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珩即將要露出笑的臉僵住了。
“香爸爸很可憐都沒有錢。爸爸,可以嗎?”白絨絨搖了搖白楚珩。
“香爸爸,那的確是香。你這小手表裡有錢,用你手指就可以刷卡付錢,你想花就去花吧。”被小孩大眼睛看著,白楚珩妥協道。
花錢嘛,能用錢解決的事都不是事。
“真的?”白絨絨仔細端詳自己手腕上的兒童手表,露出驚喜。
這手表他原本不想戴著的,他知道這個手表可以定位自己,隨時隨地能找到他。
沒想到手表還有這樣的功能。
“當然是真的了。”白楚珩說。
“謝謝爸爸。爸爸真好。”白絨絨說,心裡彆提多高興了,他終於有錢了啊。
要不是知道顧喻的特殊,白楚珩都要懷疑白絨絨被顧喻給洗腦了。
這會兒顧喻忙著,白楚珩就先沒去找顧喻,去了兒科那邊給白絨絨做了體檢,看看有什麼防疫針要打的。
小孩變人後還沒做過體檢,一些定期要打的各種防疫針也到時間了,就順便一起來了。
白絨絨以前的發育情況因為是獸形無法測試準確,這會兒是人形的,就可以測試更多的反應能力,認知能力,平衡能力等。
白楚珩陪著白絨絨測試,感覺小孩的進步,心裡也充滿了柔軟。
“爸爸,能不能幫小叔叔也檢查檢查?小叔叔生病了,聽不到我說的話。”白絨絨做聽力檢查時,跟白楚珩說。
“好!”白楚珩一口應了下來。
答應白絨絨的條件,白絨絨就開心,大眼睛彎起來,很高興。
給白絨絨檢查完,醫生給顧小喃也做了檢查,耳蝸外機壞掉,需要重新配,裡麵的耳蝸也有破損,需要做手術。
白楚珩都一並給安排了,先給顧小喃按照以前的品牌型號配好外機,先用著,手術等顧喻那邊安排好了,再約時間。
“這……不行的,不行的!”顧小喃知道外機有多貴,外機壞掉的事都沒敢跟顧喻說,看到轉眼醫生就拿出來給他戴上,重新聽到聲音,就怕給顧喻添麻煩。
“小叔叔,為什麼不行?這是爸爸給你的,爸爸最好了。”白絨絨說。
“你哥哥撿到絨絨照顧他,這麼大的恩情,這點東西算什麼?不用客氣。”白楚珩說了句,顧小喃這才忐忑的收下。
在“爸爸最好”的誇讚中,白楚珩感覺自己有些飄飄然了。
隻是原本父子關係還其樂融融,好爸爸好兒子,隨著白楚珩按住了白絨絨,一針打到了白絨絨胳膊上,白絨絨哭的稀裡嘩啦。
“我,我不和你玩兒了,我要香爸爸,你是臭爸爸!嗚嗚嗚……我要我的香爸爸……”白絨絨嗚嗚哭了起來。
“……”聽著親兒子的話,白楚珩無語凝噎,一時不知道怎麼哄了。
原來香爸爸對應的是臭爸爸。
這小子,之前有求於他,倒是難為他省略個臭字。
他這個爸爸就這麼不值錢,打一針就臭了,不要了!
這是親生的,親生的,白楚珩隻能在心裡默念了。
“彆哭了,打針是為了讓你不得病……現在打一針以後可以少打針,少難受……”白楚珩儘量安撫白絨絨,小孩胳膊疼著,隻記著是白楚珩按住他的胳膊讓醫生打下去的“仇”,哭著要找顧喻。
折騰了這麼久,估摸著顧喻也差不多要忙完了,白楚珩隻能抱著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一直打嗝的白絨絨去找顧喻。
幾個人來的時候,白楚珩正看到顧喻背靠著牆滑在了地上。
纖瘦的青年蹲在地上抱住腿埋著臉,顯得很小一團。
“爸爸……”白絨絨看到顧喻從白楚珩懷裡掙脫下來叫著顧喻。
白楚珩看向顧喻的方向控製自己暫時沒走近,他聞到了一股青草薄荷香。
顧喻的現在體征達到了釋放這股味道的界限。
是很傷心嗎?
