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易感期他中招,和顧喻一夜情後,白楚珩就找人定製了這個頸圈。
這個頸圈不但有電擊功能,還存儲了三次用量的麻醉劑。
他不想自己以後再出那樣的問題。
察覺到自己易感期再次到來,白楚珩就將這東西戴脖子上了。
用來控製自己不傷害到顧喻。
眼看著顧喻接了個電話神色變得不對,白楚珩走了過去。
“怎麼了?”白楚珩問。
“我弟弟打來的電話,他說我父親失蹤了,現在家裡來了好幾個人,很可怕,我得趕緊回家一趟!”顧喻有些焦急的說道。
“我現在叫司機來。你彆急。”白楚珩走過去按住了顧喻說,拿手機叫司機來。
“知道是什麼人嗎?”白楚珩拉住顧喻向外走著問顧喻。
“弟弟說那些人找家裡要錢,到處翻找,他才十歲,嚇得直哭。爸爸身體不好,喘不上氣來。”顧喻說,很擔心爸爸的身體。
他在過年的時候回過一次家。
還是過年,原本是一年最開心的節日。
但是家裡沒一個開心的。
尤其是alpha父親,拉著一張臉,讓整個家的氛圍降到了穀底。
問他什麼情況,也是不說,還發脾氣罵他就知道花錢,沒一點用。
omega爸爸臉色有些差,還是溫柔的拉了顧喻讓顧喻不和暴怒的父親多說話。
誰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
“你彆急,我讓附近分公司的人先去那裡護著你爸爸和弟弟,看看發生什麼事了。”白楚珩跟顧喻說了句,打電話去安排。
白楚珩是知道顧喻家在哪裡的,立刻通過自己的關係網做了安排。
兩人坐車趕往顧喻家。
路上白楚珩打電話讓人調查顧喻的父親那邊的事。
顧喻很不安,不知道是不是父親出了什麼事,顧喻不敢想。
“不用怕,有我在。”白楚珩對顧喻說。
顧喻知道白楚珩很厲害。
但是白楚珩是白楚珩,他是他。
家裡的事,顧喻沒想到情況這麼糟糕。
還沒到顧家,白楚珩安排的人打電話過來說顧喻爸爸暈過去了,他們將人送去醫院了。
所以白楚珩和顧喻直接往醫院去了。
“顧常民拿錢跑了,你讓我們怎麼不急?那可是大幾百萬!公司現在負資產,連個房子都沒有。錢是你們出嗎?白氏集團財大氣粗,也不能仗勢欺人,我該要的錢還得要!”到了醫院下車,有幾個人被另外幾個人擋在外麵,顧喻聽到了粗聲粗氣的嗬斥,那人顯然很生氣。
顧喻聽到這樣的話,不敢置信。
顧常民是顧喻alpha父親的名字。
他拿錢跑了?
怎麼可能!
顧喻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進的醫院病房,爸爸躺在病床上帶著氧氣麵罩,麵色蒼白十分虛弱,年幼的弟弟哭的眼淚汪汪。
虛弱的爸爸,年幼的弟弟,顧喻來,就成了他們的支柱,成了他們的希望。
“發生什麼事了,父親真的拿錢跑了?把所有債務留給我們了?”顧喻抱住弟弟,看向虛弱的爸爸問。
顧喻的爸爸看著顧喻閉眼點了點頭。
顧喻攥緊了手。
“我會想辦法的。顧常民既然跑了,他就不再是我們的父親,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顧喻看向爸爸和弟弟說道,他要成為他們的支撐。
“彆做傻事。”顧喻爸爸拉住顧喻的手艱難開口。
“不會的。”顧喻說。
安撫好爸爸和弟弟,顧喻出去見到了門口等待的白楚珩。
在爸爸和弟弟麵前強撐著很堅強的顧喻見到白楚珩時,眼淚掉下來。
白楚珩拉過顧喻帶去了隔壁的房間說話。
白楚珩已經將事情調查清楚了。
他預計到顧喻父親的公司會破產,沒預料到那人竟然拋家棄子,跑了!
這事就不是錢不錢的問題了。
他不可能將人抓回來,假裝好父親的,這樣的父親不要也罷。
“顧喻,你看著我,一切有我。那些要債我的人我已經打發走了,不會再來找你們的麻煩了。至於顧常民,我讓人去找他了,還沒出境。他攜帶了一百多萬,這筆錢會追回來,不會讓他拿著錢跑了的。”到了房間裡,白楚珩對顧喻說,給顧喻擦了擦眼淚。
顧喻看著白楚珩哭的更凶了。
一方麵父親實在讓他太失望了,傷透了一家人的心,另一方麵白楚珩說的話,讓他心裡不好受。
那些要債的,不來找他們的麻煩,也就是說,白楚珩給了那些人錢。
白楚珩憑什麼幫他們?
白楚珩又不是他們的什麼人。
他跟白楚珩說好了,孩子生下來就沒有任何關係了。
現在……
這關係恐怕是扯不斷了。
“哭什麼?你剛才不是已經不認他了嗎?提早看出來他的真麵目,也好。他不值得你為他哭。”白楚珩安慰顧喻。
“白楚珩,我們結婚吧。”顧喻紅著眼看白楚珩,埋頭在他肩頭好一會兒抬頭說,他不能讓白楚珩白幫忙。
作者有話要說:絨絨:這個家沒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