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期一過,周朝迎來了一個納娶小高峰。
半個月後,趙蘭被寧遠侯府迎娶進門。新婚之夜,麵對自己朝思暮想了三年多的絕色,程鴻明迫不及待想要一親芳澤。
誰知這時,許韻婉的貼身丫鬟一臉焦急地來叩門,說許姨娘那出了大事,求他去一趟。
程鴻明有些惱意,覺得許韻婉太不識相。但念她是母親的侄女,且入門三年一向溫柔本分,還是決定給一個麵子,過去看看。
若真是無理取鬨,以後絕不慣著她。
程鴻明去了許韻婉的院子,得知她竟是有孕了,立刻嚇得魂飛魄散,下意識地摸了摸脖子,生怕此事叫彆人知道了。
許韻婉對他的脾性十分了解,先是叫他放心,說頭幾個月自己藏好身子,臨盆時再對外說是早產就行了,不會惹人懷疑的。
聽了這話,程鴻明的麵色果然鬆動了些。
許韻婉又對著他一陣吹捧,說服了避子湯都能有孕,可見他體魄多麼強健。這孩兒也注定是個有福的,同他們緣分極深……
一番話把程鴻明吹得有些飄飄然,等許韻婉又說自己身體不適,要擁著他才能安心入睡後,讓程鴻明的一顆大男子心瞬間爆棚。
對婉兒來說,他是如此重要!那當然要留下陪她了。
此後,程鴻明夜夜陪著許韻婉和她腹中孩兒,因為她有孕,還免去了她給趙蘭這個主母請安。
於是,新婚夜獨守空房的趙蘭,從此晚上再沒見到過夫君。
公公寧遠侯不管後宅瑣事,婆母寧遠侯夫人早就不喜於她,成日尋些芝麻點大的小事找她麻煩。
早她幾年進門的許姨娘早上從不給她請安,在院子裡遇見了,也隻是略側側身就算行禮了,對此,她的夫君程鴻明持默許態度。
趙蘭也曾鼓起勇氣,在程鴻明那日去給他送湯羹,想問他自己是否哪裡做得不好。
程鴻明其實一直饞她身子,隻是許韻婉有孕後十分依賴他,他已答應在婉兒生產前都專心陪著她,不去找趙蘭。
程鴻明喝了一口湯,望著姿容絕美、清雅如蘭的趙蘭,喉頭不能自抑地滾了滾,再也忍耐不住,拉過趙蘭就把她壓在桌案上。
他隻答應婉兒不去找趙蘭,如今卻是趙蘭自己尋過來的,那便不算違背約定了吧!
突然被夫君覆蓋了身體的趙蘭卻本能地驚呼起來:“夫君,此刻是白日,不可啊……”
“世子,侯夫人讓世子夫人去一趟。”門外緊跟著傳來陳嬤嬤的聲音。
陳嬤嬤是侯夫人安排在趙蘭身邊的,名為服侍,實則是監督她。
“你叫什麼?”程鴻明覺得十分掃興。
若不是她瞎嚷嚷,陳嬤嬤如何知道屋內在做什麼。這陳嬤嬤是母親身邊的老人兒了,她既出言阻止了,也隻得作罷。
侯府有侯府的規矩,若“白日宣淫”的名聲傳揚出去,終究是沒麵子的。
望著怯怯離去的趙蘭,程鴻明目光在她玲瓏的身段上定格——
雖不解風情,可論姿容,當真是頂尖啊。
罷了,先放一邊吧。等婉兒生產後,一定要痛痛快快地享用一番。
這邊程鴻明心中春意盎然,那邊的趙蘭卻如臨寒冬。
陳嬤嬤深知侯夫人心意,把所有錯處都推在趙蘭身上,說她蓄意在白日勾引程鴻明。
古時女子失德可不是小罪,侯夫人氣得狠了,不顧及趙蘭是世子夫人,叫身邊丫鬟當著一眾下人的麵打了她十個大嘴巴。