如之前一樣,這股味道,白楚珩沒有什麼抵抗力,本能的趨近,想要奪取更多。
白絨絨被那股味道安撫道,也不哭了,要顧喻抱。
白絨絨叫著顧喻,顧喻那邊抬起了頭,看到前麵的幾個人,撐著站了起來。
白楚珩感覺有些不對勁兒,隻看顧喻額頭冒著冷汗,顯然身體不舒服。
“爸爸,你怎麼了?”白絨絨也察覺到了,快速小跑到了顧喻跟前問道。
“……我……”顧喻想說什麼,隻感覺胃部一陣絞痛,身體晃了晃站不穩了,白楚珩看著顧喻不對勁兒怕他壓到了白絨絨,忙三步跨做兩步走,一把將顧喻給扶住了。
“嗚嗚嗚,爸爸怎麼了?爸爸生病了嗎?”白絨絨擔心的哭了。
“我……”顧喻想說什麼安撫小孩,說了一個字就說不下去了。
“先彆說話。”白楚珩說了句講顧喻一把抱了起來。
“絨絨牽住你小叔叔的手,等在這裡!”白楚珩對白絨絨說了句抱著顧喻找醫生。
現在顧喻身體不舒服,白楚珩原本不應該有彆的心思的,但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抱著顧喻,顧喻又在不斷的釋放青草薄荷香,白楚珩有一股衝動,想要狠狠的貼近顧喻的皮膚,將他身上的味道吸收乾乾淨淨……
到底還有一絲理智,白楚珩抱著顧喻叫了醫生來,給顧喻檢查了下。
顧喻這是飲食不規律得的胃病,中午時沒胃口吃,熬到了下午飯點,各種焦慮難受彙聚在一起,空調太冷,身體也跟著降溫,胃就跟著不舒服起來。
顧喻感覺全身冰冷,一團火熱靠近,味道很好聞。
寬大的手掌在臂膀,在腿彎處,將身體撐起,每一個接觸麵都非常溫暖。
戴著時髦“choker”的男人,真帥啊。
很有味道的帥。
可惜,怎麼要跟他搶孩子啊。
顧喻被喂了特效藥,喝了熱水後,終於感覺活了過來。
眼前的男人還沒走,看著自己的眼神很專注,神色冷峻,看起來非常嚴肅高冷,仿佛要跟顧喻做什麼重量級的談判。
顧喻不禁緊張起來。
這人不走還呆在這裡,是想要和自己商量絨絨的事嗎?
這會兒白楚珩倒是想走的,但是顧喻身體沒恢複,而且,他身上還在不斷散發那股味道,白楚珩不想浪費了,隻吩咐醫護人員去帶白絨絨過來。
坐在顧喻病床前,極力克製自己不要太失去理智距離顧喻太近。
顧
喻身體漸漸舒緩,身上的味道才淡了不少,隻留空氣中的味道。
兩人的狀況差不多時間都舒緩了不少。
“先生,今天非常非常感謝您!以後您有什麼事,我一定全力幫忙。”顧喻緩了緩先開口說了句。
“應該的,謝謝你照顧絨絨這麼多天。”白楚珩儘量用正常的語氣對顧喻說道。
“!!”顧喻愣住。
怎麼這個人說話的語氣就跟白絨絨的監護人一樣,反而顧喻是外人?
他是不是搞錯什麼了?
“我知道您很喜歡絨絨,但是,絨絨是不能給您的。絨絨認了我做爸爸,我就要對他負責到底。我不會把他讓給您的。您今天對我的幫助,我會用其他方式償還您的。”顧喻咬了咬牙說道。
不能因為父親的病把小孩給賣了啊。
他可以用彆的方式償還的。
“……”白楚珩沒想到顧喻這樣說。
剛才白絨絨到底跟顧喻說了什麼,讓顧喻有這樣的誤解?
“非常感謝您能喜歡他!”顧喻又說道。
“……”白楚珩無語。
作者有話要說:白絨絨:給香爸爸花億點點錢就好了
白爸爸:……
下章就清楚了,這章實在寫不到了,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