折磨自己。也可以同意，就是心裡會難受一點。”
林藝姝閉上眼睛。
離婚？
她不敢想象，不敢想象沒有顧少行的日子會是什麼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