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珩,你怎麼了,是不是又發作了?”顧喻擔心的摸到大白獅的頸毛,輕柔的順著。
大白獅說不了話,隻伸頭放在顧喻的膝蓋,大腦袋蹭著顧喻,呼嚕嚕的聲音在顧喻感知裡似乎就是回答了。
顧喻聽白楚珩說這幾日還是很不舒服,看他突然獸化,猜測他可能是實在忍不了了,心疼的很,抱住這顆大白獅腦袋安撫的順毛,頸圈部的毛都給順了一遍。
大白獅沒像上次那樣亂舔,隻是呼嚕嚕的似乎在表達難受。
顧喻沒害怕了,就感覺可可憐憐,想給他揉舒服一些,多釋放一些信息素安撫他。
“白楚珩,沒事的,你堅持住,彆失去意識,記著絨絨和我,你可以的……”顧喻口裡還碎碎念著。
顧喻可不想白楚珩再次陷入到那種混亂中,壓著他狂-舔啊。
充滿雄性之美,威壓自帶的大白獅,和剛剛rua過的仙女貓是兩個極端反差。
首先觸感上,仙女貓非常細軟,毛很長,身上的味道也是香甜的,大白獅的毛發頸圈部分很長,後背是短毛,這些毛摸起來也柔軟,但是相對來說更具韌性,更粗一些,給人一種rua不壞,可以使勁兒rua的感覺。
仙女貓整隻能抱個滿懷,大白獅是一顆腦袋都抱不起的感覺,壓的腿有些重。
不過神態竟是讓顧喻感覺有幾分相似。
經過仙女貓的親近,顧喻更深切的體會到了,自己的信息素對於可獸化成貓科動物的人,有多大的影響了。
被說的那麼高冷難接近,還自閉的科學怪才,才那麼一會兒就很黏糊自己了。
辰巍是這樣,白楚珩也是這樣。
顧喻自動自覺的將自己放在了工具人的角度。
顧喻不斷安撫白楚珩,手也不停的給大白獅做按摩,努力讓自己處在激動中,身上的信息素味道充滿整個車廂,環繞著大白獅。
根本沒想到他敬重的“白老師”這會兒清醒的很。
白楚珩被顧喻這樣抱著抓撓著,讓他都不想變人了。
原來自家崽崽一直都這麼享受啊。
被顧喻rua,什麼其他的心思都沒了,真舒服……
隻是白楚珩不是崽崽,他還有事要做,而且現在在車廂裡也伸展不開。
顧喻也在擔心他。
快到公司的時候,白楚珩在顧喻的“安撫”下變成了人。
毫無防備的,顧喻懷裡的大白獅腦袋變成了一顆男人的腦袋,寬厚的肩膀直接趴在了他的腿上,腦袋要是不撐著,要直接落下去到腿中間了。
顧喻看著什麼也沒遮擋,冷白膚色,肌肉紋理極為好看的背,麵色通紅。
這會兒顧不得難為情,撐起白楚珩的頭看向他。
“你好點了嗎?”顧喻擔心的問。
“好點了,多謝……”白楚珩喘息道。
顧喻是真的擔心他。
這讓他有一點負罪感。
“抱歉。”白楚珩又說了句,把身體撐起來。
這會兒身上沒衣服,也沒那麼多毛發,一起身,精悍流線型的胸肌腹肌都出現在顧喻眼前。
顧喻微怔了下,忙移開眼。
那是他沒時間也無法鍛煉出的優越肌肉。
毛絨絨好摸,不知道這個好不好摸……
顧喻微微感覺有些罪惡感,咬了下唇。
白楚珩看了眼顧喻,從一側抽屜裡找出了備用衣服。
顧喻聽著窸窸窣窣的聲音,思路漸漸回歸,拳頭捏緊。
白楚珩這情況有些嚴重啊。
現在就控製不住獸化。
要是等不到藥生產出來,就像上次那樣怎麼辦?
說是一次比一次嚴重,那下次要幾天才能清醒?
萬一那個女人又來呢?
按照血緣關係,法律上也是那女人占優勢。
真把白楚珩搶走了,就白楚珩那不清醒的樣子,萬一被關起來,打麻醉,不給他吃的,虐待他,怎麼辦?
顧喻在腦袋裡想著,白楚珩已經穿好了衣服。
“顧喻,我好了。”白楚珩穿好一身正裝,恢複了他高冷威嚴的形象,開口對顧喻說了句。
顧喻看向白楚珩,正常狀態下的白楚珩又讓他心生敬畏,剛升起的念頭被壓了壓。
但是想到白楚珩可能被搶走,混亂狀態下不知道被人怎麼對待,顧喻就又捏緊了拳頭,鼓起了勇氣。
白楚珩的監護權,他也拿到才安心啊!
“白老師,您上次說的事,還作數嗎?”顧喻看向白楚珩問。
“什麼事?”白楚珩一頓問,看顧喻的神色又恢複到拘謹狀態。
“這個……領證結婚的事。現在絨絨的監護權的確已經給我了,但是您呢?我怕又發生上次的事。您也需要給自己上一份保險。以防在藥物研製出來之前,您再出現狀況。所以,我想,之前說的領證,可不可以儘快辦了?”顧喻硬著頭皮將想說的話說了出來。
現在白楚珩不提結婚的事,可能是因為白絨絨的監護權已經不用結婚來接收了。
白楚珩聽著顧喻說的話,從心底湧出濃烈的情愫。
瞧瞧他做了什麼,在他麵前耍心機,他卻一心為自己著想。
“這,對你不公平……如果我沒多少天,會影響你,還會拖累你……”白楚珩定定的看著顧喻慢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