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蒼道：“你可是有需要我的地方？”
宋蘇：“帶我去見那隻烏龜精。”
烏龜精正在喝茶，擎蒼把人領到他麵前的時候，他還想著要怎麼給宋蘇交代接下來的任務。
神女下的禁錮是靈魂禁錮，隻要沒有觸碰道萬衡山的結界，本人是發現不了任何變化的。
故此，烏龜精對他現在是半個自由之身的事情，一無所知。
“杉歲爺爺安好。”擎蒼對烏龜精行了一個禮，然後站在宋蘇左側偏後的位置，“我已將您交代的事情做完。”
“嗯。”烏龜精杉歲將茶杯放下，兩隻手分彆放在膝蓋上。
他看著站在他麵前不卑不亢的宋蘇，認可的點了點頭：“既然擎蒼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了，你的選擇是什麼？”
“我可以先問你一個問題嗎？”宋蘇眯眼笑著，“找到贔屭後，萬衡山的這些妖怪我可能使喚？”
杉歲不假思索：“可以。”
贔屭哪是那麼容易找到的，不過是萬衡山一貫的傳統，找不找得到贔屭已經不重要了。
他們習慣了待在萬衡山。
宋蘇繼續道：“可有保證？”
杉歲哈哈大笑：“不瞞你說，我們確實出不了萬衡山，隻要不讓我們出去，所有的事情我們都能依你。”
宋蘇追問：“假如我能找到贔屭，你們自由了還會聽我的命令嗎？”
杉歲遲疑了，一句話問一遍是好奇，問兩遍是確認，問第三遍就說明裡麵有古怪了。
他沒回答宋蘇的話，反問她：“得在合理的情況下。萬衡山不惹事，但不怕事。每一個來萬衡山的人或是妖都是為了躲避仇家，你要想利用我們達到你的目的，算盤要打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